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念儿,看着吧,很快便会有一场好戏了!”慕容溪呢喃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兴奋。依旧用专注的目光留意着楼下。
“呵呵,我们家月如已经表演完了,各位大爷请出价,一万两起价哦!”红妈妈尖锐的声音又出现了,这回却是没有人再有异议了,一群纨绔子弟都在磨肩搓掌,准备拍下这个色艺双全的花魁的初夜。
“一万二千两!”这一起加,便有一个纨绔子弟加了价,那个男子看着月如的眼神很是让人恶心,一看便知没安好心,也对,在这青楼里面,谁还指着对方是证人君子呢,若真的是正人君子,那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一万三千两!”先前那个清秀的男子财大气粗地喊道,他是京城首府的二公子,自然不会在乎这点钱。
“一万五千两重生之不做炮灰女主角!”又一个纨绔子弟也来凑了热闹。
就这样,价格一路飘升,直到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十万两!”众人顺着那声音看去,顿时有些可惜这美人注定得不到了,只因这人乃是谁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郭太傅的独子,宫中郭淑妃的弟弟,郭望,
这郭太傅年轻的时候倒是为大燕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为官也是一直薄有官声,虽然算不上清正廉明,但是和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颇得昭和帝的信任。可惜这郭太傅却一直无子,女儿倒是一大堆,直到他四十岁那年,才有一个妾侍生下了一个儿子,郭太傅中年得子,自然是宠爱非常,家中妻妾亦是对这唯一的少爷礼让有加。
郭家一直门风严谨,对于女儿教官急严,郭家的女儿在大燕王朝那是除了名的贤良淑德,在家里往往能笼络了丈夫,所以郭家的子嗣虽然单薄,但是女儿也都嫁给了有钱有势的人家,人脉关系也不是别的家族所能比的。
但这郭原却是个例外,郭太傅对这唯一的儿子溺爱有余,管教却不足,长大之后一直流连于青楼楚馆,文不成武不就,这郭太傅恨铁不成钢,却也无奈,谁让他就这一个儿子呢,难不成真的让他郭氏一门就此绝后吗?
于是这郭太傅便一直跟在他儿子后面为他摆平他闯下的祸事,只是却没有想到这样反而是助长了他的气焰,愈发得嚣张起来,一切放都不在眼里,反正就是他闯了再大的祸,他爹都能够帮他摆平,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京中的的纨绔子弟都很怕这郭原,只要他看中的东西谁也不敢跟他去争。如今这郭原又看上了月如,众人面面相觑,却也谁也不出声了,毕竟这月如再好,终究只是个青楼女子,为了个青楼女子得罪了郭原,乃至于得罪整个郭家,似乎很不值得。
“若是众位公子无人再出高价,那这月如就属于郭公子了!”那红妈妈又适时地出声了,
月如一双明媚的双眸在看着那郭望的时候染上了一抹愁绪,显然是对这个金主很不满意,一双眼睛在看着那个斯文男子的时候,流露出了一抹幽怨的情绪,显然是对那个斯文男子很是喜欢。
只可惜月如终究是青楼女子,便要按照青楼的规矩办事,价高者得,若是那斯文男子没有出比郭望更高的价钱,那么月如即便是再喜欢那斯文男子,也只能将自己的初夜交给郭望了。
众人也都看出了这微妙的局势,都在看着这斯文男子会不会为了月如而得罪郭原,乃至于得罪整个郭家。
“十一万两!”终于那斯文男子在万众瞩目下,喊出了一个价格,对于月如,他是真心地喜欢,虽然他家世显赫,但是他一向谨慎,刚刚他也在想,为了月如,得罪郭家,到底值不值得,但是在他触及到那幽怨的目光时,那脑子便只有她了,也不管值不值得了。
“二十万两!”郭望似乎对于月如势在必得,其实他从小到大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见得就在乎这月如,却只是为了赌这口气而已。
“三十万两!”斯文男子见不该得罪的人已经得罪了,索性便也就不再隐藏了,直接和他叫上了板、
两人一路竞价,最后竟然交出了一百万两的天价。却也还是谁都不肯认输。
“我出十万两,黄金!”最后那斯文男子索性把银票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竟是异常地大方。
“你这是在和我作对吗?”郭望一脸地愤怒,因为他拿不出那么多银票,只能眼睁睁地月如与那斯文男子在一起,自然气不过,索性便直接动起了手,只因他看上的东西从来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好像是郭公子在强人所难吧,月如姑娘明显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却硬要她与你在一起,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那斯文男子倒是一身的风度,和郭望的嚣张纨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