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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因为灵魂受创心智变小,对男主是雏鸟情节哦~红衣佳人掩嘴窃笑一阵,忽而脸色凝重起来:“说到魔族,不得不向魔君提起一事……”
墨檀见他闪烁其词,一副害怕牵责的模样,质问道:“到底是何事?”
红衣佳人豁出去般一甩团扇:“神魔之井崩塌了……”
“卡吱……”茶桌从墨檀手掌下断开个裂缝,红衣佳人额头微汗,赶紧道:“魔君大人,上次大战之后,那些神族趁我们重伤未愈,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击毁神魔之井,我们与魔都的族人失去联络了千年……”
阿蘅能感觉到墨檀散发的气压愈发低沉,却不知如何安慰。她将手轻轻地覆在墨檀的手背,好似想分担他的一切。
墨檀偏头望向阿蘅,沉声道:“本王与他有事相谈,你先出去……”
阿蘅不舍离开,踌躇道:“啊,可是……”
红绫猜测墨檀是不愿阿蘅接触太多复杂,像哄孩童般道:“乖啦,这风雅楼有趣的东西,你出去逛逛再回来,别走太远哦~”
阿蘅只好皱着脸,悻悻地踏出房门,临走时担忧地回望墨檀一眼,看见的仅是他毫无情绪的碧眸。
少了些阳气,阿蘅如今舒服了许多。她爬下顶楼,跟寻宝一样在每个楼间踱来踱去。
除了顶楼,每一层楼都格外喧闹。都有一个男人抱着女人或者男人调笑戏耍,手上还动手动脚。
阿蘅在迂回的走廊走动,这风雅楼不能说大,房屋布局却十分精巧。穿过玄关时,阿蘅隐约听见奇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阿蘅听来像体虚病弱的女人轻喘。
声音是从厢房传来的,一个猥琐矮小的男人留着哈喇子,透过纸窗的缝隙瞄着客房里的场景。阿蘅走过的脚步声引得矮小男人转头望向她,矮小男人小眼微眯上下打量阿蘅。
冰肌玉肤的鹅蛋脸未施一点风尘,水杏般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人,一看便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衣裳的一丝凌乱却引人遐想,矮小男人舔舔嘴角,指了指缝隙:“要不要一起看?”
阿蘅摇摇头,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墨檀,那有空管其他?
“啊,疼啦……”屋内的女子疑似十分痛苦地叫唤。
“死女人,小贱货……”男人粗狂地嘶吼。
那个男人是在打惨叫着的女人吗?阿蘅于心不忍地走了过去,却不知身体在逐渐变得半透明,双足开始飘离地面。
矮小男人目瞪口呆,大叫一声:“鬼啊……”
他猛地转过身,踉跄地逃离此处。
“鬼?”阿蘅疑惑地打量四周,也没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耸耸肩伸手触向门把,结果手臂直接穿了过去,阿蘅也便全身穿门而入。
一进门就看见十分古怪的景象,一对男女抱着做些奇怪的动作,表情看起来似痛苦似愉悦。
阿蘅走到床头,轻飘飘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男女二人好似还在兴头上,好一会才察觉到睁大眼睛在旁边看的好奇少女。
男人捞起地上的衣物,也没看是不是自己的,迅速套上往房门外狂奔,一边大喊:“鬼……鬼……快来人啊……”
女人则躲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嘴里念着:“哦弥陀佛,别……别过来……”
过了一会,她也没动静了,估计吓昏了过去。
阿蘅只觉莫名其妙,兴致缺缺地走出房门,准备回墨檀那看他们谈完了没有。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男人带着一伙人进了屋子,指着里面道:“女鬼刚刚就在那,现在不见了!”
女鬼难道指的是自己?阿蘅想起那两个鬼差也唤过她是鬼的,是不是她与这些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阿蘅这般想着,不免有些胸闷,来到顶楼迟疑了好久也不敢进屋。
里面传来红衣佳人的声音:“丫头,进来吧。”
屋内的气氛没那么僵了,墨檀正端起茶杯品茗清茶,淡漠的视线未落在阿蘅一处。
红衣佳人看出阿蘅闷闷不乐,灿笑道:“怎么了,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阿蘅支支吾吾道:“我是不是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好像都怕我……”
红衣佳人问道:“怎么会,到底怎么了?”
