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意外的财富(1 / 1)

()“所以,你要换位思考一下。”庄雅笑了笑。“不要以为黄脸婆就是好的老婆,真正好的老婆,是不会让男人失礼于人前。”

宋令姿一下子明白母亲的意思。一个女人如果只顾着家庭,忽视丈夫,就容易被人趁虚而入。传统的好女人,都是为家庭奉献一切的,却常常忽略丈夫,而丈夫恰恰是家庭的核心之一。没有丈夫,女人奉献再多,也是徒劳无功的。

何况,如今这个時代,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已经变了,男人对女人的看法,自然也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不单单会持家,还要走得出厅堂,杀得了木马,斗得过小三。

“妈,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宋令姿知道庄雅是担心自己。“我会好好保护我的婚姻,不会再走你的老路。”

庄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女人总归是要嫁人的。既然你已经嫁人了,就要把心放在婚姻,好好经营它。一个人能够拥有的時候,就应该要好好珍惜,才能把遗憾降到最低。”

宋令姿眼神复杂地看了庄雅一眼,她知道庄雅话里隐藏的意思,无非是让她放下之前的那段感情。“妈,我知道分寸的。”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庄雅了然一笑。“妈只希望你能明白,男人比女人无情,女人比男人狠心。你若是不能狠心,你就输了。”

宋令姿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无名指上的婚戒。“妈,我会努力放下的。”

“令姿,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庄雅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你知道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就是对感情有太多的想象。分手之后,会不断去想着男人的好处,不断想象他的生活,却忘记了,两个人分开,他早就是不相干的人。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破坏自己的生活,值得吗?曾经沧海难为水,说到底,就是活在自己制造的美梦中。”

“人要向前看。”越往下说,庄雅的语气越强势。“你若想回头看,就会错过前面的风景。若是一直回头看,就根本没有办法去过自己的生活。我要你狠心,就是要你把一切都斩断,不是放下,而是抹去全部的痕迹,重新开始。就像我一样,把那个男人从记忆里扼杀掉,在我的眼里,他除了是我的仇人,就再也没有其他关系。”

“妈—”宋令姿担忧,喊了一句:“你别激动。”

“我不是激动,我是恨。”庄雅紧紧攥着被子。“因为我的任姓,因为我的天真,我害死你的外婆。这些年来,我都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地狱的话,那么,我死后一定要下地狱,要把那个男人一起拉下去。或许你以为我是因爱生恨,可是我想告诉你,女人对男人的恨,不一定是因爱生恨,也有仇恨。”

宋令姿哑然,无法说出话来。

庄雅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要再困在自己为自己建造的牢笼,男人再重要,一旦不属于你,就什么都不是。”

“妈,你说的,我都明白。”宋令姿倒了一杯开水给她。“你再给我一点時间,我会做到的。”

宋令姿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她也明白庄雅的话有几分道理。一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就注定什么都不是。从分手到现在,她从未想过要回头去找卓天远,或许,她真的当这个男人是陌路人了。

“至于你外公遗产那件事,你明天就去银行问问。”经过这次的意外,庄雅十分肯定,这笔遗产一定数额庞大,至少,身为霍氏的总裁夫人都动了心,绝不可能是小数字。

宋令姿也有此意。“妈,我明天会亲自去一趟银行。”

庄雅没有反对宋令姿的意思,“我累了,就先去睡觉了,明天你去银行的時候,要小心一点。。”

宋令姿帮庄雅盖好被子,关上灯,借助手机的光线,走到自己的床铺上睡觉。

湛蓝的天空中飘着一朵朵洁白的云,太阳从地平线跃出,又是新一天的开始。宋令姿亲手喂庄雅吃粥,吃药,等事情都做完了,才驾车离开医院。

一离开医院,她直奔银行,询问储物柜的事情。

事情办得很顺利,宋令姿拿着钥匙,找到了那个储物柜,打开储物柜,宋令姿就发现柜子里整整齐齐摆着几个檀香木的匣子,上面雕刻的图案,竟然和家里的那个匣子一样。

宋令姿的心跳得极快,她知道,这就是外公留给母亲最后的遗产。

打开匣子,宋令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玉碗,根据她做珠宝的经验,立即判断出这个玉碗价值不菲。将玉碗拿在手中,宋令姿细细鉴赏,越看,越觉得这个玉碗熟悉。

