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的回到了诊所,卡德抖了抖透明的雨伞,拍了拍被淋湿的肩膀。
诊疗室里,昏黄的灯光亮着。
看来那个独裁者总裁早就到了,放好了雨伞,他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上了年纪,腿脚还真慢。”南宫绝双手插着口袋,不悦的横了卡德一眼。
“没办法哎,下雨天的路面那么滑,不加小心我很容易英年早逝的”卡德将挂在胸前的口罩戴上,深邃的桃花眸打量着躺椅上昏迷着的病人,啧啧,眼熟,走近些,更眼熟
是安子皓
“你怎么把他搞成了这样子”南宫绝被这敏感的字眼儿索引,露出了想要杀人的目光。
卡德的神情暧昧不明,促狭的像只狐狸。
安子皓一身被冷汗和雨水浸透的shi身模样,就像电影中被roulin过的花美男,领口还微微张着,在这种橘黄的暖光灯下,怎么看都好像花美男之恋。
一个小攻弄伤了一个小受,懊恼羞愤的神情应该就是南宫绝脸上现在这种神情。
接收到了他这种臆测的讯息,南宫绝走上前,一把扯掉了卡德的眼镜,“你这双眼睛还是瞎一点比较好,要是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恶心我,当心我送你去非洲与雄狮合影到六十岁”恶毒凶狠
卡德脸上依然挂着欠揍的笑容,鼓着腮帮子呼出了一口气,“好吧,我答应你暂时收起我艺术泛滥的想象空间,说说具体情况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是赤脚医生”南宫绝反问着,走向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卡德翻了个白眼,行医这么长时间,这位南宫三少可谓是最会医闹的患者家属了,没办法,他只能换上白大褂为安子皓做着初步的检查。
不过,他的心里始终都盘踞着浓浓的疑云,曾经要好的两个人,怎么忽然给人感觉怪怪的。
“他是不是几天没进食了”
南宫绝淡淡的嗯了一下,补充道,“今天淋雨之后就忽然昏倒了,被我撞见送了过来。”
他避重就轻的说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出于对他的了解,卡德很清楚,这其中的隐情一定就是他们别扭的根源了。
“我要先给她输一些营养液和葡萄糖之类的,跟着再做退烧准备。”卡德收起了诊疗器材,“这老兄本来脑子就不如你灵光,这一下不会彻底烧坏了吧”
南宫绝不发一语,盯着昏迷的安子皓出神。
他们两个人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曾吵架,不曾相互背弃过。
就算南宫家族变乱,他的哥哥们都想做掉他,为难时刻,也是安子皓在力挺着自己,这份友情,他不善表达,因为他本来就不感性。
但,司徒星儿的事情,不是排队等车,没得谦让的。
帮着安子皓注射之后,卡德吩咐护士将他转入了豪华病房,跟着煮了一杯咖啡给南宫绝。
“喂,你确定不通知他的家里吗”
一般这种情况,第一件事情就是应该告知家属的,医院也有这个责任的。
南宫绝吹着热咖啡,放了两块方糖调味,“不需要,不是死不了”
如果他此刻醒着,肯定也会叫嚷不要让安家的老头子知道的,不然,除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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