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纯净区真有少女吗?我上一次听到的少女笑声后来得知是内裤发出的。”我话的声音很,她可能没听到,或者是听到了有意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她:“我们要向东走,进入能使物体加速到音速的加速道。你可以通过加速道的作用使自己撞上然大蹦床再跳入悬浮的古堡。向东踏入加速道的唯一障碍就是要越过这五座山之间的缝隙,虽然我们可以绕道,但那样会白白地浪费掉一的时间,而且会使我们偏离加速道的入口很远很远,加速道的入口是向正西开的。”
她没有听见我的问话,没关系,我还可以再问一遍,但我不能让她的话也白了,于是我问了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些裂缝的宽度都是多少呢?”
“每一条裂缝的宽度都是相等的,都是三丈三尺三寸。”
“怎么可能精确到寸呢?”我第一次为她的话产生了质疑。
“每一条裂缝中的两壁上都经过了细致的修整和粉刷。为了避免光从地底冒出时受到凸起的石块影响而发生偏斜最终导致光阵失效的后果。”
“是这样,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么宽的距离就是代步牛喷发了蓄积很久的气能够跳过去,加上我一定跳不过去的吧。”
“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向独立鸡请教,飞跃时需要用到一种特殊的姿势,只有独立鸡们知道那种姿势的正确要领。因为那种姿势在任何场合下登场都是最突出,最耀眼的,所以尽快地学会对以后的游戏进程也会有很大的帮助。请注意,火属性的独立鸡要登场了,请心,千万不要触怒它,会被焚为灰烬的。主仆提示,它喜欢听拍马屁的吹赞之词。”
“喔喔喔。”头顶降下几声公鸡的叫声,我抬起头寻找,发现从半空中旋转而落着一只身上裹着火焰的鸡。它旋转的样子有些慌乱,有一种翅膀不知挥向哪里的失控感,但它下落的缓而平均的速度又明了这种样子的旋转不是失足摔落在半山腰上磕绊着碰撞出的。前面代步牛描述过独立鸡的样子,那它身上的火焰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正是其翅膀末端燃着的火焰在滚动中产生的现象。越是离近地面,它的旋转速度越快,最后,它以一个白鹤亮翅的华丽动作安全着陆。
它的身体大与普通鸡无异,但背影却给人一种坚韧勇敢的印象,还有它展开的燃着火焰的双翼,更使得它单脚站立的雄姿显得威武霸气、耀眼灼目。它放下另一只秀气的鸡爪,收起翅膀。像普通鸡会在短时间的发呆后一哆嗦的醒来方式一样,它也颤抖了下,低下头,在地上啄了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边鼓边:“好一套完美的动作,那过程令我钦佩,亦使我沉醉,好像是在看一颗流星坠向地面在空中划出的绚丽轨迹,又好像是在屏息着观察一朵正在开放的火焰之花,可无论像什么,又无论我描述的画面是多么的美丽而震撼,都不足以形容您,火之独立鸡降临的英姿!请原谅我的情绪失控,也请原谅我的话语中存在的个人情感的偏见,我必须要出来,不然会后悔一生,您是鸡之骄子,当之无愧的五鸡之首!”
我完后,像个刚进献完宝物的老臣一样弯着腰低着头,偷偷地观察火鸡的反应,声问了可爱一句:“可爱,我得怎么样?”
“great!”她同样声地回答,其实她话只有我一人能听到,要不然那头色牛早就疯了。
火鸡回过了头,鼻梁上顶着个墨镜,我看不到它的目光,它缓缓地摘下眼镜,露出的是一双淌着热泪的黑眼。
“但是,我却被一件事所困扰,即使是您这样的雄鸡也未必能帮得了我,唉,我还是不要出来的好,”我像是哭泣般地揉着眼睛,无奈而悲愁地道。
我又在偷偷观察它的时候,声问了句:“可爱,你看我先将它夸得飘飘然,再转而出一件它办不到的事来激化它的情绪,让它在满腔热血中教会我那种姿势,最后跨越鸿沟。我的连环之计怎么样?”
“great!不过,不用那么复杂,鸡的脑容量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多的情绪,你只要盛赞它一番就好了。”
火鸡奋力地拍打了几下翅膀,仰长喔了几声,这种动作是因为它想要帮助面前的我但我又没出困难而苦恼的表现;而后,它擦干了眼泪,根据鸡头的灵活性,是用不到翅膀来完成的,就是歪了歪头抹在了胸前的毛上;最后它露着雄鸡该有的坚定眼神看着我,点零头。
我看向空,是那么的蓝,又是那么的空,连片遮日的云都没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发生在昨日,最多不超过十二个时,但这近十二个时对于我来是漫长的,漫长的如同剁洋葱陷一样的痛苦,我煎熬着,希望曙光会出现,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如同深嵌在肉里的钉子一般,越陷越深,越深越痛,啊,啊,啊,谁来告诉我究竟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才能骑着代步牛跨过险恶的鸿沟啊!”
一场心灵的呐喊结束了,我释放出了淤积在体内的堆得跟个面疙瘩似的问题,失去力气地瘫倒在地,像个受赡少女一样声抽泣起来,当然了,抽泣的动作模仿的很到位,但并没有一丁点儿的眼泪挤出,这仅是骗鸡的把戏而已。
“连我都差一点儿被感动了,这出戏虽好,但有些过了,它仅是一只鸡而已,不要太复杂了。”可爱发表了意见。
“不,你的这一点我并不认同,”为了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有些底气,我像个男人一样硬邦邦地站了起来,结果把一腔英雄热血向我奔来的火鸡吓了一跳,它用脚擦着地面滑行着急停了下来,滑出的痕迹大概有几米远,随后就站在原地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接着,“可爱,你听着,我接下来的话不是为了反驳你,也不是为了针对你的话而讲出的,仅是为了表达我自己的观点,如果你能从中学到点什么,那对我就是最好的回报了。它,你别看它是一只鸡,还是一直不同于其他凡鸡的独立鸡(我这句话的时候是指着独立鸡的,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使前功都尽弃,但为了让可爱明白一个道理,即使让火鸡知道自己被骗而大发雷霆,向我吐出什么焚烬一切的不可躲避的大火球,也在所不惜),那我在它面前的表演也不能够敷衍塞责,匆匆了事。每一个人都是生活中的演员,每一个人都确实是在演他自己,在每一都有他唯一能承受的肉体感觉和心灵感受,但大多数人又不是在演自己,在每一都有他唯一承受的已然身心麻木的感觉和自我欺骗的辞。在不经意的一机灵时,麻木的人也许会想到,一个为了繁事而碌碌的疲惫躯壳,一个因为他人冷嘲热讽和怪异眼色而放弃追求的后悔心灵,一个渴望诉命运悲苦不断寻求知己的空虚灵魂。如果你想让一过得充实且有意义,你就要将自己演得真切,而且还要开心地享受这其中的过程,这样你才会在日日翻篇直到人生末尾时少一些后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