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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骆少腾,你不要脸(1 / 1)

“喂!”小助理的抗议被关在门外,余小西只看到她着急挥动的手。

门板关上的一瞬间,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骆少腾转头,目光攫住她。

余小西见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身形虽然略显劲瘦,却极为高大,靠过来时遮住头顶的灯光,将她罩在阴暗中时压迫感极强。

余小西不自觉地后退、后退,再后退,腰身突然一紧,来不及尖叫,后腰就被他的手勾着贴到他的身上。他不说话,只低眸瞧着她,低头间唇靠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骆少腾。”她手仍抵着他,每次都是这个举动。殊不知,她对他的靠近充满了排斥。

“很紧张?”骆少腾问。声音又轻又低,表情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甚至唇角还带了一点点笑意,但是莫名的让人心头紧窒。

因为她太了解他了,他这么个瑕疵必报的人,必定不会将上次两件事就这样算了。熟悉的迷迭香将她围绕住,她心头涌上莫名的恼怒,抬头差点又撞到他的下巴,骆少腾躲了一下。

她想趁机推他,他锢着自己的腰身的手臂却很紧,不由冷着嗓子说:“放手。”

不止冷,更多的是漠然。只可惜骆少腾从来不会听她的。所以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腰上,用力将她压在自己身上,身体相抵,那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任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要知道这男人不知不觉已经禁欲三个多月,此时怀里的身体柔软芳香,他可经不起这么撩拨。

“再乱动,我可就不管这里是不是客房了。”他粗嘎着嗓子警告。

果然,他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贴的那么紧,余小西当然也感觉到了,尴尬的脸色,气的骂道:“你不要脸。”

骆少腾看着她白皙脸上的红晕,觉得多日不见,这模样还真是美,美的诱人。

不要脸吗?

女人大多时候在床上这么骂男人的时候,也可体现为闺房情趣。尤其他现在盯着她的模样,只感觉心里痒痒的,被什么挠过,让他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好像前三个月对那些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心思,全是扯蛋一样,真是奇了怪了。这么想着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眼前便是她红滟滟的唇。

她的唇形饱满丰润,触感柔滑,并带着他所喜欢的气味。那个感觉他从来没有觉得像此时这么深刻,并想念过,所以盯着的目光都变的像是虎视眈眈。

“骆少腾,你如果敢亲我,我就咬你。”她怒气冲冲地骂。

骆少腾看着她那个气疯的模样,终于从*中抽离出那么几分神智来。眼睛里绽放出绚烂的笑意,她来不及捕捉他到底在笑什么,就被他狠狠地封住唇。

如前天晚上尝到的那个味道一样,长期不碰时可以假装自己不太在意,但只要碰了,便更是欲罢不能,所以他不断、不断地加深这么吻来平熄身体里的燥热,却好像适得其反,越燃越旺。

余小西对于他这种动不动就抱女人,吻着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苦于自己无力反抗,所以只能被动地任他封住自己的唇。

可是他却好像越来越过份,勾着她唇舌的时候,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料在她身上作乱,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直到肩头一凉,余小西一惊。

她是排斥也害怕的,却还是推不开他,眼里不由一沉,便狠狠叼住他的上唇。红色的血液浸过她的齿尖,那模样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丝——”本来沉迷的他,因为吃痛而推开她。手背抹了下唇,果然见了血,不由怒道:“你疯了?”

余小西眼里的厉色未褪,不,神色更冷。她走到桌前拿了瓶未开封的酒,扬手便用力敲在桌沿上。玻璃飞溅中,酒水也流了一地,她拿碎掉的玻璃口对着他,喊:“对,我疯了,我只恨之前没疯的更彻底一点,一直被你欺负的这么狠。”吼完之后,眼圈都是红的。

玻璃嵌进了掌心里,鲜红的液体很快溢出来,染红了骆少腾的眼眸。他眼眸一沉,紧张地看着她,说:“余小西,放下。”

余小西泛红的眼睛里隐有泪光,可是并没有流出来,也没有听从他的话,仍然拿着那种碎掉的玻璃酒瓶,身上带着一种绝然与他对恃。

骆少腾看着那些红色形成小股的血水流到地上,着急地想上前一步给她夺下来。她却将尖锐的瓶沿朝他推了推,阻止他的靠近。

“余小西,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目光冰寒地问,已经动了怒气。

余小西闻言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楚。她看着骆少腾问:“骆少腾,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欺负的?”也不等他回答,又说:“也对,在外面的人看来我们是合法夫妻嘛,所以不管什么场合,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骆少腾看着她的样子,抿唇。

“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每次你碰我的时候我是不是愿意?”

