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珠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朱氏。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疼她,对她百依百顺地朱氏,竟然为了给王家遮羞,不顾她的意愿,让她给人做妾。
她怎么能给人做妾?
还是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畜生!
王宝珠眼里的泪掉下来,紧紧地攥着双手,转头对村长道:“村长,韩氏没有,”
“韩氏没有说谎,”朱氏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吴家昨日已到王家下聘,过两日就把珠儿抬回去,年轻人血气方刚,即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是我们两家自己的事。”
村长绝对不信,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插手。
“即便有婚约,也不该如此不顾廉耻,若再有下次,你们两家就搬出桃花村。”村长铁青着脸,让王宝珠和吴大牛去村口罚跪两日。
韩氏不爽了,认定村长是挟私报复,故意要废吴大牛的腿,当即嚷嚷道:“大牛瘸了一条腿,不能跪!”
“不想跪,就搬出桃花村!”村长冷冷怒喝一声,甩袖走了。
韩氏气黑了脸。
热闹瞧完了,容九和沈丞回家,一家人围着吃饭,吴大牛趁着天黑,摸了过来。
“九娘妹妹,”
容九斜睨他一眼:“你不在村口跪着,找我做什么?”
吴大牛急切道:“王宝珠已经是我的妾了,你把解药给我。”
一听这话,沈家人懵了。
怎么这事,还跟九娘扯上关系了?
容九倒了颗消食丸,扔给吴大牛,吴大牛连忙吞下。
吴大牛走后,李氏问道:“九娘,这是咋回事?”
容九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李氏越听越心惊:“那吴大牛竟然半夜摸进来,也太大胆了,幸好九娘发现了,不然,”
要是被吴大牛得逞了,九娘可怎么办?
秦氏气怒道:“王宝珠也太恶毒了,给吴家做妾,便宜她了。”
容九笑起来:“还有好戏看呢,大家且等着吧。”
一顿饭下来,沈丞一言不发,吃完饭,便不见人。
容九沐完浴,还不见他回来,正要出去找,沈丞回来了。
“相公,你去哪里了?”
“晚上吃多了,有点撑,出去消消食。”
“家里有消食丸,吃两颗便没事了,你还难受吗?”
沈丞闻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心神一荡,目光灼热地落在她身上:“阿九秀色可餐,为夫好像又饿了。”
容九脸一红:“快去沐浴。”
沈丞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才去沐浴。
这时,突然传出王宝珠和吴大牛,被一帮野猪给拱了,吴大牛的命根子,更是被野猪给咬断了。
韩氏都哭晕好几回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有野猪闯进村子?
容九挑了挑眉,看见沈丞沐浴完进来:“相公,是不是你干的?”
沈丞眼底冷寒一片:“阿九,我想杀了她们。”
他上山,悄无声息地引野猪入村,让它们发狂。
敢对阿九起祸心,该死!
容九扑进他怀里,仰着脸笑:“杀了她们,脏了相公的手。”
沈丞环住她,温热的手探了进去,摩挲着她腰间娇嫩细滑的肌肤:“为夫刚才引野猪下山时,受了惊,阿九要如何安抚为夫?”
容九拉着他上了床榻,从枕头下拿出《春宫图》,枕在他怀里笑道:“这些姿势博大精深,我才疏学浅,需要与相公深入探讨一下,方能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