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亚将计划与宝林密谋一番,又叫来令皇后等人,将行动说明一遍,众人一致赞成。正议论间,仲父走进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宝林道:“爹,昌盟主有一个计策,本想商议妥当后上报给您,正好您来了,这就说与您知晓。”
仲父笑道:“那就听听昌盟主的高见。”
昌亚道:“也谈不上是个计策,只是我认为,暗无天日沟不是个天险,极容易受敌攻击,加上兵力太少,要想迎击来犯之敌,只怕赢的机会不大,不如趁敌人大军未到之际,取下蟹州,以壮我军威。”
仲父道:“计是好计,只是兵书上可有此战法?”
昌亚道:“没有,因为今天看见凤凰独斗百鹰,战法实在巧妙,它凭崖而守,主动出击,恩威并施,不战而屈人之兵,由此有感。”
仲父笑道:“真没想到,当授凤凰为军师。”
众人一阵笑。
忽听勇士来报,沟外一个鬼鬼祟祟,被兔起沟的勇士捉到,想来是蟹州暗探。
仲父想起那天蟹州总兵王怀不开城门,害得自己险些被李败坏知军砍死,怒道:“杀了。”他想也不想,下令斩首。
昌亚道:“仲父大人可审问一下,或许可以了解一下敌人的动向。”
仲父想了想,点头道:“押上来。”
不一会,押上一个便装的大汉。那探子面无惧色,见了仲父施礼道:“总兵大人问仲父好。”
仲父道:“我今日不杀你,留你通个信。你回去告诉王怀那小子。叫他向我投降。如若不然,我将他碎尸万断。”
那探子道:“蟹州之南,秀梅之地,奇葩之人,无字之信。”
说着取出一张封信,上面却一个字也没有,果然是封无字之信。
仲父道:“满口胡言,棍棒伺候!。看你招是不招?”
“慢!”晏荡天道,“我有话说。”
众人不解其意,晏荡天昂首向天,踱了两踱,道:“白水之洲,梅山之巅,相惜之人,无字是信。”
那探子听了他这句暗语,下拜道:“晏护卫,果然是你。刘大人前日打探到你保护皇后要来梅州赏玩,却没有上头的通知。终日惶惶恐不安,令在下前来打听行程,好早作安排。”
晏荡天笑道:“太好了,正要我刘奇兄的安排,这便正当其时。”
原来,晏荡天便是梅州人,与梅州总兵刘奇是发小,那刘奇是个爱梅之人,又是个读书才子。晏荡天却自小偏爱修炼和剑术,但和他一样爱梅爱到痴狂。长大后各奔前程,但感情不减。在李授音的淫威之下,刘奇只敢与晏荡天暗中联络,刚才那八句便是两人的约定暗号。
当下晏荡天将这段兄弟情谊告诉众人,众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那探子向令皇后见礼过后,道:“皇后,你在这里太不安全,我梅州尚好,不如与我化妆成百姓,去到梅州赏梅。”
碍于皇后的颜面,他故意将避难说成“赏玩”“赏梅”。其实这时天气刚刚入冬,并不寒冷,哪里有梅可赏。
晏荡天将李授音要歼灭暗无天日沟的事说了一遍,并说在李败坏进攻前要拿下蟹州,须请梅州战团一道来个前后夹攻,请他回去报与刘奇知道,约定明日一早攻城。
那探子快马加鞭回去梅州报信去了。
就在这时,有晨雾沟派出的探子来报,说是李败坏已经纠集起三州联军前来剿灭暗无天日沟,大军明早就会到。
原来李败坏那日被鸟啄瞎了眼后,立即派东厢圣阁的武士,在暗无天日沟四面侦探,这些日子并不见沟中有人出入,料定皇后与昌亚还在沟中,想派兵攻打,又担心栗州总兵伍超趁机从后面打自己,因此要先取栗州。
却说他到了栗州,一切顺利。不仅将乌刚和特利悉那困在“情天欲海”中再也出不来,而且那栗州总兵伍超见风使舵,十分配合他的计划。真是时运大好,要风来风,要雨来雨,不禁春风得意,把那失眼之痛忘得一干二净,当下就带了罗蒂、伍超和贲虎下山。
在离去之时,嘱咐伍超立即派人将亭子围了,只等乌刚精尽人亡。事成之后升他做三州总督。
伍超道:“那乌刚人称黑灵战神,只怕‘情天欲海’困不住他。”
罗蒂嘻嘻笑了起来,道:“没有我的‘净魂丸’,任他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那伍超本就是栗州痞子出身,做下这件事后,原来还有点忐忑不安,这时听罗蒂这么一说,觉得乌刚再没有活的希望,又被李败坏一诱,便一心一意跟随李败坏。
当下说道:“我在栗州静候总管大人的好消息。”
正要转身离去,忽觉被一股大力向后吸去,黑暗中辨不清这股能量的来路,不禁大惊,还没等他呼出声来,后颈被人一掌切中,顿时椎骨断裂,没了呼吸。
李败坏听得身后异样,立马抽剑使出杀招,眼未到,剑气已到。