骆少腾看着她,她接着又说:“骆少腾,你是不是以为我摆脱你挺容易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玩了那么久,还能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阴影的生活,是我天生卑贱不要脸?!”

骆少腾看着她,有一点疯狂的模样,她的眸子悲愤,还有不自知的凄楚和脆弱。

“余小西,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他的嗓音听起来还是比较冷静的,可天知道,那些血从她掌心里流下来,他心其实痛的要命。

他一直没有动,并不是惧怕她的威胁,而是顾忌再伤到她。

余小西从与他再遇,神经其实一直都绷着。明明她的生活已经安静下来,明明他已经腻了自己,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其实也没有怎样,只不过他又开始纠缠她而已。可是她真的很害怕,紧绷的线在他企图再次与她发生关糸时,她终于在这一刻崩溃。

此时,她看着他的眼睛里只有强烈排斥,她说:“你再逼我,我就死你看,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当然,你的身手比我好,我知道。你如果奸尸的兴趣,你就来。”

她说完,酒瓶碎掉的尖锐突然转向自己,看得骆少腾心头一跳。

他一直知道她不太情愿,却从来不知道她宁愿死都不愿意跟他有任何关糸。他站在那里没有再上前,只是看她一点点往门口挪。

其实他拼着受一点皮肉伤,他不是不能将她怎么样,甚至可以像以往那般为所欲为。但是这次他没有,因为他看着她泛红、凄楚、指责的眼眸,他第一次正视自己从前的行为,是不是对她真的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所以震住他的不是她拿自己威胁,而是她的崩溃。

包厢的门被拉开,余小西的助理还没有走,总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而且里面发出的声音也有点怪怪的。正在忐忑之间,突然看到余小西这模样出现,更是吓了一跳,喊:“余律师!”

余小西却没回答,更看都没看她,只站在门框外面对骆少腾。他没有再动,只是站在包厢的水晶灯,即便嘴角破了,模样有一点点凌乱,仍无损他的俊美妖孽。

也许确认他不会再勉强自己,余小西拿着酒瓶的手慢慢放下来,垂在身侧。只听哐地一声,掌心里酒瓶摔在脚边,变成了无数片,吓得助理抱头缩在墙边。

余小西的掌心破了,不知里面嵌了碎玻璃没有,血水仍在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看着骆少腾笑了下,然后离开。

整个过程,骆少腾站在那里都没有动过。

余小西进了电梯,蹲下身子抱住自己,根本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直到叮地一声,电梯抵达一楼。门缓缓打开,她狼狈地起身离开,头都没抬。

门外的许辰逸却是眉头一跳,抓住她的手臂,诧异地问:“余小西,你怎么了?”

余小西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便看到许辰逸。大概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也大概还没有从刚刚那样的悲伤里醒过神,所以怔了下。

许辰逸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肩上环抱住自己时,掌心沾上的血迹,然后才看到她满是血污的手,眸色一跳,立马将她的掌心翻过来看,问:“你受伤了?”嗓音间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

余小西这才回过神,抽回手,说:“我没事。”那平淡的语气与他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还没缓过神,她已经转身走开。

“大哥?”这情景明显就是自家大哥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跟着许辰逸的小弟有点看不下去了。

许辰逸却像没听到似的,目光追随着余小西低头走出去的身影,大厅里那么多光鲜亮丽的人,看到她的样子都不由惊讶,指指点点或窃窃私语。酒店的大堂经理马上过去询问,也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她理也没理迳自往门外走去,仿佛对这一切都毫无感应。

许辰逸站在电梯口看着落地窗外的她一点点走远,那单薄的背影,让这场景变的无比熟悉,仿佛……仿佛三个月前她走出夜宴的那一幕。

他心里一紧,抬步便追了出去。

“大哥!”小弟这下是真刮目相看了。

彼时的余小西仍迳自往外走着,其实她脑子里有点乱,从重遇骆少腾时就有点乱,一直理不清。一会儿想着也许重遇后他只是逗逗自己,没准她不反应那么激烈,他就失去兴趣。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今天这样其实也不错,他那么骄傲的人,又嫌麻烦,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添堵,他应该是不会再来烦自己。