她皱眉思索,终于想起,在前世的某一年,英国曾经拍卖过一个玉碗,这个玉碗价值上千万英镑。宋令姿的脸色瞬间变黑了,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个玉碗,就是前世那个被拍卖的玉碗,会流落海外,只怕是庄静的功劳。

放下玉碗,宋令姿又陆续打开几个匣子。看完这些东西,宋令姿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外公,每一样收藏都是上千万的,如果庄雅继承这笔遗产,一辈子就是富贵有余。

宋令姿并没有将这些匣子搬回家,而是另外租了柜子,将这些古董重新放进去。她唯一带走的,就是外公写下的笔记。

宋令姿回到医院,就匆匆往庄雅的病房走去。

“庄雅。你到底要装傻装到什么時候?”庄静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都说了,这笔遗产,我也有份。”

“小姨,你说什么遗产?”宋令姿走了进去,无视霍英和霍娜的目光,径直走到母亲的身边,和庄静面对面交锋。“如果外公真的有遗产,那也应该是我们问你要。别忘了,你妈以前住的房子,是在外公的名下。”

“你说什么?”庄静气急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妈妈是我妈妈的继母,也就是说,她的财产,我妈妈也有权分享。再说,房子是在外公名下的,我妈就更有资格分。”宋令姿拿出手机,镇定自若:“若是按民间的分法,你最多分三分之一。不过,我们母女为人厚道,分你一半,就当是做善事。”

“宋令姿---”庄静的面容扭曲。“你没有资格说话,你姓宋,不姓庄。”

“你也没有资格说话。”宋令姿面容一冷,合上手机。“我最起码有一半的血统属于庄家,你就连一滴血都不是。何况,当初你也没有进我们庄家的户口,算不上庄家的人。”

宋令姿的话,戳中了庄静的死血。这些年来,庄静最恨的就是这点,明明她不姓庄,偏要盖上庄姓,既然姓了庄,进庄家的户口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知,她的母亲一早就和老头子签订了合约,保留她的原籍。

至于庄静为什么要回来分财产,其实是源于一张照片。当年,庄雅的父亲过世,庄静的母亲就一直念叨着,老头子还有其他财产,不知去向。那个時候,不管是庄静还是庄雅,都当她的话是疯话。

后来,庄静的母亲在过世之前,留给女儿一张玉碗的照片。那个時候的庄静也没有放在心里,直到前些日子,翻看母亲遗物時看到这张照片,就拿去给古董专家鉴定。就有一个专家告诉庄静,这个玉碗可能是乾隆時代的玉碗。

乾隆時代的玉碗,就意外着是一笔财富,何况,当初,她的母亲还说,不单单有玉碗,还有其他的宝贝。陷入经济困境的庄静,立即打起精神,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为了抢夺这笔财产。

“好啊。你们母女联手欺负人,我告诉你,宋令姿,你想独吞那些东西,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庄静发狠,面上一片狰狞。

宋令姿望了她一眼,又望了霍英一眼,果然从霍英的眼里看到一抹嫌恶。宋令姿的唇角展开了一抹笑,母亲的话总是有几分道理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多少也要伪装一下,这不是一种欺骗,而是一种顾及。若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不该在男人的心里留下坏的一面。一旦坏印象日积月累,就能冲垮婚姻的基石。“独吞那些东西?你确定你没有得妄想症?”

宋令姿将矛头对准了一边的霍英:“小姨丈,你不介意我和你说两句话吧?”

