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人身体的排泄能力。
这位病人的异物,不可能像阴邪那般破体而出,想要其出来,只能让其从人身体的排泄系统出来。”
江丰荣说道。
就在江丰荣话刚说完,只见那中年病人眉头紧皱。
“医生,我想要上厕所了,怎么办?”
那位中年病人捂着肚子道。
“大叔,你先忍住片刻,我给你拔针了,你再去。
另外上厕所的时候注意观察,看看排泄出来是否有什么异物。”
江丰荣边说,一边给那位中年病人拔了银针。
银针刚拔下,那位中年病人便忍不住了,慌忙的朝着外边走去。
“用银针治疗肝病,还给病人开增加排泄的药,这不就是搞笑吗?”
“我看就不靠谱。”
李长胜和旁边一名教授暗暗低语。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中年病人终于回来了。
“医生,我刚刚拉了好多红色的恶心虫子,那是不是就是我肝里面的异物啊?”
中年病人问道。
“是的。
估计这几天会一直持续有,不过不用担心,这都是正常表现,等什么时候大便没有异物,你的肝部问题也就彻底解决了。”
江丰荣耐心的解释道。
“谢谢医生。”
中年病人开心的说道。
一旁的李长胜道:“扎了几根银针,喝了两副中药,就能治愈血吸虫,我看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现在异物已经减少,肝部病症已经逐渐恢复。”
江丰荣一脸淡然。
“哼,还敢提事实。
你既然说他开始恢复,那你敢不敢让我抽他的血再去血检科检查一遍,若真的如你所说,那他的各项指标也应该开始恢复了。”
李长胜说道。
“可以,你可以让这位大叔陪你去采取血液,然后再检查一遍。”
对于自己的医术,江丰荣很自信。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
李长胜瞪眼放了句狠话后,转头朝着中年病人道:“你跟我再去抽血,我拿去检查一遍。”
“又要抽血?”
那位中年病人有些不情愿。
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这一次李长胜又亲自带着血液去了血检科,和先前一样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回来。
不过,和先前的脸色差不多,甚至更不好看。
这一次,一众教授,甚至包括李一刀,看到李长胜脸色不对,都没有开口问,都怕被打脸。
“检查结果怎么样?”
江丰荣问道。
“哼,江丰荣你也别得意,虽然他的肝功能以及各项指标显示恢复,吸血虫已经减少了,但是并不是全部恢复。”
李长胜强硬支撑着那张已经被打了数次的脸,脸红脖粗的喝道。
尽管嘴上强硬,但是李长胜内心吃惊不小。
几根银针,两碗汤药,多么简单的治疗过程,就解决了西医棘手的病症。
眼前的一众教授,虽然没有看到结果单,可是看到李长胜的脸色和刚刚的话,已经心知肚明。
那位血吸虫肝患者,已经逐渐恢复。
这样看来,这屋内的一众教授,在医术上面没有一个人有江丰荣这样的能力和实力。
“各位大伙,现在还有一位病人,你们还要继续比试吗?”
苗浦脸上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看着一众人问道。
三局比试,他们已经败了两局,而且败的丝毫没有话说。
一个个都低下了老脸。
就连李一刀和李长胜两爷孙,也没敢回应苗浦的话。
“既然病人到了这儿,就看看吧。”
江丰荣道。
此刻胜负已分,按说江丰荣完全没有必要继续看下一位病人。
但是江丰荣身为医者,先前提议把这三位病人带到了这儿,那自然就要负责到底。
至于比试什么的,从一开始,江丰荣便没有太在意,因为比试的那一刻开始,江丰荣已经知道胜利会属于自己。
“小子,你太过分了吧,你已经赢了两局,还要继续第三局,是真的想要将我们这张老脸给踩在脚下是吧。”
李一刀勃然大怒喝道。
江丰荣只是想负责任给那位病人的病看好,没想到李一刀以及数名教授却不是这么想。
他们认为江丰荣这是想要继续打他们的脸。
“江丰荣,怎么说这些教授都年长于你,你这般羞辱,不合适吧。”
李长胜也跟着起哄道。
其余的教授,虽然没有多说话,可是脸色都带着愤怒之色。
就是陈月华脸上也带着几分不忍之色,在江丰荣身边小声道:“江丰荣,要不算了吧,这个病人就不看了,怎么说都是年长的长辈。”
“既然病人到了这儿,如何能不看?”
江丰荣摇了摇头。
随着江丰荣此话一说,一行教授眼中的怒火更明显。
“江丰荣你说别人不够资格称之为医者,那你呢,你现在就是在争强好胜。”
李长胜喝道。
江丰荣淡然笑了笑:“争强好胜只是你认为而已,还有至于羞辱一说,我完全不赞同。
各位都身为医者,而我也是一名医者,我认为医者之间较量很正常。”
“哼,你这是在狡辩,你没有争强好胜之心,为何还要继续第三局。”
李长胜反驳道。
“我从来没有说过还要继续比试,我只是认为病人被请到了这里,我们已经耽误她很久了,难道我们不负责任,将其又送到急症室?”
江丰荣回应李长胜一声后,朝着一行教授反问道:“各位,所谓医者父母心,你们若是这最后一位病人,被人请来送去,你们心中会作何所想。”
“原来这个小子并不是想要继续和我们比试?”
“看来我们误解他了啊,他只是想要给病人治病而已。”
一行教授,闻言感觉万分羞愧。
这时,江丰荣又道:“还有,各位,其实从一开始,我说的庸医,单指那一位李一刀教授而已。
这位李一刀教授,并没有确定病人的病况,便要胡乱给病人开刀,增加病人的痛苦和危险,这不是庸医行为,又是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