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晚皱眉纠结,有异样的无措,不住的在她的眼底闪烁而出。
一再捏紧蜷缩在体侧的小手,良久才轻轻掀动唇角。
“我现在还没有离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别人斥责我的时候,把你也一并给连累!”
当喜欢一个人的同时,不管做什么,想什么,都会站在客观的立场,客观的分析问题,就像现在,乔慕晚知道自己和厉祁深的事情一旦曝-光,她受到斥责的同时,厉祁深也会受到众人的唾弃。
她能没有心、没有耳朵的承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但是她不想看厉祁深和自己一样受到别人异样眼光的对待。
他是厉家人,是盐城名门之后,是厉氏的掌舵人,无数光鲜亮丽的头衔儿挂在他的头上,如果他因为自己被众人耻笑,成为笑柄,她心里那道坎儿,永远也过不去。
幽深的目光,专注,认真,惹人深思的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乔慕晚迎上厉祁深的目光,仅仅是对视上的刹那,就陷入到一片深邃之中,难以自拔。
深深凝视眼前的女人,目光没有任何要移开的意思。
“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儿!”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与他人无关,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有阳光,就会有黑暗,任何事物被人看待都有两面性,他做不到左右他人的想法儿,只能选择不在意。
厉祁深抬手抚上乔慕晚的小脸,眷恋不已的游弋指腹,所到之处,指尖儿处一片软-滑。
“和我在一起,一定要有这么多负担么?”
乔慕晚不语,心里却早已是惊涛骇浪在翻滚。
她和厉祁深在一起,要承受多少,她不敢肯定,但是现在自己没有离婚就和他揪扯不清,这道心坎儿,她至少还没有彻底迈过去。
“我……现在还没有离婚,让更多人误会你和我,我……觉得对你不公平,而且,我……欺骗了厉老夫人!”
乔慕晚贝齿咬紧唇,说到厉老夫人,她终究心里有愧,厉老夫人是真心对她好的人,她不想这样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人,对自己失望。
看眼前小女人一副无措又内疚的样子,厉祁深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揉了揉。
“那就快点处理和年南辰离婚的事儿!”
他理解她,说到底,她一直不敢坦然正视和自己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她还没有离婚,另一方面敏-感的心理,让她很在意众人的看法儿。
“有我在,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厉祁深说话的同时,伸手把她圈在怀中。
微微冒出青茬的下颌抵在她软-软发丝的脑顶,有力的臂膀把她困得严严实实。
小脑袋贴在厉祁深的怀中,难以言喻的感觉,似有阵阵暖流流过。
不自觉的,乔慕晚圈住厉祁深的腰身,丝毫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我周一就去民政局!”
贴合厉祁深的胸口,乔慕晚闷闷的出声。
“我让厉晓诺和你一起去!”
乔慕晚:“……”
又一次听到厉祁深提及厉晓诺,乔慕晚后知后觉才明白,他是在找信得过的人帮自己处理离婚的事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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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过分有劲儿的手臂圈的有些上不来气儿,乔慕晚放在厉祁深腰际的手,收了回来。
“我们……在这里待得时间有些长了!”
厉老太太现在本就怀疑两个人的关系,乔慕晚不难想象,如果厉老夫人发现她和厉祁深都不见了,会更加臆断的猜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乔慕晚伸手去轻推厉祁深的胸口,纤柔手指与男人纹理分明胸口的轻轻摩-挲,让突然垂眸去看乔慕晚的厉祁深,眼底似有什么火光在跳跃。
有私心的男人,因为她今天在代先生面前说的话,本就想把她领回这里好好地奖励她一番,现在因为她面容羞赧的去推自己的动作,他的眼底,电石火花的擦出幽深。
乔慕晚手腕倏地被厉祁深捏住,跟着,提起她的身子,托着她的翘尖儿,把她抱起。
突然被抱起的动作,让毫无准备的小女人脚下一个不稳。
“嗯,你干嘛?”