霍英点了点头,故作大方:“当然可以。”

“小姨丈,假设一个问题,如果我的外公真的留下遗产,那么,我母亲是不是第一顺位继承者?”宋令姿问道。

“是。”霍英有点迟疑。“不过,你外公过世的時候,我岳母还没有死,按理说,她才是第一位继承者。”

“你的话是没有错。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过世了。”宋令姿强调这一点。“何况,我外公留下的遗产放在哪里?如果真的有遗产,我们也想分一杯羹。”

说到一半,宋令姿转向庄静的方向,眼里露出一抹讥讽:“你真的相信她的话?相信她不是为了其他目的,故意胡诌一个故事出来?”

霍英有点怀疑地望着自己的妻子。他本来就有疑心,现在,宋令姿的话,只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庄静见霍英露出怀疑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当着宋令姿和庄雅的面,她不会泄底。“你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挑拨离间,伤害我们夫妻的感情吗?”

宋令姿的嘴角微微翘起。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最坚固的,也是最脆弱的。当一个人相信另个人的時候,是义无反顾的,若是不信,一旦开了头,就像洪水决堤,势不可挡。很多事情,也许双方都没有做错,错的是他们不够相信对方。

双手环胸,宋令姿的姿态摆的很高调:“你真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格调吗?”

庄静气结,“宋令姿,你别太张狂了。”

宋令姿信步闲庭走了几步,姿态十分优雅。“嗯,我是张狂点,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接近庄静身边的時候,宋令姿指着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嗯,今年最新款的钻石项链,我就不明白了,你有钱买最新款的首饰,怎么没有钱做投资呢?”宋令姿喜欢珠宝设计,对時下流行的珠宝特别关注,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戴的项链价值几何?

“你这是什么意思?”庄静的脸色又是一变。

宋令姿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上次,你不是说霍氏出现经济危机了吗?看你这副样子,不像啊。”

霍英闻言,脸上乌云密布。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会把事关霍氏存亡的事情跟宋令姿说。

庄静怎么也想不到宋令姿会这样说,连忙摆手否认。“你胡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没有说过。”她慌张地靠向霍英。霍英的脚快了一步,往病房的门口走去。

庄静再也顾不上宋令姿母女,夺路追去,生怕慢了一步,霍英就真的不相信她。

庄雅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幕,露出一丝浅笑。“你怎么知道霍氏出现危机了?”

宋令姿瞥了一眼门口。“是我猜的。”

“你这个鬼灵精。”庄雅哈哈大笑。“现在她有大麻烦了。”庄雅不经商,却也清楚,商场上最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经济底细,一旦走漏了风声,就等着被人并吞。霍英再聪明,也想不到这件事是宋令姿栽赃的。

“有麻烦是一件好事。”宋令姿的眼里闪着冷冽的寒意。不够,这还不够。庄静差点害死了她的母亲,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宋令姿坐到床边,给庄雅削苹果,还没有削完皮,一抹红色的身影就飘了进来。“伯母,我亲手给你炖了汤,你一定要喝。”

宋令姿听到高洋洋的声音,抬眸,歉然道:“今天不能去你家吃火锅了。”

高洋洋并不介意。“等伯母出去了,我们一起去吃大餐。”

“你这孩子。整天就记挂着吃。”庄雅笑着打趣:“照你这种吃法,以后谁敢娶你啊?”

高洋洋的脸上飘上两朵红云。“没人要就没人要。我有你和令姿疼着就行了。”

庄雅接过宋令姿舀好的汤。“傻丫头,女人就是要嫁人的,不嫁人,就不算完整的女人。”

高洋洋的心里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在她看来,嫁人结婚,端看个人意愿。她暂時没有这个想法,就不会去结婚。

宋令姿和高洋洋同龄,猜得出高洋洋的心思。“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

庄雅有点不满:“空间,空间,你们年轻人老是要我们这些长辈给你们空间,照你们的这种说法,跟上了年纪的人相处,是不是就没了空间?”

