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谁也没想到居然出了一个捣乱的。
白浅秋则一头黑线的望着自己身边这个已经站了起来的少年。
她伸出手去待要抓了他的袖子劝他坐下。
但是他已经迈步走了出去,边走边正色说道:“她不愿意,她不能嫁给这个人!”
立刻有保镖上前来谴他出去,赖小懒的脸色不甚好看,身子有些摇摇欲倒。
而南宫珩则眯起眼睛微微看着这一幕。
秦子玉不知道怎么出手,与那些保镖过了几招,很快便摆脱了他们,他往前面跑去,跑到了赖小懒的面前,望着她有些破碎的眸光。
“秦子玉!你冷静些!”白浅秋大急,站起来叫他。
她知道秦子玉心里难过,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个人的能够做主的,赖小懒既然选择了南宫珩,那自有自己的道理,她不愿秦子玉在这个时候不理智,给赖小懒添乱。
出于好朋友的心态,她希望赖小懒的婚礼是完美的。
而对于南宫珩,她心里不是不在意,仍是有些无法自控的望向他,见他仍然面色优雅的望着秦子玉。
“颜惜能不能嫁给我,不是你说了算,当然也不是我说了算,这要看颜惜自己的意思。”
这时他听到她叫秦子玉的声音,眸光跟着扫了过来,阴翳的落在她的身上,顿了一顿,又重新将目光放在赖小懒身上。
秦子玉却仿佛没有听见任何人的话,他的全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个穿着婚纱的女子。
他缓缓张口,说出的话,却让全婚礼现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楚:“她不能嫁给你,因为她的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
他话音刚落,众人一阵唏嘘,身后却顿时传来一阵忙乱的惊呼:“董事长!不好了!董事长,您醒醒!”
赖小懒转眸望去,便见父亲赖擎天突然被急得昏迷了过去,身边跟着的私人助理立刻着急忙慌地将他往医院里送。
赖小懒“啪”的一巴掌甩在了秦子玉的脸上,愤怒的咬牙说:“秦子玉,我爸爸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说着,便提起裙摆跟着救护人员跑了过去。
秦子玉亦失魂落魄的跟了上去。
“哎!”白浅秋叫了他一声,却已经阻拦不住。
闹成这样,婚礼自是举办不成了。
留下一众观礼的人瞠目结舌之后,便纷纷离开了。
而这时白浅秋发现,有一道探寻的目光向她望了过来。
她转过眸去,便和南宫珩的目光对了上。
南宫珩的目光最初恍似有些厌恶,随即却又变成了探究,便那么一直一眨不眨的深深望着她。
隔着那么远,他们在彼此观望着。
白浅秋苦涩的朝他扯了扯唇,并不想深入的打招呼,转身打算离去。
“是你。”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白浅秋顿住脚步。
是他追了上来。
她没有回头,却又听他说道:“我想起你了,你是那个偷了我妈妈玉坠的女人。”
白浅秋身子微微一震。
没想到他心里是这么看她的。
而且,居然用“想起”二字,他们虽然分开了三个月,可是她一直不曾忘怀过他一天。
他却好像早已将她抛掷九霄云外了。浅秋苦涩的朝他扯了扯唇,并不想深入的打招呼,转身打算离去。
“是你。”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白浅秋顿住脚步。
是他追了上来。
她没有回头,却又听他说道:“我想起你了,你是那个偷了我妈妈玉坠的女人。”
白浅秋身子微微一震。
没想到他心里是这么看她的。
而且,居然用“想起”二字,他们虽然分开了三个月,可是她一直不曾忘怀过他一天。
他却好像早已将她抛掷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