乔慕晚两手抱住厉祁深的脖颈,说出口的话,细绵、软糯……
厉祁深不语,啄了一口她的唇瓣。
唇瓣突然被触碰,乔慕晚一个激灵。
在她有些走神儿间,厉祁深抬高她的一条腿,再明显不过的意图,让乔慕晚臊红了脸。
小手抓住厉祁深的手腕,乔慕晚摇着头。
“别了,厉老夫人还在!”
染上某种深邃热度的眸,似豹子一样的危险。
厉祁深根本就听不进去乔慕晚的话,兀自调高她的体位,从她的腿间拉起她的窄裙裙摆,然后伸手探到她的纤腰处,拉下她的裤袜。
察觉到异物的游-动,乔慕晚tun肉蓦地一紧。
“你……”
乔慕晚刚想发声,厉祁深俯首,把她压在洗理台上,衔住了她的唇瓣。
唇齿交融间,男人染上沙哑的声音,沁着磁性的声线。
“轻点儿出声,受不了,就咬住我的指,嗯?”
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让乔慕晚直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上似的,随时随地都会有从高空坠落的危险。
“厉祁深,真的别了,等厉老夫人走的,我们……再那个!”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向都不知道自制,很多时候,她都不自觉的沉沦在他的撩-拨下。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眼底有似笑非笑的精芒划过。
“它很兴奋,等不了了!”
厉祁深说话的同时,故意从正面,抵了抵她。
本就没了窄裙的阻挡,乔慕晚很真实的感受到要不同于自己身体的温度,让自己口干舌燥的感觉,似乎要焚烧了她仅存的理智。
埋首下俊颜贴在乔慕晚的耳畔,厉祁深舔-舐着。
“乖一点儿,我一次就放过你!”
语音低落,厉祁深匆匆去解自己皮带的金属扣。
不等他兴冲冲的挤-入,移门被人从外面,带着情绪的拉动。
就像是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厉祁深僵硬着身体,保持一种与乔慕晚对立的石化态度,一分一毫都没有动。
“里面是不是有人,还是门坏了啊?”
厉老太太带着情绪的声音,在移门外传来。
听到厉老太太嘟嘟囔囔的声音,张婶放下手里择菜的活儿,来了洗手间这里。
“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要方便啊,这门是坏了,还是有人在里面啊?我怎么打不开啊?”
厉老太太急得直跺脚,不由得又叩了几下门。
听到门口是厉老太太的声音,乔慕晚本能的蹙起细眉。
她揪紧厉祁深前襟的手儿,下意识的加重。
贝齿紧咬住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翻江倒海似的在她的大脑里掀起巨浪。
察觉到乔慕晚紧张,俊脸一向从容的男人,线条也似乎染上了冰霜似的冷峻。
“紧张什么,她一个老太太还能吃了我们怎样?”
“不是的,我……你先放开我,我先躲一下!”
这个节骨眼,她不能不避嫌。
“躲?这里有地方让你躲?”
厉祁深淡然出声,好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天经地义,就算是被发现、被逮到,也没有紧张的必要。
乔慕晚神色复杂,他做不到和她一样的淡然。
“我去和厉老夫人解释!”
推开横在自己面前的笔挺身躯,乔慕晚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她刚擦身走过去,厉祁深拉住了她的手腕。
“现在和她解释,她就会以为我们之间没事儿么?”
“那要怎么办?”
厉祁深没有出声,深深凝了一眼掌心冒着冷汗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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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你……”
看在自己面前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的男人,将自己匀称分明的蜜色肤质,丝毫不知道忌讳的呈现出来,乔慕晚羞得转过身子。
她不懂厉祁深要做什么,但是他的行为太过怪异,怪异的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移门外,厉老太太不顺心的呜囔声,还不断的细碎传来。
“翠兰,你去把这里的钥匙拿来,我还不信这门是中了邪还是怎样?”
