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谈了男朋友,我都掉到醋缸里去了。[]--我当然不想让你结婚啦,留着当我的姨太太多好。”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现在要兴娶姨太太的话,当您的姨太太我求之不得呢。”易菊撇撇嘴。“就怕您看不上我,嫌我太老了。”
“得,玩笑就开到这里。菊妹,你和小眼镜至少要‘交’往半年,再谈结婚的议题。象你这么草率地要闪婚,我觉得非常不妥。”易文墨严肃地说。
“好吧,易哥,我听您的
。”易菊想了想,说:“易哥,等我结婚时,您可得做我的证婚人哟。”
“好,没问题。”易文墨一口就答应了。他想:若真能有那一天就好了,自己就能彻底“解放”了。
“您俩怎么老站在这儿说话呀,快上楼去嘛。”张小梅催促道。
易菊对张小梅说:“小梅,给我们炒几个可口的菜,等会儿你也上来一起吃。”
张小梅笑嘻嘻地说:“好罗。菊姐,您放心,保证让您吃得满意。”
易文墨和张小梅上了楼,一进雅座,易菊就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跳,说:“菊妹,别这样,被小梅看见了不好。”
“易哥,小梅炒菜去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易菊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菊妹,你已经谈了男朋友,以后可以抱他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就喜欢抱您。即使我谈了男朋友,哪怕结了婚,我还是最喜欢抱您,我这一辈子都会抱您的。”易菊幽幽地说。
易文墨心想:坏事了!原以为易菊谈了男朋友,结了婚,就能摆脱她的纠缠。看来,她是死了心要缠自己一辈子了。此刻,易文墨的心里五味杂陈。被人爱,当然是一桩甜蜜的事情,但是,不敢爱,不能爱,却是令人无比痛苦的煎熬。
“菊妹,你谈了男朋友,就得收收心了。”易文墨规劝道。
“收心?收什么心。如果谈了男朋友,结了婚,就不能抱易哥了,那我就不谈男朋友,不结婚了。”易菊说。
“菊妹,你这就不对了。结了婚,就得好好过日子,把小家庭经营好。”易文墨说。
“说一千,道一万,我就是离不开易哥。”易菊动情地说。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摸’了‘摸’说:“易哥,您要是没患阳萎多好呀。”
易文墨被易菊猛地一‘摸’,吓了一跳
。他心想:完了,易菊要是多‘摸’几下,那玩艺难保不来劲。
“菊妹,坐下来说说话。”易文墨拥着易菊走到饭桌旁。
俩人刚坐下来,张小梅就上来了。
“菊姐,菜马上就端上来了。”张小梅笑眯眯地进了雅座。
“小梅,坐下说说话。”易菊让张小梅坐在自己身边。
“菊姐,您对小眼镜比较满意,就主动点。男人呀,和‘女’人没什么两样,也经不起缠的。”张小梅说。
“是啊,我想明天约他去爬山。”易菊说。
“菊妹,提起爬山,我可得警告你:别爬那些荒僻的野山。上次,二丫去爬野山,在山上被歹徒劫持了,刀子架在脖子上索要钱财。菊妹,象你这样的富姐,或许早就被歹人盯上了,更得万分注意呀。”易文墨警告道。
“嗯,易哥说得对。您不说,我还真准备去爬野山呢。”易菊吓得捂着‘胸’口说。“一说起劫持,我的心就发冷。”
“菊妹,你不是寻常人,是亿万富翁,别忘了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危险比一般人大多了。不过,好在你还比较低调,要是象丁老弟那么张扬,就更危险了。”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提醒得对。唉,我幸亏有个好易哥。”易菊柔柔地盯着易文墨。
张小梅从易菊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女’人对心爱男人的崇敬、爱慕和柔情。她想:这个‘女’人就象一条‘花’蛇,紧紧地缠着姐夫,现在,就看姐夫能不能把这条蛇驯服了。
易文墨心想:但愿易菊能和这个“小眼镜”情投意合,‘女’人嘛,一旦动了真情,就会忘记别的男人。到那时,他就能全身而退了。
易文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第二天下午,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
“易哥,我郁闷了。”
“你郁闷个啥?”易文墨一头雾水
。
“易哥,我今天上午给小眼镜打了两个电话,他竟然都掐掉了。我又给小眼镜发了两条信息,他也没回。”易菊忧郁地诉说道。
“你俩昨天不是欢欢喜喜分手的吗?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天?”易文墨大感不解。
“易哥,我也莫名其妙啊。昨天,我俩如胶如漆,分手时,小眼镜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放。他,他难道患了急‘性’神经病?”易菊疑‘惑’地说。
“去,神经病没听说有急‘性’的。”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他想:小眼镜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肯定是有原因的。问题是:象小眼镜这样内向的人,有话不一定会说。
“易哥,小眼镜若没患急‘性’神经病,怎么会昨天对我六月酷暑,今天又对我三九严寒呢?”易菊困‘惑’地说。
“菊妹,象小眼镜这样的男人,他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很理智。不会风一阵,雨一阵的。其中,必定有原因。”易文墨分析道。
“易哥,会有什么原因呢?”易菊实在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菊妹,这样吧,我想办法跟他联系一下,问清楚缘由。”易文墨说。
“易哥,那就麻烦您了。您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啊,不然,我太不甘心了。易哥,象小眼镜这样的男人不多,我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有这个店了。如果没有特别原因,我不想放弃小眼镜。”易菊恳求道。
“菊妹,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你别急,这个事情急不得。”易文墨安慰道。
“好的。有消息您就告诉我啊。”易菊放了心。她知道:易文墨一定会把事情搞得清清楚楚的。她非常信赖易文墨,尽管易文墨对她若即若离,但她知道:易文墨的心里有她。
易文墨是个有家室,有事业的男人,他不会轻易为了一个‘女’人,舍去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这是男人的本‘性’所决定的。易菊理解易文墨,尽管她有点恨易文墨,但爱的成分要大大地超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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