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却擒住杜子鸢的双手,居高临下的将她压在沙发上,阴冷的笑着,余下的一只手缓缓的从杜子鸢的脸颊上一路的下移,直接来到了小腹处。
“不,贺大哥,不可以!”杜子鸢低呼。
“你是我的妻子!”贺擎天一字一字冰冷的开口,黑眸里迸发出熊熊燃烧的火光,盯着杜子鸢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角,狠狠的吻上了上去。“我想要便要,一切由不得你!”
那唇异常的柔弱,香甜的让贺擎天身体一僵,随后狂野的啃噬上她的双唇,带着惩罚,带着羞辱,吮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和甜美。
杜子鸢挣扎不得,而她生涩的挣扎,竟让贺擎天更加的亢奋。
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被分了开来,粗糙的掌心滑上那大腿内侧细细的抚弄着,若有若无的擦过禁地,杜子鸢努力让自己不要沉浸在他的挑逗里。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不容拒绝的,终于,在反抗无效后,杜子鸢只能妥协。
他垂眸看着她,在他眼底她仿佛看见了一抹恍惚的幽深。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丝丝缕缕的让人心醉,也心碎。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贺擎天的视线锁住她的眉眼,她也怔怔的看着他,低声呢喃道:“贺大哥……”
他曾是她最敬仰的贺大哥!
他曾是她姐姐的未婚夫!
但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不容人拒绝的男人!
杜子鸢不记得他们对视了多久,暧昧的姿势,暧昧的距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心跳莫名地乱了,也能感觉到他的坚廷抵着她的小腹。
可她竟然没那么羞愤,只是有点害怕,战栗,惶惶无措,更可怕的是身体内居然窜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如燎原之火势燃烧了她的心,蔓延过四肢百骸,烧烫了她全身的肌肤。
这种感觉杜子鸢从未有过,很舒服,每一根神经被特殊的痛感刺激着。
“给我!”简短的两个字,昭示着他的志在必得。
杜子鸢惊醒,看着他,在她错愕的瞬间。
腿被分得更大些,他攻城略地,直奔而来,侵蚀着她的感官。
当贺擎天进入的一瞬间,不曾有任何的阻碍,先前他检查过的那层阻碍不见了!
贺擎天倏地停下了动作,钳制在她的门口,抿唇,那一双幽冷的双眼如同愤怒的野兽,瞬间燃上了熊熊烈火。
“你给了谁?”贺擎天愤怒的低吼着,他检查好的女孩,居然不是第一次,这真的让他意外极了。难道是他离开的这几日,她找了别的男人?
阴沉着脸,贺擎天目光复杂的看着身下倔强而心虚的小脸,五官分明而深刻的脸庞上,表情愈加的霜寒冰冷。
杜子鸢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说话。
“告诉我,给了谁!”他的语气透着刻骨的危险,心口竟有莫名的烦躁刺痛袭来,尊贵得如王者般的俊脸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寂。
“我不会说的……”她闭上眼睛,像是待宰的羔羊。
“你居然背着我给了别的男人!”贺擎天眼中迸发出摧毁一切的恨意。
而这一刻,杜子鸢的心也痛得像撕裂了一样血淋淋得……整颗心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这个贱人,你简直就是biao子!你就怎么耐不住寂寞吗?说,给了谁?!”
被他讽刺羞辱的话刺痛了心,杜子鸢别过脸去,而他却猛地挺身像是在惩罚她似的残暴用力,她咬唇,好痛,太痛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我就不告诉你!”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做ai,这跟做死没什么区别嘛!
“想不到你跟你姐一样贱,你说你把初ye给了谁?”冷冷的嗓音音调不大,可是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到隐匿在冰冷声音里的刻骨冷寒。
疼和他的冰冷的话让她身体忍不住战栗着,打了个冷战。
贺擎天冰寒着严峻的脸,锐利的眼神一直锁住她的眉眼,她不敢看他,他干脆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
视线相对,杜子鸢的眼底满是不屈。
“该死的!”贺擎天低咒着。“biao子,biao子!”
杜子鸢还是第一次见到贺擎天这样愤怒,她被他的话激怒了,他凭什么这样羞辱她?
但被他话一刺激,她的小脸开始恢复平静,很快就变得异常的平静,眼神是桀骜不驯的,视线直视贺擎天,那眼神似乎是在挑衅,黑眸里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她轻声的问:“遗憾吗?这道膜没有给你!”
“说!给了谁?”贺擎天再度冷声问道,嘴角却开始勾起阴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关吗?”杜子鸢反问,力持镇静。
“到底是谁干的?”贺擎天愤怒的吼声震得书房里回声跌宕。
杜子鸢记忆中的贺擎天是个非常会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不论面对什么事,他都习惯把情绪隐藏在表情的背后,越是愤怒的时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现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睛里,额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紧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着她的肩头,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杜子鸢脸上的冷汗冒出来,肩膀和下身疼痛让她整个身体紧绷着,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呼出来。
“你到底给了谁?”他的声音阴历逼人,像要把夺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贺大哥,你也不是处男,凭什么我要是chu女?”杜子鸢一片死寂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的嘲讽,还有一丝反叛,她就知道他这种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强,很虚荣。
“对!如果我是biao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连嫖客不如!”
刚才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被撕裂的剧痛,全身都痛,但她就是这样看着他,异常的冷静。
这不就是她要的效果吗?
为什么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看着他错愕的似乎夹杂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丝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伤,可是看到后,她的心为何这样的痛呢?还夹杂着浓郁的无法言说的遗憾,这一生,她都无法弥补了吧?!
“没想到你和杜如慧一样,是人尽可夫的贱人!”贺擎天不再有任何的怜惜,加快了速度,一切像暴风骤雨般,那样的凌厉,那样的毫无节制。
杜子鸢皱着眉,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硬,却丝毫没有求饶,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贺擎天的暴力。
他被这样倔强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的疯狂,更加猛烈的掠夺着她的身子。
他的粗暴让她在极痛的同时又感到身体被他驯服般的战栗不已,在他疯狂的掠夺和惩罚中,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沉入她的体内,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峰轻皱,但却努力维持着罂粟般的微笑,就这么看着他,不让他看出任何的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歇。
贺擎天起身无情地离开,像是看不起她一般,是的,这道膜真的可以打击到他,呵呵!
杜子鸢挣扎着坐起来,洁白的沙发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荒凉的笑意,贺大哥,你难过,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不是姐姐!
我也不是你任意欺凌的女人,我也是有底线的,许你花心,难道不许我反抗吗?只是这样,你就不能允许吗?
站起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全身更加的剧痛,腿间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让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的挫败。
夫妻洞房,该有的都有了,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可是,却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的缠绵,没有两情若是久长时的承诺,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彼此对彼此的怨念。
就这样,他带着愤怒离去,而她带着怅然所失的心情,面对着凌乱的沙发,久久失神着。最后,她苦涩的笑了笑,蹒跚着走出书房。
沐浴。
换衣。
人走出卧房,迎面看到发丝上滴着水,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贺擎天,而他正一脸阴霾的看着她。
杜子鸢淡淡扯了下唇角,看着他。
贺擎天唇角一扬,一个优美而邪气的弧度:“jian人之家,说的就是杜家吧?”
“而你却执意要娶的就是我这样的jian人!”杜子鸢又是淡淡一笑,“贺大哥,你与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言,贺擎天并没有怒火和怒气,嘴角始终噙着阴森的笑意,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大手一伸,钳制住她的下巴。“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那就让你变得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