思绪杂乱地想着,意识也乱七八糟,直到手臂再次被人捏住,她有点下意识地地转头。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他抓着扯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汽车里。

“受伤了就应该先处理伤口,这么乱跑是想破伤风吗?”随着责备的声音由头顶传来,车厢内的灯被打开。

她原来以为是骆少腾追上来了,却听到略显熟悉的男人声音。眼睛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下,眯眼又睁开,然后许辰逸的脸才映进她的眼眸里。

只见他头都没有抬,动手快速打开车子里储备箱,然后从里面拿出酒精、绵棒、绷带种种,接拉过她的手,小心地捧起。

“许辰逸?”她手抽了下,被他握住。

他拿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说:“别动。”然后便小心地帮她处理伤口,先拿酒精擦了一遍,然后半嵌在掌心的一块碎玻璃夹出来,然后才上了药、缠绷带。

余小西痛的咬住唇,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只蹙坐着眉头认真帮自己处得伤口。

余小西看着他,眸里呈现出些微的迷茫。

她和他很熟吗?

许辰逸的动作虽称不上温柔,却干净利落,没有让她多受一点不该受的罪。最后将绷带打了个结,抬眼便见她楞楞地瞧着自己。

四目相望,许辰逸仿佛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太理所当然了点。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发现我其实也蛮帅的?”为了化解尴尬,他故意扬起唇。

其实,他真的很帅。这副皮囊如果不混黑社会,去混娱乐圈当明星相信也很吃香。就是不明白怎么就走了黑社会这条路,虽然他做的好像也挺成功。

与骆少腾一样,许辰逸的五官同样棱角分明,只不过骆少腾身上那股气质,就像天生来魅惑众生的般。倒是许辰逸,相比起来更俊毅一些。他的俊毅像是在打打杀杀中淬出来的,别人不可复制。

这样一比,莫亦铭的外表好像只有冷清贵胄可言。

当然,以上纯属作者yy,完全与此时的余小西的思想无关。

她看了看许辰逸含笑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被他包扎完好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粗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眉头微蹙,抽回手,低声说:“谢谢。”

“不用谢,反正我也是多管闲事。”她并没有求助不是吗?

余小西刚刚的脑子其实蛮乱的,被他这么一搅完全就被中断了。下意识地看了眼酒店门口,骆少腾没有追来,助理也不见人影。

“要不要送你回去?”许辰逸问,也不等余小西回答,车子引擎已经发动。

余小西拒绝的话含在口里,无奈地看着他。

其实有些不明白他们只是巧遇而已,他有必要这么周到吗?

“对了,你住哪?”车子都上了主道了,他才问。

余小西看着他认真的脸,那模样还真打算送自己到家门口,而且晚上的交通压力也很大,到处都是街道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她也就没再矫情,低声报了自己的住址:“盛世花园。”

这小区的名字一听就是个普薪阶层,而且是个很旧的社区,她都怀疑他这个黑帮老大到底知不知道,车子就利索地朝着那个方向开过去。

整个过程,他没有像从前一样喊她一声骆太太,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没跟骆少腾住在一起,更没问她是怎么受伤的,车子经过颠簸的区内车道停下来。

余小西准备推门下车时,看到了一辆黑色宾士已经停在楼下。莫亦铭倚在自己的车身上,指间一点星火闪烁,仔细瞧的话,他脚周围的地上已经丢了许多烟头,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他时不时仰头望着余小西住的楼层,神色莫明。

今晚貌似已经够乱了,她根本没有心思去应付他。

许辰逸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人,再看一眼她的神色,问:“要不,再出去兜一圈?”

