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子南中黑粗蟒,爨习是也!”说罢,巨镰又是狠狠的对着王双巨斧一击。81Ωww w.
爨(net)习,南中(末世洪荒云南曲靖)人氏,诨名黑粗蟒,自称是班后人班裘的支脉(非杜撰),身材粗矮,力大无穷,使巨镰。史书记载诸葛亮南征时收其为部将,后官至领军成为地方大员。武力数值应该在八十五左右。
“子全将军,高吴雷三将和李严将军已与我军后部会和。我等目标已经实现,撤吧!”青袍将泠苞一边向王双这边高声嘶喝,一边双古剑左劈右砍。
王双闻言眉头跳了跳,对着黑粗蟒爨习大喝道“小子,老子记住你了!待来日看王双如何取你狗头”言罢,不甘心的调转马头吆喝众军撤出战场。
爨习此刻双手麻木,虎口已经隐约见到了血丝,他已经无法再上前和黑狗熊王双比斗,看着王双离去的背影,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花野牛沙摩柯和其大战上下三百回合却不见胜负。自己的确不如他啊!黑粗蟒平生以来第一次有了错败感!
赵韪再次吐血晕死过去,群将已经失了主心骨,急忙把目光放到少将军阿四身上。阿四见众将望来也知晓他们的意思,不过由于上次自己私做主张惨败的影响,这次他不敢在下追击命令。思量再三,他命令众将收拢军士,退回大营固守。
目光回到夜色下成都城高高的城墙上,此刻老将严颜心头急的直冒火星子。原本他从城墙上看到远处隐隐约约一大片火光,心中一喜,暗道定是那双鞭无敌李正方烧粮之计成了,可是现下这已经过了近两个时辰,出去执行自家主子计划的众将却是连一点消息还没有,他真怀疑是不是全军覆没了!他在城墙上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望向远方。可夜色太浓了,他根本看不清。他叹了口气,一拳狠狠砸在女墙上。
“将军,有情况”一名伍长跑到老将严颜面前。严颜闻言急忙向伍长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大队士兵,乌压压的,而旗帜残破,血染战衣,一看之下就知道方才刚经过一场大厮杀,他们由齐头六将率领着。
等到他们靠近城门,严颜方才看清那六将的颜色,“啊!”严颜不由惊喜的低叫一声。来人正是那出去行计的众将,“嗯?不对!怎么是六将?难道…有将战死了?”严颜突然想起出去执行计划的应该是高吴雷,王泠邓,外加双鞭李严,七将。
严颜眉头皱了皱,心下见疑,对着城下众军喊道“天王盖地虎”六将相视一眼,齐声回喝道“宝塔镇河妖”。严颜闻声心下既高兴又沉重,急忙令军士打开城门,欢迎英雄们回归。
吴大胖子今夜根本没有睡意,已是黎明前时分,他披上铠甲带着黄权张松法正彭羕华佗等人来到了城门,恰恰看到了六将归来的场景。他顿时大喜不已,急忙跑向前去迎接。
六将隐隐约约看见有个胖子正在向他们行来,他们还纳闷为何维持秩序的兵士不拦截呢?待到看清来人的面目时,他们再也在马上坐不住了,急忙从战马上跳下来,单膝下跪抱拳“末将等不负主公所托,已实现计划。”
吴大胖子看着众将身上都挂了彩,心中的滋味无法言表,眼泪汪汪一一上前把众将扶了起来。看着小嬴荡吴兰的伤口还在血流不止,吴大胖子急忙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干净纱布亲自给他包上,然后立即让神医华佗为其诊治。
过了一会夜风一吹,吴大胖子头脑一阵清醒现了不对劲之处,众将中似乎少了一人。“邓贤,邓将军呢?”吴大胖子哭丧着脸仿佛得知了邓贤已经战死了的消息。
六将一看自家主子想的太多了的架势,急忙把邓贤的事说了出来。原来邓贤奉命收缴俘虏却现那些俘虏大有面降心不降之势,害怕带回城后会有隐患,便和六将商议,主动请命不回城内在外面游走。六将一想是这么个理便答应下来。
吴大胖子一听众将之言顿时放下心来,暗道这西川四忠之一的邓贤果然是谨小慎微又非常有胆略的人物,此人可独当一面!吴大胖子瞬间便把邓贤的未来给规划好了。
“此战胜之不易,众将士劳苦功高!璋代益州百姓,以天子皇叔的身份向诸位拜谢了”吴大胖子抱拳就是躬身一揖。未战死的将士闻言相互抱头痛哭不已。六将眼中也是酸酸的。
“你们的功劳璋记在了心里,你们得赏;为我大汉死去的人不能白死,更得赏!本州牧命令…”吴大胖子挺起身后,语气慷慨,说到命令时,一扫周围众人。众人闻言身子一下笔挺起来,如同末世洪荒蒋委员长开始训话时手下部将立即稍息立正的样子般。
“本州牧命令,凡是参与此战的有功将士皆官升一级,死去的将士…本州牧拿出十万贯赏赐给其家人,并免赋税两年。”吴大胖子大手一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谢主公,主公万岁,主公万岁”众将士听到吴大胖子的话后,兴奋的哭号了起来。吴大胖子看到这些将士的表情,心情十分的激动,他相信这些残存的将士从今天起就是他的心腹之士,就是他散落于益州众军中的嫡系部队。
这些人可能是底层的伍长,队长,百人将,但就是这些人的存在才会使他把军队的军心时时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官升一级算的了什么,十万贯算的了什么,免赋税两年算的了什么?只要他有支持他的军队,这些东西还不是顺手就来。
见闻,站在城墙上的老将严颜此刻夜风的吹拂下,白须飘飘,眼神中精彩熠熠。
“父亲,父亲”一位年轻公子轻轻在躺在床上的赵韪耳旁叫道。这是赵韪第三次吐血昏迷,虽然一次假装的,但气色确实是暗淡了下去,脸上也没有了属于笑面虎的意气风。
睡在梦中的赵韪听到这声音十分的耳熟,“呵,自己到底是老了,这方才离家不足七天便开始想儿子了!”赵韪听到的那声音正是自己儿子赵方的。
“父亲,父亲”可是儿子的声音还在回响,赵韪此刻没有了睡意,眼睛睁了开来。“方儿,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在这?”赵韪一睁之间见儿子赵方居然在自己身边,嘴中不禁犯迷糊道。
“父亲,你没有做梦,是孩儿”赵方见赵韪的目光中尽是慈爱之色,心下不由酸楚,眼泪汩汩出来。赵韪下意识的轻轻抚摸赵方的脸,突然一滴泪水滴在了他的手上。只见他顿时一个激灵,大惊失色“方儿,你怎会在此?”
赵方一见自己的父亲清醒过来,一下子扑到赵韪的腿上,泪水如暴雨瀑布,嚎啕不已,仿佛要把他这一路的辛苦与死里逃生统统倾倒出来。“方儿到底生了何事?”赵韪看着自己爱子的情形,越情急,他知道一定生了什么事。
“父亲,广汉丢了,家人全部被刘璋狗贼的军队给屠戮了,要不是赵大叔父,孩儿,孩儿也恐怕也见不到你了”赵方越哭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