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意和木子略显意外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自从搬到这里之后,几乎很少有人会来敲响他们家的门,除了那个曾经住在隔壁的糟老头子。
庄意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嘴里嚼着还没吃完的半根油条就走过去开门了,随着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位年轻漂亮的丹凤眼女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嗯?怎么感觉有些熟悉?这是庄意的第一反应,但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
“你好,请问找谁?”
那女子眉眼间闪过一抹笑意,温柔的说道:
“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我姓柳,名婷婷,因为刚刚到这扬州城来,人生地不熟的,就先来隔壁串个门,互相熟悉下。”
“哦,在下庄意,既然是邻居了,以后有事情来找我们就好,进来坐坐吧。”
柳婷婷十分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忽然从背后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轻声说道:
“这是我从济南带过来的糕点,我备了一些带给你们尝尝,也算是个见面礼吧,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地方要麻烦你们。”
说完这话,她略微侧身便看到了站在大厅门前的木子柒。呦,小子艳福不浅啊,竟然有这样一位温婉可人的姑娘陪着。
庄意看着她的侧脸,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可越是用力去回想,就越是想不起来。
在他的邀请下,这位姓柳,但真名不详的姑娘,第一次闯入了庄意与木子柒的生活之中,一切都极为意外,却又显得十分自然。
三人在屋中闲聊了许久,庄意和木子柒给她讲述了扬州城内的各种风光和一些休闲购物的去处。
柳姑娘在这里待了小半天,也顺便把这院中的布置,和两位小年轻的性格特点都摸了个一清二楚。
从庄意的家中出来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这样单纯快乐的活着真好啊,若是阿水哥哥没有不告而别,也许他们两个现在也过着这样知足的生活呢。
可是,那个名为木子柒的女孩虽然长的很美,但脸色看起来并不好,似乎生了什么复杂的病症,不知道庄意到底知不知道。
也许这一点以后可以利用一下、、、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她轻轻叹了口气,这满院的杂草,布满蛛网的房间,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待柳婷婷走了以后,庄意又和木子柒随便的聊了会天,便打算去找守卫张无要那本登记过的名册了,毕竟这才是困扰了他三天的大事啊!
他出门后,径自朝高级执事训练场的方向走去了,等他走了以后,木子柒才撑着稍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屋内休息去了。
看到桌上摆放的糕点盒,她想着晚上也要带着些小食到隔壁拜访一下才是,可是现在,先让我睡会吧。
庄意来到了训练场,却发现此时的守卫中并没有张无的身影,他像突然醒悟了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真是笨啊!昨天张无刚值的夜班,今天白天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呢?
但既然来了,自己还是进去看看吧,如今的训练场上看不到一个人,因为出了这样的事,短时间不能再进行正常的训练了。
其余的高级执事可选择自行训练,收到工作任务的信时只要能按时赶到就可以了。
所以田可为死了的事,除了庄意和张力之外,别的高级执事是不知情的,而张力也因为这件事,拿到了一趣÷阁数额不小的封口费。
这就是善德门的行事风格,几十年来之所以岿然不动,是因为这个组织的善后能力极强。
庄意在院中稍微待了会,那间被锁住的屋子还像昨天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楚柯南今天并没有来啊,估计也是被折磨的头疼不已吧。
没多久,庄意便从训练场中走了出来,询问了守卫张无的家在何处,便匆匆茫茫的走了出去。
他如今也是一身的疲惫,被这次的杀人事件困扰不已,所以打算直接去张无的家中找他。
虽然知道这样做确实冒失了点,但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大餐解决不了的,若是有,那就两顿大餐。
穿过了七扭八歪的旧城区,他终于在一处看起来有些寒酸的砖瓦房前停下了脚步,即使是在扬州这样的大城市中,有些人的生活也是很艰难的。
比如张无,他们一家四口就住在这样一所旧旧的小房子中,靠着日夜辛劳的工作来度日。
庄意走到最近的肉铺中买了几斤肉,又买了两坛好酒,再次来到张无家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质朴和勤劳,岁月和劳作侵蚀了她曾经年轻的脸庞,但即便如此,庄意也能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枝花。
张无这老小子,艳福不浅啊!!!
进到屋内,果然很拥挤,庄意将肉和酒放在桌子上,他看到张无妻子的眼神中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没有开口拒绝他的好意。
“庄公子,我丈夫他还在里面睡觉,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这女子刚说完这话,张无就已经揉着眼睛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来者是庄意,立刻想到了他来此处的意图,他开口说道:
“行了,我已经醒了,你先和从儿去外面买些菜,庄意,中午就在这里随便吃点吧。”
庄意点了点头,这种时候确实不该拒绝对方的好意,尤其是向张无这样的老实人。
张无开心的笑了笑,朗声说道:
“我去给你那登记的名册,屋里地方小,咱俩去院子里面说吧。”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庄意的面前,没多久两人就在院中的木桩上坐了下来。
张无将册子递给了庄意,说道:
“这里面只有近两年的内容,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若是再早的就要去善德门那边申请才能看到了。”
“两年吗?已经够了,谢谢张哥。”庄意笑着说道,便拿着册子开始焦急的翻阅了起来。
他连着翻来覆去找了三遍,却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从入冬开始,到春天到来,整整四个月中,这册子上都是空白的。
日期都是对的,证明内容没有被人撕掉过,事实是这几个月就是没人来过。
庄意十分无奈的合上了册子,交到了张无的手中,疑惑的说道:
“张哥,如果是已经离开善德门的人,会不会仍旧保留着自己的腰牌,可以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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