说实话,余小西还真不愿意与许辰逸多待。毕竟他是黑社会,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这样的人相触,指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烦,这与她期望平淡安静的生活相悖。

更何况,许辰逸这个人,不说在他最初的时候对自己的企图,她也觉得他靠近自己的目的仍是不单纯。只是目前的状况,她看了眼车外的莫亦铭。

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焦急,抬腕看了眼表,便掏出手机像是在打电话。很快,车厢里便响起手机铃声,余小西的包里发出手机拆射出来的光线。

气氛莫名有点沉闷,余小西坐在那里仍没有下车的意思。铃声响了很久,终于停歇,连屏幕上的光线都暗下去。外面的路灯也很暗,隔的远其实看不太清楚,她却觉得此时莫亦铭好像有点挫败的样子。

没多久,又传来微信消息的铃声,余小西仍然没有看的意思。

许辰逸抽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然后问也没问便将车子开了出去。载着余小西离开她租住的小区,开着开着,便到了江边。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对她说:“出来透透气吧。”

余小西看了眼被霓虹照成五光十色的江面,便真的依言下了车。

时间不算晚,m市这带建设的很好,虽然是郊外,却依据旅游景点来建的。远处可看到高楼大厦,这边有许多特色建筑,甚至音乐广场,迎着江水,她坐在供人休息的木制长椅上。

许辰逸则倚在车边,双手环胸抽着烟,远远瞧着她的有些怔然的侧面。周围来来往往散步的人,偶尔会朝他投来侧目的一瞥,他也没有在意。

突然,安静的环境中传来两声急刹,先后两辆黑色的车子同时停了下来。同时车门都被火速打开,几人紧张地奔到许辰逸身边,喊:“老大。”

擦,他们老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黑社会老大啊?不说仇家了,就是争地盘的帮派想杀他的人都不在少数,他居然就敢自己开着车到处乱跑。紧张的一众弟兄到处找人,终于在这附近看到他的踪迹。

相对比手下的紧张,许辰逸却是一脸平淡,目光终于从余小西身上收回,对领头的手下,吩咐:“去给我买杯奶茶。”

“什么?”手下一脸茫然,觉得自己脑子绝对是短路了,居然跟不上老大的节奏。

许辰逸没有再重复,只是看着他。

手下终于反应过来,老大的表情告诉他,自己刚刚并没有出现幻听,便连忙应了声便跑开了。

这边晚上很热闹,所以卖小吃的小摊贩蛮多的,奶茶、咖啡、冰淇淋那些小吃车也是多不胜数,要找一杯奶茶其实很容易。

两分钟左右,手下便捧了杯奶茶过来,递给他,喊:“老大。”

那表情,比他替老大砍了个人还自豪。

许辰逸却始终淡淡的,伸手接过后迳自往余小西的方向抬步走过去。

“老大——”手下不接地要跟过去,被身边有眼色的另一个人拽住。

余小西仍坐在那里,看着江面不知在想什么,好像已经忘了还有许辰逸这号人似的。直到他坐到她对面,将手里的奶茶递过去。

余小西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觉得今晚他的所有举动都不正常。她情绪经过那样大的波动,尽管已经有所平复,其实脑子还是不够用。但即便是这样,今晚他所有的举止和眼神都让她直觉并没有恶意,反而滋生出一丝暖意。

她也没有说谢谢,接过纸杯就着吸管喝了口。

左侧不远处便是市政府的大楼,顶层的位置上安装着巨大的电视屏,画面一直在不断循环。骆少腾魅惑众生的脸就出现在上面,一身的银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再加上那双淬笑的眸子、勾起的薄唇。如果不是下面写着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字样,大概会被人认为那是明星的广告牌。因为放眼整个娱乐圈,都找不到这样光芒万丈的模特。

不远处,聚集了许多女孩子在对着广告屏发花痴,举着手机拍照片等等。就连他们都可以隐约地听到骆少……骆少……两个字不绝于耳,出现的太过频繁,想让人忽略都难。

路的那侧是m市的一些仿古建筑,如果没有记错,许辰逸当初请她来这里吃过私家菜。只不过当时他的目的是企图灌醉她,并强迫她跟着他。

也就是那一晚,她从厕所逃跑遇到了骆少腾派来找自己的人。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她其实很难想象,两人会有这样平静地坐在一起的一天……

——分隔线——

再说骆少腾那边,余小西离去后,包厢的门被他关了。

桌上点了很多一筷未动的菜,此时地上却一片狼藉,他看着地板上的那滩红。眼前一直闪着余小西敲碎酒瓶的模样,以及盯着自己的眼神。

一直以来,他习惯了为所欲为,习惯了所有人以他为中心,习惯了只要自己爽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他真的一直这样理所当然地法活着。所以当她反抗自己时,他也觉得不过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她开始要死要活,后来,不是也妥协了吗?