阿蘅便把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其中不乏那对男女所做之事,说到那处时墨檀轻咳一声,终于看向阿蘅:“你自然跟他们不一样,凡人畏惧一切未知的,并不是因为你可怕。”
阿蘅走到墨檀跟前,心酸地握住他的手:“墨檀,为何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说我是鬼……”
红衣佳人摇着团扇:“丫头,是鬼又如何,你跟随魔君大人,脱离了凡人永无止境的轮回转世,岂不妙哉!”
阿蘅努努嘴想说些什么,脸色愈发苍白,才发现窗外的日头渐白。
红衣佳人拉起帘子,讪讪道:“不过就是不能见阳光罢了,唉……”
墨檀执起幽磐戢,对阿蘅柔声道:“阿蘅,进去……”
“不要……”阿蘅反应强烈地摆摆手,“里面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待着好害怕,我不要进去……”
红衣佳人有些诧异:“魔君大人,阿蘅怎么能与神魔之器相融……”
墨檀没理会红衣佳人的话,只是看着阿蘅的双目:“本王一直都在你身边。”
阿蘅低头轻声道:“可是我看不到你……”
红衣佳人看不过去了,提议道:“我为阿蘅姑娘准备间避光的厢房吧,看她确实不想进去的样子。”
阿蘅闻言,开心地重重点头。
红衣佳人从楼下叫来几个杂役,将门窗透光出全部堵死后叫阿蘅进屋。
阿蘅站起身,发现墨檀一动不动,问道:“墨檀,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红衣佳人用扇子捂着脸:“这……”
阿蘅气鼓鼓地模样,拉着墨檀的手:“万一你又把我丢了怎么办。”
墨檀冲阿蘅勾起一抹难得的笑意:“好,随你一起。”
墨檀起身时,阿蘅才注意到墨檀身下的不同,低下头左瞧右瞧,惊诧道:“墨檀你的尾巴呢?”
她只发现墨檀的穿着变得不一样了,所以一时之间都没认出他人。之前墨檀上身未着一物,黑发披散直腰间,而此时穿得更是丰神俊逸不说,青丝也被一支玉簪挽起。
墨檀淡然道:“这只是在凡间的装扮,双足不过是幻化而成。”
阿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拉住墨檀走进卧房。
红衣佳人在两人阖上房门后,用团扇遮住口鼻,偷偷地窃笑:“人的话,就是失|身。鬼的话岂不是失魂?”
阿蘅一进屋,脱了件外衫,靴子一扔,将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中,满足地喟叹:“好软哦……”
冰凉光滑的蛇尾勾上她纤细的双足,床铺徒然一沉,一道身影覆在阿蘅身上,挡住烛台投来的光亮。
墨檀的指尖磨蹭她的细嫩的肌肤,话语十分强硬:“以后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
阿蘅听后有些气闷,抓住轻抚着自己的手指,赌气道:“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听你的?”
“凭你的一切都归本王所有……”墨檀反扣住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牢,“作为馈赠,本王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好奇怪的言语,如同誓言一般郑重。阿蘅似懂非懂,但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喜悦,他的意思是不是只容许她在他身边胡闹?如果是这样,答应他也未尝不可。
阿蘅瞥见墨檀手掌被咬住的部位,上面一个牙印都没有了,不由又有些不悦,和这种人生气,估计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也只能任他欺负了。
阿蘅一本正经道:“那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不能欺负我,不能随随便便把我丢在一边。”
墨檀挑开阿蘅面颊上凌乱的发丝:“本王以后会对你很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阿蘅笑脸如花:“恩,那还差不多。”
烛光下一双杏眼缓缓合上,小嘴嘟喃着:“好困哦,不行,我要看着你,不能让你溜掉……”
鬼白日是要睡的,阿蘅魂体本身受创,确实需要休息的。墨檀给她盖好被子,瞧着一会她细嫩的面容,蛇尾盘起坐在床头闭目休憩。
可阿蘅睡得极不安分,睡梦时双手无意识摸索,摸到墨檀冰冷的蛇尾贴了上去,抱着蛇尾蹭啊蹭。
墨檀自是不乐意的,但不想吵醒酣睡的她,便由阿蘅去了。
第二天阿蘅起来已是傍晚时分,墨檀却不见踪影。
他果然不守信用,又把自己丢下了。阿蘅慌忙地奔出房间找寻墨檀,这时身后一阵断喝:“你这孤魂野鬼,不去好好投胎,竟然来为祸人间,我师徒二人非收了你个孽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