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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不管她愿不愿意听,廖爷爷说起最近看的一本书,怕她看不懂就推荐改编的电视剧。高萌萌那颗烦躁不安的心因眼前人的一字一句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多了起来……
他们在一起喝下午茶的消息很快就由梁天爱传到廖明宇那,因为与客户谈事情临近下班才看到。忆起先前爷爷离开他办公室所说的话,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原来是这个意思,还是当作不知道好,到时到再给他们一个惊喜,想到这心情不由得大好。
按着约定时间来到沫沫约定的海鲜餐厅,她已在那里等候。远远望去不知为何有着紧张不安之意,与以前的“轻松自在”看起来不太一样耘。
他像个没事人似的面带笑容坐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想起请我吃饭了?”
沫沫摘下墨镜,现出一双疲惫不堪的眼,即使化了浓浓的眼妆也难以掩饰踝。
见不对,廖明宇收了脸上笑容:“怎么看着瘦了,发生什么事了?”
“哥,我不知该不该对你说,最近都没有休息好,胡子欣一到深夜就哭,我怎么劝都劝不住,想请你出面又怕自己好心做了坏事,到底该怎么办?”
来的路上就已料到他们的谈话会与胡家姐弟沾边,只是没想到眼前人的态度好像发生了转变,不等他回应又急切地说:“我想搬回家住,我想回公司上班,我想过**的生活,你能帮我吗?”
他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能说出这番话一点也不像之前认识的沫沫,即使会说也不是现在这种好好商量的语气。
“我当然欢迎你回公司上班,我们都欢迎你回家。你想过**的生活我不反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到时会独自面对很多的困难,你有信心坚持到底吗?”
被他这么一问,沫沫不说话了,转而低下头拿起刀叉吃起服务生端上桌的美食,看样子并没有想好。
饮着矿泉水的廖明宇从她眼底看到不确定,对于从未吃过苦的她来说遇到胡子欣应该算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吃苦旅行。
隔了一会儿,也许是组织好语言,沫沫抬起头来问:“哥,白晓妍是不是胡子晨杀的?”
正在吃东西的他有着明显一愣,这也是自己最近非常关心的答案,以至于每到夜晚都会因恶梦惊醒,抿了一口矿泉水才做出回应:“我不知道,事情还在调查中,也不像其它官司那么容易解决,相信时间到了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答案。”即使知道也不能对眼前人说,就怕那不靠谱的嘴巴不到半天就传了出去,说实话多少还是不放心。
“哥,我怕,我真的怕,怕自己熟悉的人并不熟悉。”
他能说她现在的状态是在蜕变吗?让他看到与众不同的一面,那发自心底的害怕是因为太在意所以才会怕失去,真是个重感情的丫头。
“你还记得爷爷在我们不开心的时候,最爱说的是什么话吗?”
见她微微蹙眉不语,反应明显是那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随缘,到了一定时间自然会明白,也会学会放手去面对去承受。”
坦白地说白晓妍的意外给他带来很大的打击,也是这一生无法抹灭掉的伤痛。这一次被那么多人剖开,反而觉得没那么痛了,有的只是想要找到真相,给自己一个答案。
沫沫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移到别处,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为难。他理解这是需要时间消化的,马上解决是不可能的事。
为了缓解气氛,廖明宇将话题转移到一个月后的明星演唱会上,正好有人送vip票过来,第一件就想到眼前人,气氛也因此好转。
最终这顿花了两小时的饭由他来埋单,身为哥哥的他不好意思吃掉妹妹帮个月的工资。
没过多久,他回到了刘小冬的公寓。还没打开门就听到了久违的吉他声,廖明宇怕梁天爱也在放慢了脚步,结果就好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忘情地唱着英文歌。
“刘先生,这会几点了,你不怕邻居投诉啊?”说这话时他已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还去厨房给刘小冬倒了杯安神的饮料。
眼前人将吉它放下后不急着回应,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折回时手里多了一份文件:“你让我查的事我终于查到了,你怎么报答我?”
此时的廖明宇已有了困意,原本想与眼前人说一下沫沫的转变,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接过一看,眼底有了明亮的色彩,这可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能在不到半年时间查到
真是难以想象的惊喜:“谢谢,辛苦你了。”
自然不会忘记当初的诺言,接着起身回到自己房间从床头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窗外夜色已深,四周变的静悄悄,高萌萌躺在床上却无半点困意,不仅是身体上带来的疼痛,还有那脑海里不时回想起廖爷爷说的话,也许她真的该再去一趟白家,可能在那里就会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个人去不太好意思,她想到廖明宇,点开他的电话时犹豫了,转而拨通陈泽的电话。对于她这么晚给他打电话,那边听声音应该是很意外,又或者是喝错东西说起胡话:“这么晚给我打电话还是第一次,是想我想的睡不着了吗?”
听他的声音不太对劲,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高萌萌吓了一跳。如果脚没有受伤,她这会估计又得进行第二次爬窗行动了。电话那边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与他的感情已由普通的男女关系,升级到吵吵闹闹的兄妹关系,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你这会在家还是在外面?”
“干嘛?你也会担心我?”
能这样反问说明人还清醒着,只不过那笑声听着别扭,令她不由得加重语气:“陈泽,你别逼我跟你吵架,你要是在家马上关灯休息,明天早上带我去白家。如果在外面不好回家的话,我会马上派人去接你。”说这话时又想到罗琳琳,通过近期观察罗姐对他是有意的,只不过有她这个超级大灯泡在,不好意思站出来。
话音一落,那边就不客气地挂了电话,连句话都没说,令拿着手机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无语地将手机扔到墙角的沙发上。
翌日清晨,敲门声传来的同时还有母亲的声音:“萌萌,醒了没?妈妈开门进去了。”
不等她回应,门便由外向里推开,接着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你昨晚是不是跟陈泽约好出去见客户,人家都来了,你怎么还不起床?”边说边隔着被单在她的背部轻轻拍了一下。
还想赖床的高萌萌一下子睁开了眼,不顾脚伤与母亲的出声阻拦,一蹦一跳行动不便地进了二楼浴室,结果还是需要母亲的帮忙。
从前十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现在半小时才能完成。等她收拾好下楼时,父亲已经离开家了,那家伙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比起昨日在律师行精神不错的样子,他今天的脸色有些难看,应该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她到嘴边的气话瞬间抛到了脑后。
碍于母亲在旁边,她提到国外名画要来展览的事,他很配合地说起每幅画保险额均过八位数,有的甚至达到九位数,毕竟已有人找到父亲,而父亲全权委托他出面。
等上了他的车,她才小心翼翼地提起:“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昨晚那样?”
陈泽将车子驶入主干道上后,偏过头看她一眼,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表情,继而淡淡地回应:“没什么,跟朋友聚会时玩疯了。”
他撒谎,那会听筒里并不闹,是不是怕说出来又被她伤一次?
意识到再说下去会发生不愉快的高萌萌,将视线转移到车窗外的同时也闭上了嘴巴,车厢里弥漫出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她并不知身旁人自昨日去了白家,又在医院里见到廖明宇为她拎着鞋子,再看到那些本不想看的日记后心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以有太多的事想不明白,一个人在家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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