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历经过险情,让两女还不能确定,究竟离化险为夷还有多久。
而陈烈表现出来的那种力挽狂澜的能力,不知不觉中在两女心中生根芽,潜移默化的就将陈烈当成自己的依靠。
这种情况下,陈烈做出任何行为,只要提前加以解释。两女都不会去怀疑,甚至自愿的往好的方向去思考。
当然了,陈烈也知道分寸。
大概的过了把手瘾之后,便见好就收。总不能这么一直摸下去,被现了,岂不当成色狼了?再有下一次,可就难咯。
于是陈烈再又一次各捏两女翘,臀一把之后,悄悄的把手放到了不那么敏感的腰部。
脸上则露出郑重的神色,认真说道:“暂时安全了,咱们可以出去了,不过为了能在遇到危险时,我可以第一时间照顾过来,你们两个最好贴身跟着我。”
“嗯,我们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王亦姗先表态,对陈烈的建议表示支持。
在老板面前,董琳也没什么话语权,点了点头,连话都没说。
就这样,陈烈左拥右抱着,带了两个美女走出了废弃车间。
这一路上,陈烈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虽然仅仅只是过把手瘾,但仍旧让他感觉很幸福。
心里有些得意的想着,恐怕色狼的最高境界,也莫过于此。
三人坐在出租车上之后,王亦姗和董琳,还一个劲的对陈烈表示感谢。
这让陈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红着脸说,应该的应该的,再有下次,我也一定会还来。
废话,能不来嘛。
据说在火车站附近,摸那些半老徐娘姿色的站街女,都给十几二十块一次。
旁边这俩风华绝代的美女,只要你摸的时候注意点策略,都不用花钱,上哪找这种好事去?
王亦姗也是不懂读心术,要是有这奇特能力,看清楚陈烈的邪恶心思的话。肯定会拿着菜刀,追他几站地的。
太特么的可恶了,才说老娘聪明睿智,没人能骗得到。下一刻就用并不高明的轨迹,把老娘的屁股都摸走了,能饶的了你?
最可怜的还是董琳,这个女人那么无辜,不仅被王亦姗连累着差点落入虎口,更是不知不觉中就被陈烈给占了便宜。
陈烈想到这里,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董琳,啧,又是一个近九十分的美女。她要是愿意要自己负责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嘛。
“你看什么呢。”王亦姗觉察到了陈烈的异样,伸手在陈烈腰间掐了一把,语气有点不开心。
心里想着,跟我妹妹在那纠缠不清,就已经让我烦的头都要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打算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我还在你身边呢,就这样……
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啊?
“咳,我看一下你们有没有受伤。”陈烈怎么可能说出实话?赶忙将话题转移开:“你们再好好自己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实在不行就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王亦姗和董琳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定无碍之后,纷纷摇头表示没问题。
不过王亦姗见到陈烈身上伤痕累累之后,忍不住惊呼出声:“陈烈,你身上伤的好严重啊,好多伤口。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司机,快点往医院那边走。”
陈烈不由翻了翻白眼,心说我为你打拼留下的伤,感情你才现啊?
见司机准备调头,便马上说道:“司机,别听他的,还是先按照原来说的,送董琳回家。”
吩咐好司机之后,又对王亦姗说道:“我这点伤,只不过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现在的医院,都是秉着将患者往最麻烦的方向走的宗旨做事,一个感冒,都能让你又是拍片,又是验血。我这点伤,都是皮外伤,待会回去自己涂点药就好了。”
王亦姗对自己伤势的后知后觉,陈烈也是能够理解。
这并不是说她不关心自己,而是人的本能。就跟人在拼命的时候,就算手指断了,也感觉不出来疼一样。思考的点都放在活着的问题上,受伤与否,那是确定能活着之后,才会去考虑的问题。
人的本能如此,跟关心与否,扯不上关系的。
但王亦姗却没有想的那么透彻,她内心深处在一个劲的自责。
陈烈是为了救自己,才弄的满身是伤。而自己呢,却连他的伤势都忽略了,怎么可以那么过分?
