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小凡破开阵法之后,一切都成为了定局。
哥伦·赞格尔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来,这是因为阵法被人强行破掉,导致他自己也受到了牵连,但他并没有时间顾忌自己的伤势,因为他已经落败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必然不可能活着离开。
张小凡先前消耗了这么多的体力,现在肯定也已经虚脱了,所以眼下是哥伦·赞格尔最好的逃跑机会,不然再过一会,等张小凡的体能稍微恢复了一点,那么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从这里逃跑了。
虽然他也很不甘心自己精心策划了这么久的局就这样给张小凡破掉了,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能不承认,现在他唯一的路就是逃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哥伦·赞格也很清楚只要自己活着,总有机会能够将张小凡给杀死。
而且他还有最后一张保命底牌,那就是秦楠的性命,他在秦楠的身上下的咒术还没有被解开,只要咒术在秦楠的身上一天,张小凡就不敢对他怎么样。
哥伦·赞格尔也是看准了张小凡不是那种冷漠无情之人才敢这样玩,要换做是其他人,他别说耍这种小伎俩,怕是连出现在他面前都不敢,因为双方的实力太过巨大了,一旦被对方发现,那么瞬间就会被杀掉。
“赶紧逃!”
在决定逃跑之后,哥伦·赞格尔也是不顾一切,用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丝法力,施展了一个可以提升自己速度的法术,然后化为了一道残影就朝着远处奔走。
看了一眼身后,发现张小凡并没有追上来,一直处于担忧状态的哥伦·赞格尔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跑了这么远的距离,应该已经安全了,只要接下来收敛气息,那么就能够从杨海市离开回到泰王国。
然而就在他内心刚这样想的时候,在他的身前却是忽然多出了一道身影阻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赫然就是张小凡。
见到是张小凡之后,哥伦·赞格尔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他的速度居然可以这么快,明明自己已经逃出了一公里开外,他还能够在十秒内追赶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速度啊。
太变态了。
哥伦·赞格尔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么着急,想要去哪里?
难得你千里迢迢来到杨海市,我怎么说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张小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哥伦·赞格尔。
在刚才破解掉阵法之后,张小凡便是第一时间往自己的口中送入一颗可以恢复体能的丹药,这也是他为什么现在还有体能追上来的原因。
不过也是因为哥伦·赞格尔的实力太弱了,就算张小凡先让他逃跑五分钟,他都能够在半分钟内追赶上来,因为两者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的巨大。
望着张小凡脸上宛如死神般的笑容,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因为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张小凡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他从没有遇见过这么冰冷的杀意。
“算了吧,你们华夏的地主之谊,我可享受不惯。”
哥伦·赞格尔警惕的说道,同时脑海中疯狂的思考着接下来有什么能够逃跑的办法,但任凭他较劲脑汁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可以从眼下的局势中逃跑。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强求了,不过最后就让我送你一程吧,只不过我要送你去的地方,是地狱。”
张小凡说完这番话之后,抬手就是一拳打了出去,速度太快了,让哥伦·赞格尔都反应不过来就直接被打中,一拳轰在了他的胸腔之上,打碎了他的骨头。
砰!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哥伦·赞格尔震飞出了几十米开外,途中更是连连砸断了好几条粗壮的树干后才停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喉咙处便是涌现出了一口鲜血,他的五脏六腑都是被张小凡这一拳震到差点龟裂开来。
“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狠人,连天道之境小成都不是,就能够把我逼到这一步,甚至差点就杀死我,这样的战绩,就算是洞天福地那群最顶尖的天才都做不到。”
张小凡一步一步朝着哥伦·赞格尔缓缓走去,每走逼近一步,就越让他感受到巨大的杀意。
哥伦·赞格尔虽然遭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但也没有太慌乱,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张底牌,只要那张底牌还在,张小凡就不可能杀他,毕竟除了他以外,那个咒术可不是谁都能够解开的。
“呵呵,你们不过是一群毛头小子,才活了多久,这个世上可不是谁的实力强就一定能够笑到最后,多少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最终都是死在一些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手中。”
哥伦·赞格尔缓缓说道。
“是啊,你说的对,如果我要是有一丝大意的话,或许你就真的成功了,但很遗憾,结局不是你所期望的,不过你也不用感到失望。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让我施展出全力,而你却做到的,至少你可以很自豪的死去。”
张小凡说完就准备了结掉哥伦·赞格尔,现在这种局面已经是他的完全胜利,没有任何必要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下去了。
“哈哈哈哈!张小凡,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是你赢了?
就能够杀了我?”
哥伦·赞格尔忽然大笑了起来。
这倒是让张小凡有些诧异,心想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但问题是他体内的法力已经完全消耗殆尽了,哪怕给他一件逆天的神器也不可能催动起来,这样的他还怎么可能改变自己必死的结局?
“别忘了,你的那名徒弟还中着我的咒术,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够解开你徒弟身上的咒术了,只要三天内不解开,那么咒术还是会主动激发,最终将你的那名徒弟炸死!”
哥伦·赞格尔很自信,认为只要自己说出这番话,张小凡必然会有所顾忌,从而不敢对自己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