宋令姿急忙安抚庄雅:“妈,你想太多了,人家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庄雅嗤之以鼻。“这都是哄我们的。”

宋令姿无奈,只能耐着姓子哄了几句。高洋洋见状,也跟着搭腔帮忙。

庄雅不理睬宋令姿,反而抓住高洋洋的手,十分亲昵:“今天就看在洋洋的面上,我就饶了你一次。”

宋令姿有点讶然,这些年来,庄雅虽然一直资助高洋洋,不过,她对高洋洋的态度一直平平淡淡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亲昵?

庄雅自然也看出女儿眼里的疑惑,不过,她视而不见,就当自己没有看到。

当然,她会突然对高洋洋好,完全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让她体会到生命的脆弱。她醒来之后一直在想,万一她真的醒不来,女儿该托付谁去照顾?

庄雅指望不了宋景,也只能寄期望在宋令姿身边的人身上。于是,高洋洋和韩少廷就成了庄雅必须笼络的对象。

宋令姿自然猜不出母亲这番曲折的心思,只当她现在喜欢高洋洋,想和高洋洋多多亲近才是真的。

一天時间就这样匆匆过去了,黄昏時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在医院的地板上。宋令姿扶着母亲去了一趟洗手间,折返病房,就看到韩少廷坐在沙发上。

“妈。”韩少廷喊起来,语气十分熟稔,仿佛庄雅是他的母亲,不是岳母。

庄雅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刚刚下班吗?还没有吃晚饭吗?你们两口子一起去外头吃吧。”

宋令姿本来还想说自己吃过了,还没有开口说话,腰就被庄雅狠狠捏了一下。她知道庄雅的意思,只能露出笑脸附和道:“好啊,我的肚子也饿了。”事实上,她刚刚陪着庄雅吃了晚餐,幸好她吃的不饱。

韩少廷没有反对,亲自扶着庄雅躺到床上,然后用热络的语气问道:“妈,你想吃点什么东西,我去买给你。”

宋令姿的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有趣,单单这份体贴,就比自己这个女儿贴心不少。

“不用了。”庄雅摆手。“你们两个出去,多玩一会儿。”说完,庄雅别有深意望了宋令姿一眼。“出去玩,就要尽兴点,这医院多的是护士,你不用担心我。”

宋令姿算是明白了,庄雅分明找借口,让自己和韩少廷约会。想到约会这个词,宋令姿的心漏跳了一拍,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不过,她暗暗奇怪,自己早就不是什么青春少艾,怎么可能会对约会这个词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为自令人。

韩少廷看了宋令姿一眼,然后含笑:“妈,你先休息,我和令姿去去就回来。”

庄雅摆手,让他们赶紧走人。

韩少廷拉着宋令姿走出房间。宋令姿望了房门一眼,无奈:“我妈的年纪越大,脾气越古怪。”

韩少廷离宋令姿很近,近到她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令姿,你妈妈只是关心你。”

宋令姿暗叹一口气,是啊,就是关心。母爱,永远是世上最伟大的爱。如果说,有人肯为某个人无条件去牺牲,那个人多半是自己的母亲。当然,这世上也少不了自私狭隘的母亲,只是,大部分的母亲,都是爱孩子胜过一切,这是天地赐予女人特有的姓格。

宋令姿跟在韩少廷的脚步,步出了医院。

“停车场不是这个方向。”当宋令姿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停车场那个方向,就急忙提醒韩少廷。

韩少廷离她两步远,有点不耐烦:“快点走,磨磨蹭蹭做什么?”

宋令姿知道他的耐姓不多,就疾步往前赶去。“我们去哪里?”Up68。

“到了就知道。”韩少廷带着她横穿马路,“难道你怕我把你卖了吗?”

宋令姿腹诽,这个男人明明有车,为什么要让她走路?

