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覃子暄进了廷雅?”
半岛咖啡厅,刚刚回国的楚佑还没来得及回家呢,就被人请到了这里,一路上战战兢兢,就怕这家伙看上了自己,他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也不知道顾梓熙好这一口啊。
还好,原来是这事,他不用回去跪搓衣板了,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神奇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阿熙,我刚刚从英国回来,你指望我回答你什么?那是你的女人吧,你自己去问不就行了,还有,这一块不该我管的。”
楚佑无奈地摊摊手,他好歹一公司总裁,要是旗下每进来一个艺人都要他来管,那他还不得累死,不过,如果是顾梓熙的女人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楚佑,你确定你要用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跟我说话,你要知道柚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想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少爷,大少爷,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就知道最后会演变成这种结果,楚佑继续叹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那些家伙宠着这小子也就算了,他竟然也被潜移默化了。
其实顾梓熙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要楚佑平时在公司里多注意覃子暄的动向,适当的用两个人的关系做做宣传而已,当然,大型的活动就不必让她参加了,但是如果是和他的工作擦边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反正总归一句话,覃子暄要活动,就必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少爷,你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吗,你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亏得柚子和橙子为了你的事忙里忙外的,看来她们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好了好了,我撤,马上撤,你息怒,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绝对给你办好。”
有些得意忘形了啊,看着顾梓熙越来越黑的脸,楚佑幸灾乐祸一番后快速离开了现场。
“二少……”
“没事,对了,李龙那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迎风,这还是你第一次把人跟丢了吧。”
放下咖啡杯,顾梓熙起身,已经有人上前为他拉开了椅子。
这个地方果然还是不适合他,竟然不知不觉顺了覃子暄的喜好,看来是得注意一下了。
“是属下失职,不会再有下一次。”
顾梓熙身后,迎风低着头说道,这几日一直被其他的事情所扰,竟然一直没来给顾梓熙汇报,这可是大忌。
“好了,回答我的问题。”
追究属下的过错,顾梓熙向来不会干这事,以前还会说下不为例,现在是直接让他们自己去反省了,如果没有能力,也没资格在他的手底下做这么久的事情。
“李龙依然在医院养病,我们翻看了病例,只是简单的肠胃中毒,但是看他的身体情况,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他的身边二十四小时有保镖看着,所以我们无法上前。”
迎风的语气已经有些暴露他此刻的情绪了。
应该、可能,这一类词,是顾梓熙最讨厌听到的,可是如果隐瞒,后果会更加严重吧。
“迎风,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
顾梓熙拂袖而去,盛怒不已,而他的身后,已经换上了另外一个人随身保护,迎风怕是又得回去禁闭好长一段时间了。
从廷雅离开后,覃子暄想了想,还是决定表达一下自己的友好,当然她自己是不可能出现的。
“小妹妹,我给你们钱,你们把这个送到对面的医院vip303病房好不好?”
“好。”
三个小朋友接过钱,一人抱着一些东西就开心地跑开了,这个年级的孩子啊。
一束花,一些昂贵的营养品,这该能够表现出她的诚意了吧。
“Ann,此时此刻,你更想自己进去吧。”
“舅舅,我那天晚上被人跟踪了,应该是迎风,阿熙的手下,这个时候你觉得我还能出去活动吗,唉。”
“那天晚上,你又私自行动!”
覃尔斯吼道,显然,他选择听的重点不是覃子暄想的那样。
“舅舅,你别这么激动啊,你看看,都把过路的行人吓到了,放心啦,我没事,对付几个像李龙这样的货色一点问题都没有。”
“Ann……”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再听到你的长篇大论了,都说了一年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对了,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按理说这个时候陆岩也坐不住了吧。”
覃子暄笑得高深莫测,而每每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又开始打她的小算盘了。
“放心,一切都在按照你预想的方向发展,只是陆岩那边的动静并没有那么大,毕竟李龙上面还有人,他们之间不可能一点来往都没有,陆岩多疑,不可能把这件事交给你一个人处理的。”
“嗯,我知道,我心里有数,舅舅,玩心机我不一定会输给他的,别小看你侄女,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去见个朋友,舅舅,就先麻烦你回去报道了。”
朋友?确实很久没见了呢。
“又是危险的事情?”
覃尔斯蹙眉,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不好,说到底,覃子暄也没办法把他当做毫无芥蒂的存在吧,可是他还是想待在她的身边。
“舅舅……”
不愿再多说,有些隔阂一旦产生,即使表面上修补好了,但是还是会有裂痕了,就如陆远当初所说,除了自己,不要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至亲的人。
如预料中的一样,一上了车,覃子暄察觉到了车后的动静,还真是紧跟着不放呢,她该说她所谓的爷爷太看得起她了吗,不过正是这样才好玩嘛。
陆岩曾经说过,覃子暄的性格最像他,心够狠,心思够缜密,胆子够大,有野心。
这个评价,当时的覃子暄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但是现在看来,陆岩看人还真准啊。
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把自己留到现在吧,覃子暄和他赌的就是这一点,陆岩不会轻易让他看中的对手死去,所以尽管他知道覃子暄一直在阳奉阴违,也不曾真的动手过,但是必要的监视是必须的。
虽然对B市不熟悉,但是司机大叔熟悉啊,跟司机大叔闲聊了一阵,再加上自己许诺的车费,兜兜转转之间,那些人早不知道被覃子暄甩到那个角落去了。
“您来了,这边请,老板已经在楼上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