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陈青云帮忙收集的材料,可以解释为他师父要炼制通灵法宝,可是他现在要炼制多件通灵法宝的仿制品,需要的材料虽说珍稀,还达不到炼制通灵法宝的资格,总不能说是他师傅需要。
其实他也想过分批购买,不过他觉得那样太麻烦了,抬出一个小师妹,一切就说的通了。
“啧啧,石小子,你他娘的真能编,老夫要炼制通灵法宝也就算了,现在又冒出一个喜欢炼器的独生女,再过一段时间,老夫是不是又会多出一个孙女婿?”逍遥子有些恼火的说道。
“逍遥子前辈,你都说我是编造的,至于这么大的火气么?难不成,你真的有一个女儿?”
逍遥子对银儿似乎超乎寻常的好,活脱脱一位慈祥的父亲,涉及到银儿的事情,逍遥子很大方,石樾早就觉得奇怪了,逍遥子这么一说,石樾自然会想到逍遥子可能拥有一位女儿。
“说实话,老夫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的记忆是缺失的,很多东西,老夫想不起来,或许老夫真有一位女儿也说不定。”逍遥子有点怅然若失的说道。
“小师妹!”沈炼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讨师父独女欢心,这种事情在修仙界比比皆是。
许天阳身为黑莲上人的弟子,不也要讨廖语嫣的欢心么?
“石道友,感谢你对我们神兵宫的信任,不过你要的货物太多了,短时间内无法凑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把一批材料上来,剩下的过几天再送来,你先付两千万,作为订金,如何?”
“没问题,不过这么一大趣÷阁生意,沈道友,你总要给我一些优惠吧!来日方长,我小师妹现在是元婴后期,以后需要更多炼器材料,炼器材料跟谁买都差不多,你说呢!”
石樾自然不缺那一点灵石,不过商人嘛!无利不起早,一次少五百万灵石,十次就是五千万灵石。
“这样,我给你打一个折扣,一亿八千万灵石,这是最大的优惠了。”
两千万灵石对于沈炼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过小财不出,大财不入,如何取舍,沈炼还是知道的。
“好,一言为定,这是两千万灵石,沈道友给我写一张字据。”石樾很爽快就答应下来,取出两千万灵石,交给沈炼。
沈炼确认数量无误后,给石樾写了一张字据。
闲聊了一会儿,沈炼就告辞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沈炼再次上门,亲自把部分炼器材料给石樾送了过来,余下的他说会尽快凑齐。
送走沈炼,仙草宫也关门了。
回到地下室,石樾立刻进入玲珑屋,炼制法宝。
沈炼送来的材料里,正好能炼制出化灵佩。
神兵宫,某间密室。
沈炼正在用传影镜跟某人商谈,看不清楚此人的面容,镜面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团黑色雾气。
“很好,你做的很不错,你要抓住这次机会,跟石樾多加来往,此人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给他一些优惠也无妨,他要的货物,本座会尽快派人给你送去,交货的时候,你直接跟他预订灵药。”
“是,公子,属下明白。”
“行,那就这样。”
与此同时,玉云楼,某间客房。
穆夭夭站在一旁,神色恭敬,在她身前的木桌上,摆着一面传影镜,镜面上,赫然是一名身材婀娜的中年美妇。
“师父,据最新情报,仙草宫今日关门后,竟然挂出一面牌子,说是停业整顿。”
“怎么突然停业整顿?是不是宋清扬那边施加了什么压力?”
穆夭夭摇了摇头,说道:“徒儿也不知道,一个时辰以前,仙草宫掌柜亲自去请神兵宫的掌柜沈炼,他们谈了什么不知道,没过多久,沈炼就离开了,一个时辰后又返回了仙草宫,神兵宫是黑莲坊市的老牌店铺了,有近千年的历史了,跟宋清扬应该没有关系,要是有关系,宋清扬应该也不用亲自出面了。”
“尽快查明仙草宫停业整顿的原因,如果说宋清扬施加压力,没说的,全力协助仙草宫,必要时,亮出移花宫的招牌,交好仙草宫意味着什么,不用为师多说,你也明白。”
“弟子明白,请师父放心,弟子会盯死石樾的。”
“盯死他?那倒不必,他要是离开黑莲坊市,你就不用盯着他了,免得惹他不痛快,男人,不喜欢被管的太紧,特别是像石樾这样的人,总之,此人暂时只能交好,不能得罪,为师怀疑,此人身后根本不是我们天澜星域的合体修士。”
穆夭夭惊讶道:“不是天澜星域的合体修士?难不成是其他星域的大乘修士?”
“要是大乘修士,也没必要到黑莲星做生意了,为师怀疑,他可能是妖族或者魔道修士的探子,他们可不笨,暗中控制低阶修士,潜入天澜星做生意,借着做生意的幌子,打探情报。当然,如果没有过硬的证据,本土势力反而会保护他们。”
“妖族或者魔道修士的探子?”穆夭夭有点怀疑,魔修和妖族能拿得出这么珍贵的灵药出来么?
“为师的猜测而已,也有可能是仙族的代理人,总之,在没彻底弄清楚此人的身份之前,先尽量交好此人,别学宋清扬,跑到仙草宫摆谱,蠢得要死,万法门在天澜星域确实是不小的势力,跟魔道修士或许还有一拼,跟妖族或者仙族,就是蚂蚁跟大象的区别,特别是仙族,他们祖上都是飞升仙界的仙人,传承悠久,据说仙族中人可以利用秘术沟通仙界的先祖,别说合体修士了,就算是大乘修士,也得罪不起啊。”
听其言语,对仙族充满了忌惮。
“弟子知道怎么做,请师父放心。”
“好,那就先这样,仙草宫有什么新动向,马上联系为师。”
“是,师父。”
掐断联系后,穆夭夭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自言自语道:“仙族,有点意思,石樾,你一定会拜在姑奶奶的裙底下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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