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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吴山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子,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有些懵逼,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迷茫和呆滞,结结巴巴的说道:“司徒…司徒先生…你…我…你…为什么打我?”
司徒飞笑了,笑起来有些诡异。
随后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尽可能的让吴山的脸看起来匀称一些。
吴山被彻底打懵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或许此时正在思索着我是谁,我在哪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
躺在地上的三个家伙,因为游小七的停手,本来是十分期待司徒飞的出手的,可是这会儿,一个个也是不知所措的惊慌,搞不明白这位大神要做什么。
而下一秒。
司徒飞脸上挂着赔笑,走到秦宁面前:“您还满意不?”
“打住,别套近乎。”秦宁伸手制止道:“怎么着?你还想和我打一架?是不是以为我真打不死你?”
“哪能啊。”司徒飞忙是摇头,又急忙道:“难道您看不出我的诚意和敬意吗?”
秦宁嘴角抽了抽,忽然觉得这位西南省黑道第一高手的节操没有想象的那么高,他道:“我应该看出来吗?”司徒飞忙是道:“您有所不知,这个吴山昨天晚上打扰了您和宁女士的好事之后,就联系了这三个废柴想对付您,我本来是打算直接把他们给收拾了的,但是担心吴山又安排别的人找麻烦,这或许对您来说
不算是什么危险,但终归是个麻烦。”
“所以呢?”秦宁问道。司徒飞道:“所以我就直接现身了,然后不用我多说,吴山就请我对付你,我就假意答应了下来,果不其然,这家伙还真又联系了几个道上的杀手,先前一直潜伏在楼上,不过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全部给收
拾了,保准没机会在找您的麻烦。”
吴山这回儿已经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慌张和不安:“司徒先生…为什么?我给你钱,我有钱给你!”
司徒飞转身踹了一脚。
正中这吴山的脸上,直接踹的他鼻血狂流,牙齿还崩了两颗。
“这么说,我是应该谢谢你了?”秦宁带着几分警惕的看着司徒飞,总觉的他没安什么好心。
司徒飞搓着手,笑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要是您非要感谢我,我也不能拒绝,毕竟我不能驳您的面子,要不,您教我功夫吧?”
秦宁脸一黑,道:“滚!”司徒飞慌忙道:“别啊,我是真心真意想学,您不知道,我自幼就想学功夫,还寻访了几个名师,可是他们都是花拳绣腿,不是被我打死就是被我打成残废,唯独您,也只有您有资格叫我,您就收我个徒弟
怎么样?”
“不怎么样。”秦宁黑着脸,道:“你给我滚,小心我揍你!”
说罢。
他走到了吴山面前。
司徒飞无奈的站在一旁,不过这位爷显然不打算就此放弃,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又想着什么馊主意。
秦宁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吴山,咧嘴一笑:“有意思吗?”
吴山打了个哆嗦,只感觉冷意十足,他强忍着恐惧,哆嗦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事…我吴家饶不了你!”
“哟呵,挺硬气。”秦宁在一旁超过了一个酒瓶子,直接砸在了他脑袋上。
砰。
酒瓶子碎裂。
吴山脑袋上的鲜血又是不断流淌。
他惨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就在地上翻滚。
秦宁淬了口唾沫,又抄起一个酒瓶子,道:“挺能耐,找人绑架威胁?”
“我错了,我错了。”
吴山眼看着秦宁又要砸过来,他脸色煞白的一片,慌张道:“我在也不敢了,我退出,宁玥婷我也不纠缠了,饶了我吧!”
秦宁咧嘴一笑。
随后又是一瓶子砸了过去。
砸的吴山哀嚎连连。
而正打算在来一下时,秦宁身上手机骤然响起,拿出来后看也不看就接通了电话:“谁啊?”
“师叔祖,是我啊。”唐元化的声音传来,他似乎也听到秦宁这边一个杀猪般的惨叫声,疑惑了一阵后,问道:“师叔祖,您在哪呢?”
“有事吗?”秦宁问道。
唐元化忙道:“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事情想请师叔祖出手。”
秦宁想了想,随后道:“没时间,没空,也别在打电话,明白?”
说着。
他也不给唐元化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等收起手机,他笑眯眯的晃着手里酒瓶子,道:“吴山啊,咱继续,别急。”
“别打了,别打了。”
吴山眼泪都流出来了,哭丧着脸道:“在打就碎了。”
“你头这么铁,还怕碎的吗?”秦宁惊讶道:“我都想着给你来上百八十下的。”
吴山差点晕过去。这要真是来个百八十下,自己脑袋得成什么样?他捂着脑袋,痛苦道:“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在也不去打扰宁玥婷了,我马上就滚,离开云腾市,在也不踏入云腾市半步,不,以后您出现的地方
我立马消失!”
秦宁笑了,酒瓶子在吴山眼睛前晃着,道:“你说你这不是挺有脑子的吗?”
“我一时糊涂。”吴山哭道。
“可是我就是不想放了你,怎么办?”秦宁很是为难的说道:“我看你不顺眼,现在特想揍你,我简直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刚说完。
手里酒瓶子又是砸在了吴山的脑袋上。
吴山这会儿心里已经恨不得把秦宁大卸八块了,但是他只能强忍着,哀求道:“别打了…”
秦宁切了一声。
在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家伙,道:“小七,给他们下的什么蛊?”
“追心蛊。”游小七低着头,道:“小七太笨了,没能养多少蛊虫…”
她说的很惭愧。
可是三个家伙听到后,就是脸色一阵剧变。
蛊?
蛊虫?
我们中蛊虫了?
秦宁这时咧嘴笑道:“追心蛊也不错了,死不了人就行。”“秦…秦先生…”先前还嚣张无比的那三煞头目,这会儿脸上比哭还难看:“我们就纯粹拿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