可是今天,当他看到她用那样毫不掩饰的厌恶又绝望的眼神瞧着自己时,他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不止是不舒服,更有一种深层的东西,让他想不明白,却又痛着。当然,这些痛是因为她,甚至让他有一点自责的情绪。

他在包厢里待了很久,脑子里同样的也乱乱的,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来电显示是江浩然,他开始时扬言一定要追到那个小女警,让她对自己迷恋时再狠狠甩掉,以报自己被她无视之仇。本身,骆少腾就觉得他挺无聊的。

不过那个女警江浩然好像搞不定,所以每次都暴跳如雷,却没发觉自己越来越上心。掌心里的手机还在嗡嗡地震动,看着地上的碎玻璃自问:那么自己呢?

他从最开始想要得到余小西,到后来明知道她的无理取闹只是为了摆脱自己,他是真的腻了才让她滚的。

三个月来,他其实过的蛮好的。

余小西之前那样,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去泡夜场,过去这些年一直是这样过的,尽管无聊,不是也挺好吗?既然这样,三个月后再遇到她,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呢?

因为明知她故意让自己腻,心里还有一点不舍吗?

不,他闭上眼睛。

其实承认吧,这三个月没有她的日子,其实真的索然无味。承认吧,当他再次看到余小西时心里是悸动的,明知道她不愿意看到自己,还是死皮赖脸地想尽办法去纠缠。

其实,还是不想放手。

他的纠缠在于,他想将余小西绑在身边,又不想看到她这个别扭的样子。

想不明白,最终放弃。

他还是去了夜店。进门的时候江浩然正搂着个女人调笑,那模样一看就是有赌气的成份在,整个就不开心的写照。

“你又怎么了?”钟北峻看到他的样子,不由皱了下眉。

“没事。”骆少腾回答坐下来。

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个男人,除了江浩然和那个女人外,钟北峻身边坐着他漂亮的女秘书,样子一直有点冷冷清清的,在这么吵杂的环境下还在电脑上办公,相比起来钟北峻这个老板真是轻松很多。

江浩然这时终于将注意力从女人身上转移,看到骆少腾时吓了一跳:“靠,你这样叫没事?”

骆少腾今天穿的是套白色的手工订制西装,此时身上带着酒渍、血迹等等,很是明显。不过最明显的是他那性感的薄唇,上面那片肿了,太影响形象了。

骆少腾手抚下额,说:“来杯酒。”一副不想跟他们耍嘴皮子的样子。

江浩然自己本身胸口郁闷的要命,也懒的管他,更何况也管不了,便转头和女人继续耳鬓厮磨去了。

钟北峻也不说话,只无声地倒了杯酒递给他。

骆少腾接过习惯性的轻呷,酒精刺激着唇上的伤口,痛的他皱起眉头。酒杯放回桌面上的同时,注意到钟北峻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他一直没有收回,像是在审视,猜测地问:“你太太咬的吧?”

骆少腾皱眉,显然不想多说。

“你们的事浩然跟我说了,你这三个月的状态我也看在眼里。其实少腾,你到底有没有想明白,你对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是玩玩就离婚?还是真的打算过一辈子?”楚北峻问。

他身边的秘书打字的手顿了下,抬头看着他。

楚北峻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目光落在骆少腾脸上。

骆少腾皱眉,他好像没有想过……

——分隔线——

那晚,余小西最终也没有回家。当然,更不可能跟许辰逸过夜。他有急事被手下催促走了,临走前交待个人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想到莫亦铭,她今天真的没有精力去应对,本来想改道去陆周那里的,又怕手上的伤让他跟着担心,最后只能找了家酒店住下来。

手上有伤自然不能沾水,所以澡也没洗,就那样拥被而眠。也不知是不是伤口作祟,夜里总是睡的不太踏实,但总算挨到了天明。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准备去事务所上班。

下了楼来,先办了退房手续,走出酒店大门后,本来是要去路边拦出租车的。眼前突然一抹蓝色滑过,随着吱地一声,布加迪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

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锃亮的皮鞋落地,仅消失了一夜的骆少腾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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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下:

昏暗的房间,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

男人压低了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在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的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在这间房里风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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