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公主殿下!”杨简微微弯了腰,向慕容溪作了一个揖,礼节做得很到位,充分显示了他对慕容溪的尊重。
“哦,杨简,晚上来翠微居一趟!”慕容溪今天似乎心情不好,冷着一张俏脸,直接对杨简下了命令,之后便扬长而去,却不知身后那个男子因她一句话纠结了半天。
翠微居是公主的住所,公主让他晚上去她的住所,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他已经在公主府住了两年,却还是完璧之身,如今公主这是终于忍不住了吗,但是想想他作为公主的男宠,确实是有这个义务的,想到晚上的事情,他的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了一丝期待。
“公主,微臣来了!”到了晚上,杨简早早地就来到了翠微居,看着慕容溪的房间灯火微亮,门口却没有人把守,便自行禀报道。
“进来吧!”屋内慕容溪皱着眉头,不耐地看了那堆积如山的账簿一眼,听到了杨简的声音,眉头立刻舒展了起来。
杨简怀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而入,慕容溪坐在书案后面,看到他进来,水眸闪过一抹亮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来来回回地扫视着他,让杨简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不安了。
“杨简,可会看帐?”就在杨简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慕容溪终于再次开了口天武乾坤。
“略懂一二!”杨简在家乡的时候,为了挣钱做盘缠,曾在一个酒楼里面做过账房,这账簿,他自然是看得懂的,虽然不知道慕容溪问他这个做什么,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哦,本宫去休息了,这些账簿交给你了!”慕容溪指着那堆积如山的账簿面无表情道,趁着杨简还没反应过来,快速躲进了内室。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两年杨简一直住在公主府,她一直没有亏待过他,如今让他帮一个小忙,也是应该的。某女这般安慰着自己。
该死的李念,有种你永远别回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简傻傻地看了眼空空的房间,再看了看堆积如山的账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事到如今,他若再不明白便成了傻子了,慕容溪这分明是把他当成免费的苦力了。
但是明白归明白,杨简还是认命地拿起账簿认真地看了起来,只是心中那一丝失落的感觉却是没办法再忽略了。
内室的慕容溪听着外室那刷刷的翻页声,不知怎地心中竟多了一丝温暖的感觉,很快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满眼鲜血,遍地尸骸,冲天火光,还有那些族人无助的呼喊,慕容溪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从这可怕的梦境中惊醒了。t
她只知道,每做一次这样的噩梦,她内心深处的仇恨便会增加一分,到如今,她与沈家,便是不死不休了。
沈家,慕容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她布了十年的的时候了,很快便会送他们到地狱去为那些枉死的族人赔罪了。
看看天色,似乎还没到卯时,却是再没了睡意,披衣起身,到了外室,却见杨简竟是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有些意外,再看书案左边那一堆她没有看完的账簿如今已是寥寥无几,瞬间便明白过来。
还真是个书呆子,一点都不知道变通的,昨晚她是让他帮着看账簿来的,可是没说让他一晚上就看完啊,困了就不知道回去睡觉的吗,居然在这里看了一夜的账簿,哎,这人还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虽然现在已是春天,但是早上还是很冷的,杨简趴在书案上睡得也不是很安稳,慕容溪因为没想到外室会有人,所以脚步声也有点大,杨简自然也是听到了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没想到入眼的却是一副让他血脉喷张的场景。
只见慕容溪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褒衣,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乌黑柔亮的发丝披散,使得她原本就绝色倾城的容颜多了几分妩媚,下身只穿一件白色褒裤,露出白皙柔润的玉足,这般看着,杨简只觉得鼻子一热,一股鼻血便流了出来。
“杨简,你怎么流鼻血了?”慕容溪见杨简醒了,便准备让他回自己房间休息,却没想到杨简竟是忽然流了鼻血,一时也是有些好奇,便上前追问道。
只是她这一上前,杨简更是清晰地看见了眼前的美景,鼻间更是充斥着她身上淡雅如莲的香气,鼻血流的更是凶猛了。
“公主,你别过来,我一会儿就好!”杨简意识到事情不妙,便立刻转开了眼睛,慢慢地平复着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过了一会儿,他终是平静了下来,鼻血也不再流了,只是却一直低垂着眼睑,坚决不再看那会让他失控的旖旎景色。
“哦,你也辛苦了一夜,回去休息吧!”慕容溪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刚刚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如今看着杨简的神色,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心中不免有些尴尬,虽然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但是毕竟三年前嫁过一次人,当时宫中大宫女教了她很多闺房之事,虽然后来叶怀远那贱男并没有福气与她洞房,但是该懂得不该懂的她都懂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