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太监还老实!?李牧尘嘴角抽搐,觉得这个形容怎么听怎么不对。
“不过啊,凭心而论有的时候到是挺羡慕她的。”黎紫妍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像是无疑是地低声说了一句。
李牧尘注意到黎紫妍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心头一动,原来无论是两个人性格怎么差异,行为方式怎么不同,但事实上她们的性质还是一样的,同样在这个滚滚的红尘里摸爬滚打的女人,有哪一个女人容易的?就算是大老爷们都难混出头来,更何况娇滴滴的女人?
故此,李牧尘总觉得肖雪和黎紫妍之间的事情并不简单,虽然她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但却总给人一种其实她们很像的感觉,这种相似,不是容貌或者脾气性格的相似,而是相同的经历带来的相似。
很快,黎紫妍就从这种不正常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她瞅了一眼,嘴角露出李牧尘熟悉的狐媚笑容,说:“那个女人的运气还真的不错,有个傻乎乎的男人愿意为了她拼命,给她一个温暖的小家,现在的她算是真正的脱离苦海了,真是的,姐姐哪里比那个女人差了,脸蛋姐姐也不比她难看,胸她更是没有姐姐的大,悄悄地告诉你,姐姐的胸围正好比她的大一个罩杯呢,哼哼。”
一个尺码!?那不是很有料!?李牧尘很负责任地表示雪姐是34c。。。。。李牧尘的眼珠子完全是下意识地撇到了黎紫妍的胸部。。。这规模,目测完全有可能是34d啊。。。。
黎紫妍的胸部随着呼吸而轻轻地起伏,车子在颠簸,而那莹莹润润的胸脯也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微微地颤动着,这暗香浮动的暧昧,对于一个刚刚破了处男已经知道了女人滋味的男人来说可是无比激动的事情。
察觉到了李牧尘带着小激动的眼神,黎紫妍得意一笑,嘴里却毫不留情地喝了一声:“喂!你看什么呢?看姐姐哪里呢?”
李牧尘赶忙收回目光,尴尬地干咳了一声。
黎紫妍见状,顿时忍着笑意说:“有本事别光看嘛,来摸摸看姐姐有没有骗你?”
李牧尘闻言更是老脸一红,扭头假装啥玩意没听见看车窗外。
黎紫妍见到了李牧尘的窘态,毫不留情地咯咯大笑。
路虎在干净整洁的道路中疾驰而过,夜深人静,路虎却载着一车满满当当的笑容离开。
二十分钟后,路虎停在了安居小区里头李牧尘的家楼下,李牧尘赶忙打开车门说:“我到了,先回去了,今晚麻烦你了。”
“等等,还没给车钱就想走?姐姐的车是这么好上的吗?”黎紫妍一把锁住了车门,不让李牧尘下车,娇滴滴地说。
“车钱?”李牧尘愣了,上车之前可没说这么一回事啊,听见黎紫妍这么说,李牧尘也就干脆装傻充愣到底,在口袋里摸出俩钢镚,还没开口说话,黎紫妍就一脸薄怒地说:“怎么的,俩钢镚就要把姐姐打发了呀?姐姐的车四个轮子转一圈用的油钱都比你这俩钢镚值钱呢!”
“那咋办?我出门没带钱,要不,先欠着?”李牧尘琢磨着说。
黎紫妍松开了方向盘,说:“你当姐姐真稀罕你的钱呀,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那你。。。唔!?”李牧尘瞪大了眼睛,看着黎紫妍毫无征兆地起身钻了过来,一双柔软无比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然后黎紫妍那张妩媚的脸庞就在眼前无限地放大,放大。。。
柔软的嘴唇贴在李牧尘的嘴唇上,温暖而馨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好触感,然后是一条灵巧的小舌头,钻进了李牧尘的嘴里。
毫无征兆的香吻,来的太意外了。
强吻了!被强吻了!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强吻了!!!李牧尘内心在狂吼。。。。不过。。。请继续!
这是一种和肖雪接吻完全不同的感觉,没有孰优孰劣,但那种类似于偷腥的刺激还是让李牧尘感觉浑身激动。
反正这样的事情男人怎么说都吃不了亏,李牧尘正想抱着黎紫妍继续下一步,黎紫妍却像是猜透了李牧尘的心思,松开了李牧尘的脖子,坐了回去,她撇过脸,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却听得见她的声音,“行了,姐姐收了你的车钱了,滚蛋吧。”
“这个。。。”李牧尘挠挠头,觉得要说点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下意识地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还残留有黎紫妍津~液的味道,嘴唇上也满是黎紫妍的香味。
“怎么,还舍不得走了?那行呀,我们上楼去,姐姐今晚跟你睡觉怎么样?”
