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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再三嘱咐。
倒不是司徒飞办事他不放心,而是对方诡计重重。
他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是拿着一个罗盘追了出去,此时大街上静悄悄的,深夜里也偶尔有人也是匆匆路过,秦宁拿着罗盘看了一眼,待指针指向一处后,迅速追了上去。
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秦宁来到了一家荒废的古宅里,宅子里静悄悄的,秦宁在看了一眼罗盘,指针正指着这宅院方位,当下就是收起了罗盘,顺着一旁的墙怕了进去,这院子并不大,但是充满了阴煞,想来应该是死过人的凶
宅,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拿着银色小刀,警惕的望着四周,向着屋里走去。
正走到院子中央时。忽然一阵嘶嘶声传来,他身子瞬间紧绷,手里的小刀向着一处划去,只见一条黑影被斩成两截,落地后发现是一条细小的鬼灵蛇,秦宁冷哼了一声,在瞧向四周,发现一条条鬼灵蛇不断在黑暗中爬了出来
,其中最大的一条竟是如蟒一般,看起来极为凶悍。这条鬼灵蛇双眸猩红,只它一吐蛇信子,那一条条小的鬼灵蛇就是扑了过来,它们的速度很快,又的一跃就是一米多高,向着秦宁喉咙咬去,秦宁自然不会让它们得逞,手里小刀接连挥砍,将那一条条鬼
灵蛇斩杀,而也就是这时候。
那巨大鬼灵蛇动了。
它大嘴一张,冲着秦宁腿部咬来,秦宁忙是跳开,手为鹰爪般向着其七寸位置抓了过去,只是这鬼灵蛇极为灵活,身躯一扭,尾巴却是向着秦宁的脑袋抽了过来。
秦宁当机立断。右手迅速抓住其尾部,三指死死的扣住其鳞片,这鬼灵蛇痛苦的张着嘴巴嘶嘶叫着,眼中阴森毒辣更甚,转过身来就要撕咬,秦宁迅速收了小刀,左手扣住了这鬼灵蛇的七寸,这鬼灵蛇疯狂扭动着身躯,
但是秦宁却是岿然不动。
啪啪啪。
这时,一阵鼓掌声骤然响起。秦宁看去,正见屋内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阴鸷男子走了出来,他脸上爬满了皱纹,又满是风霜,一丝丝阴险狡诈浮现,他双鬓发白,看起来差不多得六十岁以上,带着阴笑的笑容,边鼓掌边是说道:“不愧
是天相门的传人,很不错。”
“你就是姚大师?”秦宁扣住鬼灵蛇,问道。
姚大师阴测测一笑,道:“不错,我就是姚大师,你很不错,我精心布置的局差点被你给毁了,不愧是那个老瞎子的徒弟。”
“哟,认识我师父。”秦宁惊讶道。
姚大师冷哼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道:“不错,我和他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打住,打住。”
秦宁忙是道:“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在说跟他有没有仇好不好?”
“哼!跟那个老瞎子一样狂妄!”姚大师眼中阴鸷不减,道:“等我练成了先天阴阳法身,我必先杀了你,在去找那老瞎子报仇雪恨!”
“原来是你要靠先天阴气来练法身。”秦宁恍然大悟,而后冷声道:“你残害无辜,夺他人命气,可是天理不容!”
“天理?哈哈,可笑!”姚大师不屑,道:“等我练成法身,什么天理还能不容我?”
秦宁冷声道:“你当真以为那靠着天坟绝地就能遮掩天机?”
“少跟我玩这一套!”姚大师却是冷喝了一声:“老瞎子的手段而已,吓唬谁呢?”
秦宁好笑不已,随后又是问道:“你和我师父什么仇什么怨?”
姚大师脸上阴鸷更甚,带着浓浓的杀意和怨气,他道:“老瞎子杀我妻儿,此仇不共戴天!”
“不可能。”秦宁冷笑道:“我师父不可能对妇女和孩子动手,除非是你妻子和儿子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这可不能怪他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作死。”
姚大师冷哼,道:“还真是天相门的作风,果然让人厌恶的很呢!”
“那你厌恶的可多了。”
秦宁双臂一动,随后那挣扎着的鬼灵蛇瞬间咽气,他捏了捏拳头,道:“你为非作歹,残害他人,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姚大师却是不慌不忙,冷笑道:“天相门还真是自大,不过你有时间拦着我,那就要看你还有没有时间去救他了。”
说着。
他拍了拍手。屋门打开,却见穿着寿衣的姚菲走了出来,她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行尸走肉,事实上她就是行尸走肉,而秦宁想屋内看去,却见赖荣正盘膝而坐,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秦
宁导气术运转,却发现他体内煞气冲天,随时都会有殒命的危机。
“唉。”秦宁叹了口气。
而那姚大师却是冷笑道:“相门中人都不知道死活,秦宁,待我练成法身之后,我必然取你项上人头!”
说完。
这货一跃而出。
那姚菲的尸体也是紧跟其后。
秦宁想追出去的,但是赖荣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只好先行放弃,跑进了屋内,却首先问道屋内一股子血腥味,他向一旁看去,却见五具女尸一字排开,如孟晓一般的死法,这无具女尸均是苍老无比。
“妈的!”
秦宁骂了一声。
而这时,赖荣努力的睁开双眼:“师叔祖…别管我…快去…”
“去个屁!”
秦宁又骂了一声。
又瞧见这货买的那仿制的玄天五鬼印在一旁,当下是拿了过来,随后咬破食指,一滴鲜血甩到了大印之上,秦宁嘴中冷喝:“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玄天法印,听吾之令!”
随着咒语念完。
秦宁手中玄天五鬼印闪过一抹红光。
秦宁二话不多说。
直接冲着赖荣的脸上按了去。赖荣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而没多时又是接连咳嗽,爬起来弯着腰就吐出来一堆腥臭液体,等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后,他揉了揉被大印按的疼痛不已的鼻子,道:“师叔祖,可以按在胸口,不需要按在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