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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璇的质问可谓喋喋不休。
奈何秦宁处于食物链最底层,所以在常三和李老道鄙视的目光下,也不敢多言,只能那边问完了,才是询问了一下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是安心挂了电话。
“娘希匹的。”秦宁骂了一声,道:“这也是不在我面前,敢在我面前,两嘴巴子抽过去,看看还敢不敢唠叨的。”
“行了,宁哥,谁不知道谁。”常三心中有些唾弃。
装什么?
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
不过他也没太多心情鄙视秦宁,毕竟芙蓉园那边一直没消息传出来,他有些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多久后。
安金同和司徒飞回来了。后者一脸的扫兴和不爽,显然没打成,倒是安金同脸上带着些许笑意,道:“放心吧,只是轻伤,警察速度很快,而且芙蓉园毕竟是咱们大本营,对方虽然搞了个突袭,但
没有太大损失。”
常三听后,一颗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受伤的手下都送往了医院,常三急忙去看了一番,也正如安金同所说的,并无大碍。
只是回来时,常三脸色又难看起来了。
“板着一张脸干什么?”李老道说道。常三道:“咽不下这口气,你们想想,我这刚成立了二十三保安公司,对方就抄我场子,这传出去,我这保安公司还怎么开?再者,撇开这些,我也得让人笑掉大牙,必须
得把场子找回来,不然的话我没脸见人了。”
“不错,必须找回来。”
秦宁倒是赞同。
毕竟蒋鹏不知死活的把魔爪伸向了白晓璇,这已经碰触秦宁底线了。
不爽的司徒飞顿时双眼一亮,道:“干他娘的。”
安金同皱眉,道:“蒋鹏的能量不小,在南方黑道极有威望,而且还是西南省生死拳的裁决人…”“老安,这里是云腾。”常三却是打断了安金同的话,道:“他抄咱们大本营,我管他娘的什么裁决人,更不用管他背后能量有多大,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行,咱能忍,但是
在家里不行!不然怎么混?”安金同道:“你听我说完!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把蒋鹏做了,我们要面临其报复,而且还有陷害你的第三方黑手,我在路上仔细想了想,挑起咱们和蒋鹏的矛盾,最受益的
是白狼帮,也就是说,这次陷害你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白狼帮。”
“白狼帮?”
秦宁坐在一旁,眯着眼睛。安金同点了点头,道:“白狼帮在云腾的扩张动作多次受阻后,并没有老老实实蛰伏,现在云腾市黑道,恐怕除了咱们,其他都已经被白狼帮收编了,如果我们和蒋鹏的矛
盾在激化下去,白狼帮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地盘全收了,就算是扛得住,保安公司是别想开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被动挨打啊?”常三极为不满。
可是安金同分析的的确有道理。
安金同一时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看向了秦宁。
秦宁正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察觉到屋内几人目光看过来,他道:“看我干什么?”
“宁哥,又什么又什么好办法?”常三苦着脸问道。
“等。”
秦宁道。
“等啥?”常三问道。
“等破局的人送上门来。”秦宁看了一眼外面天色,道:“时间不在了,飞仔,去买些吃的,肚子有点饿了。”
“我的哥。”
常三哭丧着脸,道:“这都啥时候了,您给我透个底,不然我这吃饭都不安稳。”
秦宁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事情今日必有转机,等着就行了。”
常三一听,也不在多问了。
司徒飞出去买了吃的。
考虑几个大老爷们,所以买了不少,常三还特意打了个电话让他买几杯粥,换来了司徒飞一顿臭骂。
在病房里吃了饭。
众人就开始等消息了。周正那边审讯一直没有太多突破,不过已经可以肯定当街杀人事件与常三无关,常三对这个没什么感觉,他焦急的是秦宁嘴里的转机,这都等了四五个小时了,也没等到
转机,自然是心急如焚。
“安静点。”
秦宁瞧着他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的,打牌的好心情都没了,道:“你能不能坐下?”
“我这不是着急吗?”常三无奈,道:“宁哥,你嘴里的破局人到底来不来了?”
秦宁还没说话。
病房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
护士戴着个口罩,手里端着托盘,秦宁瞧了一眼,努了努嘴,道:“来了。”
“一个护士?”
常三瞪大眼睛,扫视着进来的护士,也没看出什么来。
倒是护士将手里药放在一旁,道:“你们在等我吗?”
“就是在等你,黑小姐。”秦宁道。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被称为黑小姐的,自然就是黑叶子了,她摘了口罩,姣好的面庞上有些愠怒:“称呼一个女士为黑小姐,真的合适吗?”
昨天黑小姐叫的没完。
今天还叫。
黑叶子表示自己在怎么大度都受不了,何况这次来还是送大礼来的。
“黑叶子小姐。”秦宁改了称呼,道:“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难不成又是来送礼的?”
“黑叶子?”
司徒飞和安金同脸色一凝,死死的盯着这女人。
毕竟这娘们在外的名声实在不怎么好。
“这么盯着一个女士,可是很失礼的。”黑叶子轻笑道。
秦宁拍了拍手,示意安金同和飞仔放松,而后在看向黑叶子,黑叶子捂嘴一笑,道:“秦先生想来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你来笑话我呢?”秦宁笑道。
“你明白我来的目的。”黑叶子笑道。
秦宁厚脸皮的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昨儿个的事我就原谅你了,还有你当我家婆娘勾引我的事,我也不计较了。”
“秦先生,做人要厚道。”黑叶子翻了翻白眼,显的妩媚极了,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占我一个弱女子的便宜,真的好意思吗?”“好吧,弱女子。”秦宁揉了揉脑袋,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