晚饭时,余年年在餐桌上又见到这个男人。他管谭夫人叫大姨,那不就是谭夫人妹妹的儿子。席间,他们都在恭喜那男人双腿康复。李政耀期间也有意无意地瞟了几眼余年年,但发现这女人就是个母猪,就知道吃。
余年年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谁啊,不可能是谭商灏,他可不会那么斯文。余年年走到门后,问道:“谁。”
“大嫂。”
这声音有点像谭莞夏的,她找自己什么事,难道是有关许文展的?余年年赶紧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玩世不恭的脸。
“呀,不好意思,叫错了,应该是表嫂!”李政耀灿烂一笑。
无语。余年年想合上门,但那男人早已料到她这一招,早就挤时房间,把门关上。
“你想干嘛!赶快出去!”余年年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要嫁人,为什么不等我。”李政耀冷不防收起笑,一脸受伤。
余年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八成是有毛病,自己在这之前才和他有短短的会面,感情有那么深刻吗。
“我……”李政耀刚想表白,但传来拍门声。
惨了,变态男回来了,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余年年头都大了。
她很怕他。李政耀一笑,走上前,优雅地把门打开。
谭商灏剑眉紧皱,利箭直指余年年。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余年年给自己壮胆,迎接他的审问视线。
“看来我回得不是时候。”谭商灏声音听不出感情。
“哪里,你回得正是时候,否则,表嫂的盛情款待,我差点把持不住了。”李政耀话中有话,说完,笑着走出去。
谭商灏走进房间,一脚把门合上。把西装外套,领带一扔。坐在床上,瞪着余年年:“怎么,才一个星期不干你,你就耐不住想找男人了。”
余年年一听,气得脸都红了,但她没有顶回去,清者自清。她用毛巾轻搓着秀发,当他透明的。
什么态度,看来不给点教训她尝尝,她都忘记谁是她的天了!谭商灏站起来,快步走近余年年,把她拖到床边,弯身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中间。期间,余年年竟连一个反抗动作都做不出来。
“你这个疯子,你想怎样!”余年年想要起来,但才撑起一点,就被他倒下来的身躯压回原处。
“想干你。”谭商灏直言自己的行为,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他真的很需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下。他扯掉她睡衣的腰带,把她乱挥的双手绑起来,双腿顶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炽热与她的黑色地带亲密接触。
余年年身体一热,呼吸变得急促,她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变得那么敏感了,她甚至渴望他。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余年年快要疯了,她大吼:“不要碰我!”
“怎么,刚刚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现在给你,你还嫌弃!”想到她穿着睡衣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谭商灏气得想爆炸,他伸手就给了余年年一巴掌。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余年年一脸的不屈,她死死瞪着谭商灏,瞪得眼睛痛出泪水也不放弃。
谭商灏听到声音才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但让自己向她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她那委屈样,自己没办法下手,他翻身下床。拿起外套,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