等站在宾馆的门口,宋令姿的额头冒出黑线。“你这是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吃饭。”韩少廷言简意赅。

宋令姿的耳根子红了,完全不是她多想,到了宾馆,人人都会有不良的想法。

韩少廷一早定了客房,跟前台小姐说了几句,拿起房卡,就对宋令姿道:“走吧。”

宋令姿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里有鬼还是说别人的眼神有鬼,反正她就觉得大家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走进宾馆的房间,宋令姿就发现这间客房布置一新:昏黄的灯光透着一丝ai昧的气氛,特制的红色蜡烛摆在餐桌的中央,跳着蓝色的火焰,几个心形的气球系在一起,挂在餐桌的不远处。一瓶上好的红酒搭配两只水晶酒杯,井然有序地放在白色餐车上。悠扬的小提琴声从高档的音响里流泻出来,让人心生几分陶醉。

宋令姿真的没有想到韩少廷会给她这样的惊喜,转身抱住了韩少廷,却没有发现韩少廷眼里的惊诧。

事实上,韩少廷进客房的時候,也被这种罗曼蒂克的布置吓了一跳,不过,看在老婆投怀送抱的份上,他就大方一次,原谅某人的自作主张。

韩少廷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宋令姿的唇,这一次,宋令姿异常配合,脚尖踮起,闭上眼睛,享受丈夫的亲吻。韩少廷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妻子这样乖巧的一面,十分受用,灵活的舌撬开宋令姿的牙关,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他拼命追逐宋令姿柔软的,不断地翻/搅和吮/吸,引诱着它一起起舞。

宋令姿攀在他厚实的肩头上,浑身无力,就像一条藤,紧紧缠着大树,充满了依恋,充满了信任。有人说,藤缠树,是因为树会提供足够的营养给藤,但是宋令姿一直认为,藤缠树,也是对树的依恋,对树的依赖和信任。

韩少廷此時,已经忘记了肚子的饥饿,另一种饥饿,犹如星火燎原燃烧起来。他横抱起宋令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宋令姿躺在床上,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微笑,犹如晨间绽放的花朵,透着一丝羞涩,透着一丝朝气和难以抵御的youhuo。本来还有点耐姓的韩少廷,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剥除身上的衣服,然后覆在她的上方。

两双黑眸互相凝望着对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对方似的。韩少廷缓缓低下头,含住了宋令姿那一对美好柔软的丰盈,宋令姿再次阖上眼睛,一双手摸着韩少廷的后脑勺,破碎的声音,如一首婉转的夜曲,开启了黑夜的魅惑。

当韩少廷感觉到宋令姿完全可以接纳自己的時候,就以一种强而有力的姿势zhanyou了她,宋令姿闷哼一声,怎么也想不到韩少廷的动作会如此大,如此激烈,像是灵魂也要被他撞出来似的。

韩少廷折起她的双腿,抱着她,动作狂放而又猛烈。一時之间,宋令姿只觉得神智迷糊,犹如置身层层云海之中,随风飘荡,不知往何处去,一時之间,又仿佛在海里冲浪,随着浪涛的起伏不定而摇摆。种种奇怪的感觉,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欢yu。这种欢yu带着甜蜜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安心,仿佛,那个人的怀抱,就是她最坚定的港湾,外头的风浪再大,只要躲到他的怀里,就能享受风平浪静的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令姿感觉到韩少廷的身子变的僵硬起来,就意识到他爆发的時刻即将来临。在最后一瞬间,宋令姿翻身,压在韩少廷的身上。一双明媚的眼睛,此刻燃着醉人的流波,她浅笑盈盈,用手指划过韩少廷的喉结,慢慢到了他的心口,然后低头吻上他的心口:“老公,想要我吗?”

韩少廷暗自咬牙,这个女人真的是欠教训,到了此時,她还敢火上加油?她是想要自己的命,还是说要挑战身体极限吗?今晚,他要是轻易放过她,他就不姓韩,跟了她的姓。

低吼一声,韩少廷再次掌控了主动权,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压下去,抵/死缠绵。

当時针指向了八点,宋令姿起身穿衣。韩少廷诧异,问道:“去哪里?”

宋令姿带着一丝疲倦:“我得去医院,我妈一个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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