当她张嘴,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忽然现垫在自己臀部下面的手,突然一抓,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这手的主人肯定是陈烈。
紧接着,就听到陈烈凑到自己耳边,小声的说:“不听话是吧,信不信回去打你屁股。”
“我,没……”王亦姗委屈至极,可又不敢表现的太过。
生怕被旁边的董琳现自己臀部上的情况,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出异样来。
“既然没,那就听我的,送完董琳回家,然后我们就回家!”陈烈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那好吧。”王亦姗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微微点了点头,不敢继续抗争。
一旁的董琳,心头一惊掀起滔天剧浪。
倒不是看见了陈烈的手,在自己老板的臀部上为所欲为。陈烈坐在中间,挡住了她的视线,除非她刻意前倾扭头,才能看出点端倪。
让她震惊的是陈烈与王亦姗之间的对话,那句“我们就回家”,实在是能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了。
怪不得老板在这年轻人面前,表现的那么不一样呢。感情两人的关系真不那么简单,甚至都同居了呀。
想到这里,董琳觉得有些坐蜡。对于老板的秘密,知道的越少,才能越安全啊。
虽然可以肯定,王亦姗并不是那种会去杀人灭口的人,但是万一王亦姗觉得自己不安全,想换个秘书,那也足够让自己欲哭无泪。
好在车子就快到家了,她顾不得其他,对司机说道:“师傅,靠边停下吧,我到了。”
“王总,还有陈先生,我到家了,先下去了,再见。”董琳在车停下来之后,逃也似的走了。
陈烈极为礼貌的将头靠在窗口,微笑着挥手目送董琳离开。
车子重新启动之后,王亦姗就有些不高兴了,哼了声,便说:“那边还有地方呢,坐过去点。”
心里则是腹诽着,什么人嘛,这手还抓着自己屁股呢,那边又去看别的女人去了。
“我受伤了,不宜多动,你将就下,马上就到咱家了。”陈烈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王亦姗的要求。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摸王亦姗屁股,还不会挨打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它在眼前流逝。
王亦姗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想着,看来自己对他而言,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嘛。董琳那小妮子,对他来说,估计也就是心血来潮罢了,跟对自己的不离不弃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陈烈也没有现王亦姗的异样,要是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
估计会乐得马上表态,我可以再也不和董琳见面,只要你愿意在我想摸你臀的时候,就给我摸……
是的,董琳只不过被简单的摸了两下而已,比王亦姗要少的多,亲疏远近,用脚趾头想就能想明白。
……
就在陈烈坐着出租车,手垫在董琳臀部下面,是不是五指张动,觉得人生乐逍遥的时候。
市中心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里,来了一位长得和钟天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人。
他就是中诚集团的董事长钟国明,钟天的老爸。
在接到钟天保镖的电话,说独子钟天被人打断了腿,正往市中心医院送的时候。
正在开股东大会的他,二话不说起身就赶过来了。在救护车拉着钟天到医院之前,就已经安排了特护病房,和一大帮医生等候。
医生检查了一下钟天的情况之后,钟国明就冲上去,拉着医生的手,问道:“柳院长,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问题很严重,两条腿的腿小骨有七八十毫米长的粉碎性骨折。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截肢,否则将会有生命危险。”柳院长语气沉重的说道。
“那就截肢吧。”钟国明咬了咬牙,表现出了自己的魄力。
一个残废的儿子,跟一个死了的儿子,肯定是残废的比较好。
“钟总,那我这就去安排手术了。现在的义肢技术,也挺先进的,生活自理能力还是可以保证的。”柳院长安慰了一下钟国明,便快步往外走。
“这样,我儿子的事情,就辛苦柳院长了。”钟国明冲着秘书使了下眼色。
秘书就拎起一个黑色的皮包,跟了出去。皮包里头,装的都是一打一打的现金,这是给医院的工作人员准备的。
柳院长出去之后,钟国明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扫了一眼病床上昏迷着的儿子和一旁战战兢兢候着的几个保镖。
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在病房火的冲动,冷冷的对几个保镖说道:“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门关上了之后,钟国明就爆了。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我把儿子交给你们保护,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的嘛?啊?你们不是很能打嘛?你们的本事呢,都被狗吃了吗?混蛋!”
一边骂,还对保镖们一通拳打脚踢。
打到累了,才气喘吁吁的问道:“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一遍。”
保镖们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将事情怎么引的,是怎么展下去的,最后又是怎么落下这个结局的,都讲述了一遍。
“王家的那个臭,和一个叫陈烈的黄毛小子?”钟国明听完保镖的讲述之后,眼神里的怨恨已经是不加掩饰,念叨了一遍这两个名字之后。
猛地一抬头,杀气腾腾的说道:“没有王法了,没有天理了。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儿子直接给打残废了。好,很好,王家那个臭,我暂时奈何不了你。但那个叫陈烈的人渣,竟然敢在知道我儿子的身份后,还敢打断他的腿。我不把他挫骨扬灰,我不姓钟!小刘,帮我接通市局刘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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