这里每层都有洗手间,厉老太太实在是想不到这里到底是有怎样的猫腻儿,一门心思和这扇门,杠上了。
“诶,我这就去拿钥匙!”
听移门外,厉老太太让张婶去拿钥匙,乔慕晚慌了神儿。
“你好了吗?”
乔慕晚转过了身,厉祁深的白衬衫就那样对着她的小脑袋盖住。
她拿下蒙在自己头上的白衬衫,只见厉祁深已经穿上了浴袍。
给了乔慕晚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后,厉祁深去开门。
移门被拉开,一脸怒气横生的厉老太太,看到自己儿子从容不迫的拿毛巾在自己的头上胡乱的擦拭着,她开口就想骂他“浑-犊-子”。
只是不等厉老太太出声,厉祁深先她一步开了口。
“有事?”口吻问的理所应当。
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像模像样的儿子,厉老太太气得不打一处来。
她刚才在外面碎碎叨叨的说了那么久,也不见这个浑-犊-子吱声,自己这会儿要拿钥匙开门,他倒是开了门。
“磨蹭什么呢?我要方便!”
厉老太太不悦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眼神儿不住的往里面瞟去。
厉老太太越过厉祁深想要往里面更深的看去,厉祁深却横在了她的面前。
“我刚洗过澡,地滑,您腿脚不方便,还是换一楼的卫生间毕竟好!”
厉祁深漫不经心出口的话,让厉老太太眉头儿皱紧。
“我说我这上厕所去哪个,还得经过你意见么?”
她就知道自己这个一屁两晃的儿子,就知道给自己打马虎眼。
“我只是替您着想,我怕您再出什么问题,爸心疼您!”
惯于使用的伎俩就是把自己的老-子搬出来,厉祁深知道,对付自己的母亲,搬出来他父亲,百试百灵。
拿厉锦弘治自己,厉老太太当即吹眉毛、瞪眼。
老太太刚想开口骂自己的儿子,张婶拿了钥匙过来。
“老夫人,钥匙!”
抬起眼,张婶正好看到倚在门边,双臂环胸的自家先生,与自家老夫人,一副要打架的对峙姿态。
厉老太太怒瞪面不改色的儿子,最终,有些承受不住自己儿子这样一副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漫不经心样儿,最后妥协下来。
“不用了,翠兰,和我去楼下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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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和张婶下了楼,站在移门一角处的乔慕晚,才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抬起头,她澄澈的视线,正好对视上厉祁深投射过来的目光。
“有必要这么紧张么?”
低沉的声音传来,乔慕晚点了点头儿。
“我……不想厉老夫人觉得我不自重!”
厉祁深看着她嗫嚅的嘴角,挑了挑眉梢。
“全写脸上了,就你这个鬼样子,连三个孩子都骗不过去,还想骗我母亲!”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转过小脸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瞧见自己眉眼间的不自然,细秀拧得更紧。
她也不想这样样子,但是疑心生暗鬼,自己自始至终都在意着自己还没有离婚的事实儿。
盯着乔慕晚一张窘迫不已的脸,抬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装不下去就别装了,有我在,你不会受委屈的!”
看她装的这么累,他还有陪她本色出演,他也累。
“不!”
乔慕晚摇晃着头,回答的笃定。
“等过这阵儿的,在我离婚之前,我不想出现什么问题!”
厉祁深没有吱声,默许了她的话。
手指抚了抚她的发丝,他俯首吻了她光洁的额头,出声。
“有问题还有我,有我给你撑腰,怕什么!”
