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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提起陶江的母亲,我倒想起来了,我问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一喋菜呀?”陆三丫突然气冲冲地质问道。。
“三丫,你本来就不是一喋菜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少跟我装聋作哑,我问你:答应给我办的事怎么没下文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答应你什么了?”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这个家伙真不讲信用。”陆三丫说着,从沙发上又抓了一个靠垫,朝易文墨扔了过来。
“三丫,你把我的东西摔坏了,要赔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大姐,我赔得起,您别担心。”陆三丫叫嚷着。“姐夫说话不算话,难道不该打。”
“三丫,文墨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陆大丫问。
“姐夫答应帮我调查一下,陶江母亲的癌症复发没有,都答应了好几天,还没个答复,难道不是说话不算话?”陆三丫气呼呼地指责道。
“三丫,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这回事。唉,最近几天忙昏了头。”易文墨歉意地说。“三丫,我已经帮你调查了,陶江母亲的癌症确实犯了。”
“是真的?”陆三丫问。
“当然是真的,我连病历都看了。”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姐夫,你不会和陶江串通一起来骗我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怎么会和陶江穿一条裤’子呢?不可能嘛。论起来,我现在和陶江屁的关系也没有,但你却是我正二八经的亲小姨子嘛。”易文墨说。
“谅你也不敢和陶江合伙骗我。”陆三丫得意地说。
其实,陶江母亲的癌症并没有复发。只是陶江的母亲催着他结婚,陶江被逼’得没办法了,便找易文墨讨个主意。
易文墨说:“你就说母亲的病复发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见到我结婚。三丫虽然嘴巴厉害,但心肠软,你这么一说,三丫就会和你打结婚证了。”
易文墨还出主意:“你找个熟人医生,让他在病历上造个假,这样,万一三丫要看病历,就能抵挡一阵子了。”
陶江依计行事。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自信的样子,心想:哼!骗你,我只需要用半个脑袋。
“三丫,就算我坏,想骗你,但陶江也没这个胆量呀。”易文墨装作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是,我不相信你,但相信陶江。”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陶江的母亲犯病了,只怕活在世上的日子屈指可数了。”易文墨故作悲伤地说。
“是啊,她老人家还蒙’在鼓里呢。前天,我见到她,她还说最近食欲’很好,睡眠也很好,还说,将来我生了小孩,她来帮我带。”陆三丫也悲切地说。
“陶江是个孝子,当然不会把复发的真相告诉他母亲。一旦他母亲知道了,精’神大厦就坍塌了。人啊,一旦没有了精’神支柱,也就算完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准备跟陶江去打结婚证。”陆三丫说。
“三丫,你真的准备和陶江结婚了?”陆大丫高兴地说。
“当然了,我不跟陶江结婚,还能跟谁结婚呀?”陆三丫撇撇嘴。“唉,凑合着过吧,说句实话,我对陶江只能算没反感而已。”
“三丫,陶江很不错了,你要知足呀。”陆二丫说。
“是啊,人家现在当副科长了,也算是有出息了。你看,文墨也不过是正科级嘛。”陆大丫说。
“大姐,陶江可比姐夫强多了。”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
“陶江好,陶江强,陶江天下第一。”陆大丫听不得别人说易文墨的坏话,她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人家陶江可没亲戚栽培,完全是自己凭本事往上爬的。哪象姐夫,不是靠是省教委的徐主任,现在还只能当个小小的教研组长呢。”陆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你成心想气死我呀,竟然这么贬低文墨。我告诉你:文墨以前是屈才了,徐主任只是量才录用罢了。如果文墨不争气,照样****扶不上墙。”陆大丫恼火地说。
“三丫,有一件天大的秘密,我一直捂着,本来不想公诸于世,但是,你今天这么贬低我,我不得不说了。”易文墨神秘地说。
“姐夫,你说呀。”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说出来后,又怎么能抬高你的英雄形象。”
“三丫,你知道陶江是怎么提拔上来的?”易文墨幽幽地问。
“凭本事、凭表现提拔上来的呗。”陆三丫说。
“你去问问陶江,领导提拔他时,曾提过某某人的名子。暗示陶江:是这个人帮你说了话。”易文墨说。
“还,还有这回事呀?陶江从没对我提起过嘛。”陆三丫疑惑’地说。“姐夫,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我编故事?那你自己问问陶江,有没有这回事。”易文墨冷笑着说。“三丫,你用脑子想想:陶江怎么会突然被提拔当副科长,而且,领导还许愿要给他尽快转正。你以为天上真会掉馅饼吗?”易文墨说。
“姐夫,我问你:那个某某人是谁?”陆三丫一想:易文墨说得确实有道理,就凭陶江老实巴脚地干,不会搞人际关系,怎么会突然走了“****运”。以前,陆三丫只是有点奇怪,但没深想过。今天,听易文墨一说,才觉察到这里面有猫腻。
“三丫,还能是谁?在咱们家的亲戚中,还有谁有这个权势和能量。”易文墨说。
“难道是省教委的徐主任?”陆三丫惊讶地说。
“徐主任不会轻易出面的,也不会管这么远的事情。我明说了吧,是我跟小曼说,让她助陶江一臂之力,所以,她就跟有关方面打了招呼。”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我刚才话说重了,请你原谅啊。说句实话,我刚才只是说气话,想气气您,煞煞你的威风。其实,我知道姐夫是个人才,如果是在公平竟争的社会里,你一定能凭本事和表现当校长的。”
“三丫,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陆大丫问。“你刚才的一番话,把我气死了。唉,我现在胸’口还疼呢。”
“大姐,您也别怪我,我最见不得姐夫神气了。”陆三丫说着,跑到陆大丫身边。“大姐,我帮您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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