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星期,盼了一个星期,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她不甘心走到书房门口,推开没有反锁的门,看着他闷声道:“你明明知道那天我说的话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一个星期一直在‘蕴柜’……”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千临北打断她,一双眸子眯的狭长,懒散的看着她。
听到他的话,她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在生气什么了。
洛晨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吐字清楚的说:“我跟他的事我不想提,但是我绝对没有背叛你。”
还是不肯跟他说么?没有背叛那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一句不想提就想敷衍了事?
他压制着体力的戾气,薄凉的声线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出去,别进来打扰我!”
她紧握的手指关节泛白,侧脸看着神色冷漠的他,语气很平静:“你确定要这样?”
该解释的她已经解释了,该说的她已经说了,该做的努力她也做了,只是他还是不相信,她也觉得累了。
“滚出去!”低吼的声音伴着戾气回荡在静谧的书房内,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女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兜里的。
昏暗的灯光投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转身离开,她自嘲的笑了笑,信任果然很难。
以前他们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有最珍贵的信任,但是现在连信任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
第二天,洛晨一早就回到了洛家。
“我说这一大早的是谁呢,原来是二妹回来了啊。”客厅里,正在吃早餐的洛瑶着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
洛晨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直接往二楼洛宏兴走去的卧室走去。
见她离开,洛瑶不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基本这么拽。”
“吃你的饭吧,话这么多。”
一个男子的声音温和的出声,洛瑶侧脸瞪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碗筷,朝二楼走去。
卧室内,洛宏兴正在练书法,这是他每天早晨起床的必备功课,几十年从未变过。
“回来是有什么事吗?”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
洛晨杏某黑白分明的看着埋头写着毛笔字的洛宏兴,抿唇轻声:“爷爷,我想离婚。”
他握着毛笔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才把毛笔放在砚台上,抬头看着她,淡淡的眼神和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的婚姻是不可以离的。”
“为什么?他已经不是千家三少爷了。”洛晨低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洛宏兴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你出嫁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她心口微微震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情绪从胸口蔓延开来,低低的声音带着不知名的酸楚:“为什么你会这么自私,就因为当年奶奶对千家老爷子的亏欠,一句口头婚约,不惜用我母亲威.胁我,非要把我跟他凑合到一起?你到底是不是我爷爷!“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是的,这是她奶奶临死前的一个心愿,没有任何意外,洛宏兴和千家老爷子都答应了,她曾经抗拒过,可是小腿拧不过大腿,洛宏兴威.胁她如果不安分的嫁给千临北,又或者闹离婚,他就不会派人找她出车祸失踪的母亲,她出嫁之前答应了洛宏兴,会跟他好好过一辈子。
她记得从小爷爷就不喜欢母亲,对自己也是不冷不淡的,但是除了她们母女,爷爷对其他媳妇孙女却很喜欢,她有问过母亲为什么爷爷会这样对她们,每次一问,母亲总是很不高兴,等她走后偷偷抹泪,之后她再也不敢问了。
因为洛晨的话,他脸色有些不悦的下逐客令:“张管家,进来送送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