路虎车的车门打开,李牧尘仓皇地蹿下车逃之夭夭。
路虎在楼下静静地停了几分钟,然后漆黑的车厢里头忽然响起了黎紫妍的一声轻笑,继而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路虎掉了个头,洋洋得意地开走了。
到楼上,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李牧尘却意外地发现客厅里的电视机还开着,而沙发上,肖雪正横卧在沙发上,呼吸均匀而悠长,一只手拿着**,面朝着电视剧的方向,显然是睡着了。
不管怎么样,从外面回来,无论多晚家里都有一个等你回家的女人,这感觉真的很不错。
之前被黎紫妍掀起了波澜的心境也渐渐地平稳下来,李牧尘把电视机关掉,走到沙发前弯腰轻轻地把肖雪抱了起来。
兴许是因为睡得很浅的缘故,李牧尘一抱起她,肖雪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了抱着自己的李牧尘,肖雪脸上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伸出手抱着李牧尘的脖子,把脑袋埋在李牧尘怀里,懒洋洋地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李牧尘抱着肖雪回去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对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肖雪说:“等我会,我洗个澡。”
肖雪点点头,看着李牧尘去浴室。
片刻,李牧尘穿着睡衣走出来,肖雪往旁边让了让,让李牧尘躺在她已经睡暖了的那一块地方,等到李牧尘钻进被窝里,然后就趴到了李牧尘身上,半真半假地说:“为什么一回来就急匆匆地去洗澡?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心虚的李牧尘赶忙关了灯,转过身把肖雪抱在臂弯里,另一只手钻进了肖雪温暖的睡袍里头,握着那一团软软的丰盈,舌头拱开了肖雪的嘴唇,含糊地说:“有没有做亏心事,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
。。。
在李牧尘糟蹋肖雪白嫩嫩的身子的时候,中都市,上原区的医院里头。
山鸡一脸菜色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羞愧地说:“天鸟哥,对不起。”
这高达壮硕体重起码有两百斤以上的男人坐在山鸡的病床前头,阴沉沉地说:“算了,不用说对不起,是我低估这个叫李牧尘的了,郑贺民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我们今天的行动还是太莽撞了。”
山鸡闻言一脸灰暗地没有说话了。
天鸟站起来,看了山鸡一眼,说:“你好好地修养身体,过一会我叫人拿五万块钱过来给你补充一下营养,今天这事过去了就算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谢谢天鸟哥。”山鸡闻言感激涕零地说。
天鸟呵呵笑了笑,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头,有七八个男人正在门口等着,见到天鸟出来,纷纷丢下了手里头的烟头站起来恭敬整齐地喊:“天鸟哥。”
天鸟魁梧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七八个男人,又看看不远处一脸厌恶但又敢怒不敢言的病人和医生护士,他皱着眉头说:“都干什么呢?不知道医院里头不能抽烟?一个个给我把这里弄干净了滚回去!”
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面相觑,不过天鸟发话了,他们也不敢违抗,老老实实地找扫把扫地去了。
于是医院里头的护士和病人就见到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苦着一张脸在扫地的一幕,顿时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天鸟回到了车上,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随后拨打出了一个号码。
“叔,那事我办砸了。”
半个小时之后,天鸟来到了上原区一处茶座里头,径直上到了最里头不对外开放的包厢,天鸟推开门见到一个头发斑白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中间,忙问一声好。
“叔。”
那老人点点头,示意天鸟坐下。
这个老人,就是之前在德叔的和事酒上被李牧尘大骂一通的周道光,一个看起来早就退出了地下世界金盆洗手的老人。
天鸟刚坐下,周道光就伸手给天鸟倒了一杯茶,颤颤巍巍的手刚端起茶壶,就被天鸟拦住了,天鸟诚惶诚恐地说:“叔,怎么能劳烦您亲自动手,我来,我来。”
说着,天鸟拿过了茶壶,先给周道光已经冷却掉的茶水换掉,然后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周道光看着天鸟做这一切,并没有阻拦,等到天鸟再一次放下了茶壶,这才缓缓地开口说:“天鸟啊,你刚出道的时候,才十五岁吧?那个时候,你很机灵,跑前跑后地给我端茶倒水,打架拿场子也下的去手,所以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天鸟闻言憨厚一笑,说:“还要谢谢叔的栽培,要不是你的话我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给叔端茶倒水,是应该做的。”
周道光点点头,缓缓地说:“一开始对你的欣赏,是因为刚才说的,你机灵,勤快,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后来一直到现在对你的欣赏,是因为你懂得感恩,知道谁对你好,你就要对他更好,这一点尤为重要,我现在已经是个不中用的老头子了,以前鞍前马后的那些人散的七七八八,一个个看见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唯独你还是对我和以前一样,就冲着这一点,我就必须拉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