有力的手再度圈住乔慕晚的小身子,厉祁深紧紧的抱着她,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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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匆匆忙忙做了几样家常小菜,就招呼厉祁深和乔慕晚下楼吃饭。
打着工作的名义,两个人像模像样的在办公,本以为这样,有独处的空间,就可以做一些恣意妄为的事儿,却不想厉老太太时不时就找借口过来看看。
最后,受不了自己比福尔摩斯都抽-风的母亲,厉祁深放下手里的文件,不悦的起身离开。
坐在餐桌边,乔慕晚与厉祁深坐在迎面相对的位置,厉老太太则是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大有一副你们两个要是眉来眼去,一定会被我抓个现形的意思。
乔慕晚鸵鸟的心理,让她自顾自的埋低小脑袋去拨弄碗里的米粒,根本就不敢抬头。
厉祁深倒是不以为意,从容的拿起水杯,滑动喉结,往下顺着水。
厉老太太老歼巨猾的来来回回看着左右手边的两个人,却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就连同乔慕晚低首吃饭的动作,都被她认为是乔慕晚脸皮薄,不好意思抬头儿。
有些摸不准这两个人到底是几个意思,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让她不确定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一顿饭,三个人吃得恹恹不欢。
厉老太太自知可能是自己操之过急,让乔慕晚没有放开,吃完饭,嘱咐厉祁深送乔慕晚回去之后,就灰溜溜的上了车,让司机载她回去。
张婶收拾家里的碗筷,厉祁深则是拿起矮几上车钥匙,带乔慕晚离开这里。
夜幕降临,道路两旁,有五光十色的广告牌,光怪陆离的闪烁绯靡的灯光,将盐城耀亮一片。
厉祁深在成-人用品店停了车,买了一盒冈本以后,又折回车里。
“拿好!”
厉祁深将避-孕-套丢给乔慕晚,然后启动轿车,往酒店驶去。
不知道厉祁深刚刚下车去买避-孕-套,乔慕晚接过他丢过来的包装盒,看了看上面的日文。
起初不太懂这是什么,后知后觉才有了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你买这个做什么?”
乔慕晚明知故问,惶惶不安的感觉,让她黛眉颦蹙。
厉祁深没有出声,给了她一个自己去体会的眼神儿后,将视线专注的看向前方的路况。
乔慕晚有羞又臊,感觉手里攥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将捏皱的避-孕-套丢在一旁,她不想去看、不想去碰。
眸光深睨了一眼乔慕晚,厉祁深轻动嘴角。
“你不想我戴-套也好!”
乔慕晚:“……”
这下子,她的脸红得更甚,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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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停下,有迎门的门童过来开车门。
乔慕晚有千百个不愿意,她就算再怎么摸不清厉祁深的脾气,也知道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见乔慕晚扭扭捏捏不肯下车,厉祁深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将手撑在打开的车门上。
“你答应我的!”
厉祁深拿那会儿把她堵在洗手间里的事儿做引子。
想到自己那会儿为不让厉老太太发现端倪,和厉祁深说了“等厉老夫人走了以后,我们再那个!”的话,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给悔断。
不给乔慕晚任何反驳自己的可能,厉祁深把她从车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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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在前台那里要了一间豪华套房,刷了卡以后,他拿着房卡,片刻不想耽误的带乔慕晚进了电梯。
只是两个人都各想各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人进电梯的时候,从外面正好走进来一抹穿着翠绿色短款礼裙的女人。
入了房间,厉祁深抬脚关上门。
连房间的灯都顾不上开,就把乔慕晚压在墙壁上,吻住了她。
黑暗中,绵长的依恋,让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至于在衣衫在不经意间被剥落,乔慕晚都没有意识。
处在周围都是高层建筑的建筑群中,有五颜六色的光线,微微亮的通过窗棂投射进来。
借着不清明的光线,厉祁深看到已经luo着上半身的乔慕晚,就像是被剥了皮的荔枝,每一处都圆润的让他难以自持。
俯首埋在她的颈间,他咬住她细腻的肌肤。
然后在乔慕晚声音的轻颤下,往下滑动,吻住了她xing感的蝴蝶骨。
有酥-麻的感觉,似电流一样的流过,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的轻启红唇,让细匀的呼吸,溢出唇瓣。
无力的伸张小手,她仰着美丽的下颌,摸到了房间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有明亮的光,从头顶的水晶灯流溢而下。
刺眼的光线,让乔慕晚抬手去挡。
等她渐渐的适应过来,才蓦地发现,自己的衣物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只剩下可笑的内-衣裤和连身裤-袜在护着她羸弱的身子。
抬眼看见眼前的男人正在用一种玩味儿的目光睨着自己,乔慕晚当即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拿开乔慕晚护住她身体的小手,厉祁深不允许她对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有任何的排斥。
“别……”
意识到厉祁深要做什么,乔慕晚赶忙闪躲开。
“我……我先去洗澡!”