“当当当”
不知砍在什么东西上,剑法上的精妙招数便大大地打了个折扣。响了这几声后,背后无声无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他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狂力乍起,将他轰出十几丈远,狂乱中另一股能量呈一直线,戳中他的气脉,令他暂时不能动弹。
罗蒂反应其实不比李败坏慢,在丈夫出剑的同时,便提气运转,布起“情天欲海”来,但是布下“情天欲海”总是需要几妙钟,刚刚开布,那股能量便将她卷起,身子不由自主地飚射出去。刚刚成形的“情天欲海”一下散乱得乱七八糟。
偏偏背后那人不让她激射出去,一把将她拉了回去,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在气脉上悬空提着。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向她袭来。
“哗啦”一声,她外面的花裙被撕开,只留下里面紧身的小碎花薄袄。
就算罗蒂是天下第一欲女,遭遇这种情况,也下意识地害羞起来,叫道:“啊……”
继而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她挣扎得越厉害,那只手就捏得越用力,她叫道:“贲虎,你在哪,快来救我。”
没人应答。
随后那只手到了她的腰上,她羞愤难当,却也没有办法,任由那人摸了个遍。
那人似乎在找什么,忽然摸到她别在裤上的小药囊,用力一拉便拉了去。
由于那只小药囊是别在裤带上的,这一拉把裤带也拉断了,黑暗中她裤子便滑到脚踝上。
她又羞又急,骂道:“下流的东西,天杀的……啊……”
整个人被远远掼了出去,用力地摔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随后一切都平静了。
过了一个时辰,李败坏才能站起来,只是气脉被动过,全身还是软软的,他爬到罗蒂身边,问道:“夫人,你还好吧?”
罗蒂正没好气,顺手给了他一个巴掌,骂道:“废物,连老婆都保护不了。”
两人整了整衣衫,不见了贲虎,这才知道这突然加害他们的就贲虎。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就是罗蒂抓住罗蒂的那只手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冷冰冰的一只铁钳般的手,不是贲虎的獠爪又是什么?
想了想,就算这时找上亭子去,为时已晚,乌刚已经被救了出来。要是这时上去,还不立遭杀身之祸?
两人商议一下,觉得还是逃命要紧。只好灰溜溜地向东而去,纠集起三州大军,联合一处,向暗无天日沟杀来。要灭了獠人,与蟹州王怀部合兵一道,杀回栗州,给西京宝都来个大兵压境。
贲虎拿了罗蒂的小药囊,立即狂奔到亭子。还未进亭,就听里面传出急促的呼吸。
他一头撞入,烛光下,粉色罗帐中,乌刚与特利悉那两人半裸着拥抱在一起,都是满头大汗,马上就要失控。
再晚一步,这两人就要做成好事。
特利悉那见贲虎闯进亭子,理也不理,将乌刚缠得更紧。乌刚也紧紧搂着她。
贲虎再也顾不得许多,走进帐中,将两人分开,那特利悉那“咿咿呀呀”的,说什么也不愿与乌刚分开,乌刚则两眼通红,直勾勾地望着特利悉那几近全裸的白玉般的身体。
贲虎突然感觉浑身骚动起来,身体发热,暗叫一声“不好”,知道里面不可久留。一手抓住一个,跳了出来,将两人放在地上。
两人在冰冷地上一滚,稍稍有些清醒。
贲虎拿起小药囊将那些大大小小的药罐都倒在地上,找到那瓶“净魂丸”,也不管多少,全倒出来,一分为二,都塞入两人的口中,在他们后背一拍,两人不由得伸直了脖子,那些药丸都进了肚子。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两人才大梦初醒,回想起刚才凶险的一幕,又是羞愧又是愤恨,一时难以言表。
乌刚听说伍超已经被贲虎斩断颈脖而死,李败坏要去打暗无天日沟,便思索起对策来。
又见贲虎十分心焦,便安慰他道:“不用担心,李败坏逆天道而行,他是不能得逞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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