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吧。”连绒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躲闪。
“在旅馆的那晚,我们有没有做过什么?”他目光犀利,盯着连绒的双眼看,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欺骗,
“做过什么?”连绒忍不住笑起来,嘴角挂着轻松地笑容问他,“你觉得两个发烧的人能做什么?”
“连绒,你一定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凌羲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那天我醒来,chuang单很乱,上面还有血迹。”
“血迹?”连绒耸耸肩,“所以呢?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例如,某些情难自控的事情。”这些天,凌羲一直很困扰,似乎自己对连绒做了什么,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印象。
“凌羲,你觉得你都做了什么?我们那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开始是你在照顾我,然后我退烧了,你却病了,我照顾了你下半夜而已。”
“只是这样?”凌羲很不相信,“我醒来之后很累……”
累是其次,最主要的是chuang单上的血迹,他是成年人,他知道一个男人和女人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会很累,女方还会流血。
但是,他对那晚唯一的印象就是廖惊鸿,可是廖惊鸿明明是第二天来的,那又怎么可能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连绒,他把她当作廖惊鸿,然后……
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凌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连绒。
“现在,听我说好吗?”连绒努力地在心里要求自己冷静淡定,然后对凌羲说,“那晚的事情很简单,我发烧了,你照顾我了大半夜,我退烧了,醒过来,发现你又发烧了,所以我扶你躺倒chuang上,下半夜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后来廖惊鸿打了电话来,她说要过来,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带下去,就开车离开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懂得的,至于你说的你醒来之后很累,发烧之后人都会觉得很累。”
“那血迹……”
“血迹代表什么?你以为那是我和你做了某些事情流的血?”连绒有些无语地看着凌羲,“凌羲,我是正常的女人,那层膜,我在七年前就没有了!”赌气说完这一句,连绒还是脸皮很薄的低下头,下一秒,害羞地红了双颊。
“是吗?我不信。”凌羲猛地抓起她的手,“你这反应,根本就跟你说的不一样。”
“请放开我的手!”连绒挣扎,他却抓得越来越近。
“告诉我,事实是什么?”
“我的脚,上面有有伤,你应该知道我那天原本穿的是裙子,我看到几头梅花鹿,就追着它们拍照,脚踝被跨破,泡了水,就流血了。这应该就是chuang单上血迹形成的原因,凌羲,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说罢,连绒抬头看向凌羲,眼神坦荡,表情没有任何的掩藏。
凌羲凝视了她许久,最后还是缓缓松开她的手,“连绒,你真的爱他吗?”
“目前谈不上爱,但是,跟他在一起我很开心。”连绒的回答很真实,凌羲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