贝齿咬住红唇,她语气变弱的出声。
厉祁深深邃的眉眼盯着乔慕晚,轻动嘴角。
“一起!”
话语低落,厉祁深伸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连带着将乔慕晚也剥了个精光。
从剥落衣物的猩红地毯上,抱起乔慕晚,厉祁深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抱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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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浴室里,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来势汹涌的zhuang-ji,匆匆洗了一下,裹着浴袍,红着脸,像是个初经人事儿的小姑娘似的出了浴室。
想到刚刚在浴室里过于火爆的场面,乔慕晚一时间口干舌燥。
她拿起水杯喝了水,却没有如约纾解盘踞在胸口的某种无名火焰。
她站在窗边,看窗外低矮建筑的五光十色之际,思绪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有叩门声传来,将她脱轨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乔慕晚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去开了门。
是酒店服务人员。
“您好,小姐,这是您刚刚订的红酒和西点!”
服务人员将餐车推了进来,让乔慕晚签了签收单,说了句“祝您愉快!”以后,关门离开。
乔慕晚看了眼排列在餐车上玲琅满目的西点和醒好的红酒,眉梢微微挑高。
她一直都觉得厉祁深不是那种会搞浪漫的人,看到他别有一番小心思的做法儿,她不由得在嘴角边漾起了一抹绝美的笑纹。
浅浅的涟漪,圈着波纹似的淡笑,让出了浴室的男人,一双能拧出墨的眸,完全落锁在了她的脸上。
腰身倏地一紧,一种被人突然掌控的感觉,让乔慕晚下意识的回过头儿去。
俯下身,厉祁深吻住了她。
两个人之间接吻的别扭姿态,让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
她在浓情蜜意间转过身,然后抱住男人的脸颊,踮着脚去亲吻他。
一直没有分开的亲吻,让谁也不肯放开谁。
倒在大chuang上,所以的理智都崩溃到不见边的边沿。
没有任何缠-绵的爱-抚,两个人就用最原始在一起的方式,真切的感觉对方赋予对方最真实的依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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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很静,一如不眠夜,在酒店豪华套房,绽放最极致美的焰火。
只顾着从彼此间得到身心最大满足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推送来的餐车那里,一个微型摄像头,拍下了无数个致命交-huan的瞬间。
清晨,熹微的光芒顺着窗棂洒下,让倦怠不已的乔慕晚,揉了揉惺忪的眼儿。
触及到身边的男性身躯时,她毫不避讳的靠了上去。
“你都不知道累么?”
昨晚她简直累到脱筋,但看已经醒了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纵yu过度的意思,好像卖力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
厉祁深沟壑似深邃的眉眼,冷睨了眼乔慕晚,没有应她的话。
“昨晚,又忘了戴-套!”
一句突然被泼了冷水的感觉,让乔慕晚顿时就醒了一大半。
忘了疲倦的她,抬手就拿身旁的抱枕对打他。
“你混蛋,你昨天不是买了吗?为什么不戴?”
她又羞又恼,都做了准备,最后还没有用,她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乔慕晚闹得有些凶,厉祁深伸手,抓住她手里的抱枕丢在chuang下。
跟着一个反手,将她强制性按在自己的臂弯中。
把住乔慕晚的小脑袋,厉祁深吻了吻她的额角,耳廓,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辗转变得火热,厉祁深把乔慕晚吻得如同雾里看花,整个人大脑昏昏沉沉。
再放开她时,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出声。
“反正也要离婚,在意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