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颜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望着窗外炽热的阳光，认认真真思考起来。
在记忆中，白野好像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可是，她的记忆也只不过停留在高三毕业以前，后续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高三的那一年，大多数时间……
第一次月考结束以后，任课老师周末加班加点的批阅试卷，在周一回到学校时，四楼和五楼的走廊间已经贴好了全年级所有人的月考成绩。
颜瑟踩着点从走廊路过时，一群人围在张贴栏的面前。
上课铃响起，她恍惚瞄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排在年级第一名——白野。
掐着手指默默数了一下，开学考时他是年级第三，按照规律，这次应该是年级第一，果然没错。
这个男人也太恐怖了，控制分数比打篮球时运球还简单。
“啧啧。”
默默抿了抿唇，走进教室，将书包放在位置上，一屁股坐下。
同桌李欣怡吞完嘴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喝了一大口牛奶，拍在颜瑟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开口：“瑟瑟，你看见外面的月考成绩表没？白野太牛逼了，年级第一，数学就差五分满分，这是人吗？”
喘了口气，接着说话。
“我真想把他的大脑剖析出来看一看，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数学这么恶心的东西他居然可以做到接近满分，恐怖。”
“对了，你看见你的排名没？我早上来的早，顺带帮你看了一下，考得不错嘛，你这次居然在年级117名，比上次足足升高了30名。说好的一起当到车尾，你却偷偷背着我复习。”
“果然，女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最终还是我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颜瑟把包里的书一股脑倒在桌面上，抽出等会儿早读需要的英语课本，然后将其他的全部塞进抽屉里，扭头看了李欣怡一眼：“我说我是被迫复习的，你信吗？”
“切，”李欣怡怀疑的摇了摇头，“别胡扯了，复习这种东西，只有主动，没有被迫。再说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得反抗起来啊！是电视剧不香，不好看，游戏不好玩吗？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复习呢？大好的青春……”
赶在她又要碎碎念叨她那套“青春就是拿来肆意挥霍”的理论之前，颜瑟立马打断：“停停停。电视剧香，好看，游戏更好玩！我就是为了玩游戏而去复习的，知道吗？如果有人让你刷一套数学卷子，然后带你游戏上分躺赢一晚上，你愿不愿意？”
李欣怡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愿意啊！”
颜瑟：“那就对了，这就是我不反抗的原因。虽然我被压迫，但是我很享受这样的压迫。”
特别是……压迫她的人还是成绩排名单上第一名的那个大佬，成绩游戏双双超神的少年。
浑浑噩噩的结束完早读，第一节课正好是班主任英语老师的课程。
班级每个人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张年级所有人排名的月考单。
握着笔尖，颜瑟单手撑着下巴，望了一眼窗外的风景，随手将第一名的名字画了个不深不浅的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