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过短短几秒钟!
另外一个保安有些发愣,待回过神来,也是倒抽口凉气,露出了极端的惊恐之色。
“我靠!这小子是怪物吗?”
那保安内心颤抖着,失声惊呼道。
要知道,萧兴出手,仅一掌劈落,就将自己兄弟手骨斩断。
再一拳下去,就能将人直接轰飞,这等力量,足以称之为怪物!
而那泉家大门,也被悍出了一个硕大的裂痕,触目惊心!
不过这时,萧兴转过身,冷冷地看向了这人,“我问你,泉锐林在哪里?”
那保安吓得一个哆嗦,竟然给吓结巴了,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萧兴看不惯他婆婆妈妈,眸光一寒,一脚抬起,那保安接着惨呼一声,直接被踹进院子。
门口那小陈这才跟了上来,隐隐觉得自己眼前这个萧先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不敢恭维!
接着,萧兴跨前两步,来到两人身前,又问道,“我问你,泉锐林在哪?!”
“在……在在在……少爷他在……”那人看着萧兴一脚又要临头,慌忙道。
“具体点,是不是有个女孩被送了过来?”萧兴接着厉声质问道。
“这……这这,我们实在不知啊。”
“那好,你去把泉锐林给我叫出来。”
“我……我……”那人有些迟疑了。
“怎么,你觉得为难?”萧兴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如鹰,看向那人。
那人颤抖着,早已是满头大汗,便仓皇道:“我叫,我叫!”
说着,慌慌张张爬了起来。
当然,刚刚萧兴那一出手,动静不小。
如此一来,泉家那些看家护院的保镖们,也是一时间跑来了门口。
那保安看了,也是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这一刻,来人就看到一个气息惊人的青年大步往里走来。
所有人顿时都提高了警惕,聚成一圈将萧兴团团围住,自然在泉家重地,不允许外人放肆的。
“小子,你什么人,这里是津都泉家,赶快给我滚出去!”那一个保镖头领,张嘴问道。
萧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充满杀意的声音比寒冰还要冷:“嫌命长的可以再靠近一点。”
闻言,在场所有保镖都是脸色一冷。
这家伙谁啊?
说话竟然这么嚣张?
面对他们这么多人敢这么说,莫非找死不成?
莫说就这个小子,便是在下津这边,谁还不知道泉家的保镖队大多是从黑道转过来的,敢如此挑衅他们,绝对空前!
“上,干他……”
这保镖头领一声令下,就要动手。
可这时,旁边的一人连忙拉住了他,小声道:“头,情况好像有点不对,这人有点像是之前踩了聂东他们的那个人。”
保镖头领一皱眉:“什么,就这个人,你确定吗?”
“我弟是聂东手下,那天的打人视频他给我看过,那个人和这个小子太像了。”
保镖头领一听这话,眼神顿时有些闪烁。
津都这种地方,巴掌大一点,江湖上的事还不是互相贯通,那聂东虽然声名不算太大,但那天去七中滋事反被教训的事情,早就流传了出来。
而且那个牛逼轰轰,一人压制聂东一车人的事情,还引起了津都江湖的一番小震动!
若眼前这位,真是连聂东的那个煞神,今天泉家恐怕是摊上事了。
毕竟聂东那伙人,头几年津都抢地盘时也挺能,若是他们都挡不住这小子,靠他们这帮武力低微的保镖如何抵挡?
再看看大门被打得七零八碎,也就看出他实力的一些迹象了……
那保镖头领越想,脑门上越是冒出了冷汗。
别看这小子个头不高,怕没几个人能承受他的拳头!
正在他们都不知如何是好时,两个有说有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由远而近。
“冯哥你尽管宽心,那两个海外集团我帮你拿下来,别客气,开玩笑我们也不是合作一两天了。只是,我泉家以后若遇到什么生意上的对手,还望上兄也能帮衬一二。”
这是泉家家主的声音。
那些保镖们听了,心中瞬间松了口气。
紧接着,是另外一个中年男子的笑声:“和泉兄合作就是愉快。今天既然说到这里,老冯我也表态,以后谁要是敢对你泉家不友好,我冯国峰第一个不答应!”
“冯哥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先谢过……”
泉家家主泉息德笑着走了出来,不过,他那话还刚说到一半,突然发现大门口,保镖众多,顿时眉头皱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家主,这个人……”
那保镖头领便是刚一张口,突然一只手伸过来,瞬间把他拍到一边。
接着,那泉息德便看到一个年轻少年,冷声道:“泉家家主是吧,让泉锐林给我滚出来,否则,我踏平你整个泉家!”
闻言,那泉息德脸色当时就寒了下来。
他泉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在这津都市还是立足了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有人敢如此嚣张。
哪怕商界经常遇到些麻烦,只要他泉家出钱,总会有的是高手甚至是杀手愿意出来帮忙。
所以,泉家在津都商界的威望,也还算不低。
而他身边那位,正是津都赫赫有名的冯家家主冯国峰,自然就是那冯晓峰的老爹。
而在冯国峰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寸步不离的保镖,因为一直没有出言,看起来不像有什么存在感,但一看那额头上的一道凌厉刀疤,就知道是个练武之人。
而且他的身上流露出来一种匪夷所思的气势,透着一股阴柔,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令人胆寒。
当他跟着冯国峰出来时,顿时心头一紧,仿佛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
而那泉息德自然诧异,眼下竟然有不怕死的跑进泉家来,打坏了泉家大门不说,而且还大放厥词,让堂堂的大少爷滚出去!
这事如果他泉家不动用雷霆手段严肃处理,以后整个家族的脸面往哪放?以后还如何有威严可寻?还如何在津都市继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