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摇摇头道:“此事一言难尽,萧大哥也不想提起此事”,吴安康看着文静进屋的背影,楚楚可怜,心想道:“既然她不肯说,我也不必想问”,宋光辉看到吴安康愣在那里,拍了拍吴安康道:“在想什么呢”,吴安康笑呵呵道:“没事,只是觉得奇怪”,宋启东道:“那今晚就不要去知府衙门”,吴安康道:“不行,萧格现在命在旦夕,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心意已决,今晚这里的安全就交给二位”。中文w w小w说.
半夜,吴安康躲在墙面拐角,蒙着面孔,一身黑色夜行衣,吴安康看了看围墙,纵身一跃翻过墙头,来到知府衙门,看到每个房间门口都有守卫,吴安康心想道:“没想到南京城城府果然够豪迈,看潮州城府衙更加厉害,护卫更多”,刚下完雪的夜里,露面有一丝丝滑,不过夜空万里无云,吴安康抬头看看了夜空,左眼睛不停跳动,吴安康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罪过罪过”,吴安康数了数知府衙门分东西两阁,共十三个门阁,门窗紧闭,想必知府大人已经休息了,吴安康心中暗暗叫喜,‘福露丸’是知府大人进贡给大内皇宫里,一定会放在很隐蔽的地方,南京城知府冯天赐来历谁都不知,吴安康对其了解也是一知半解。小说网w一w一w一.一8网1说z说w说.
吴安康前脚潜入知府衙门,后脚在药铺大夫那里见过的那个黑衣人也紧随其后,站在房顶上,吴安康身手敏捷,一飞一纵,吴安康见到官府衙门路过走廊,无奈趁着夜色顺利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大木柱后面,等待巡逻的衙役走后,吴安康看了看房屋顶,纵身一跃,步伐轻盈,‘当当当’的踏瓦声,来到一间房屋顶上,吴安康揭开一片瓦片,通过微弱的光线往下看了看,房间内不是知府大人的寝室,只是知府大人偏房住在此处,美貌如花,正在更衣,吴安康见到这么美丽的夫人,顿时闭起眼睛心中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吴安康心想道:“这样下次也不是办法,怎么能够在这么多的房间内找到药材”,吴安康这时看到了另个蒙面黑衣人,吴安康站起身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着我,到底和我有是吗企图”,没等吴安康问清楚事情的来历,那个蒙面人脚尖朝下,提起阵阵瓦片,吴安康的眼神感到不对,飞拳相击,打碎其中几块瓦片,剩余瓦片落到吴安康周围,这黑衣人一出手,吴安康感觉到不对,大骂道:“你...”,屋顶下面出来很多侍卫,吴安康看了看下面的侍卫大约有百来官兵,念道:“这么多人”,只听到另个黑衣人纵身跳进包围圈中,与这些官兵纠缠,吴安康此时看到西边第二个房间走出来一对夫妇,那个男人身强力壮,五官端正,下巴有一丝胡须,只穿着睡衣出来,那个男人正是知府大人冯天赐。 w说w w小.八8说1八z说w .一c om
冯天赐一出门口,看到有一名黑衣人夜刺自己,站在一旁道:“看你今日往哪跑,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个夫人看到知府衙门有人行刺,问道:“老爷,这人来时为了什么,为什么行刺我们”,冯天赐拂袖道:“肯定是为了偷药材的,江湖上都知道我拥有福露丸,可惜独身闯我府衙,简直是痴心妄想”,那夫人紧张道:“会不会是调虎离山”,冯天赐一怔,道:“你先进屋,看看药材还在不在”,吴安康俯下身来涅什捏脚来到冯天赐的房屋顶上,打开一片瓦片,看到冯天赐的夫人急急忙忙进入房间内,打开墙壁上暗格,知府夫人从暗格中把暗格里的一瓶小药粉,吴安康见势用双脚通过房屋顶,知府夫人都惊呆了,赶紧抱着小药瓶往门外跑,吴安康飞身相夺小药瓶。
冯天赐道:“不好,调虎离山”,挥了挥衣袖,往房间内跑,一见门就见到吴安康已经夺得福露丸,大声喝道:“大胆贼人,为何深更半夜来我府衙,为我福露丸”,吴安康抱拳道:“在下事出有因,逼不得已还请见谅,福露丸只为救人性命”,冯天赐道:“福露丸并没有真正研究好,没有那么好的药性,并不能够令人起死回生”,吴安康道:“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有办法”,冯天赐哈哈大笑道:“真是可笑,贼人就是贼人,哪来这么多理由,纳命来”,吴安康没想到冯天赐身手这么好,四**叉在一起,吴安康感觉到明显冯天赐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一招对脚后,吴安康的双腿在不停抖,冯天赐道:“怎么是不是感觉到很疼”,吴安康皱着眉头道:“好厉害的腿法”,冯天赐阴笑一声,夺命的腿法接踵而来,吴安康后翻越过桌椅,踢起桌椅,冯天赐纷纷踢碎,吴安康心想道:“好硬的腿法,我还先逃跑为先,再这样都下去我非得死在这里”。
外面打成一团乱,吴安康和冯天赐边打斗便往后退,很快退出门外,急急燥燥,冯天赐眼睛一横,用脚踢起地上的大刀,掌法一推,那个黑衣人扔出自己的宝剑,宝剑刺碎大刀,吴安康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差点葬送到冯天赐的手中,冯天赐接连攻击吴安康,那个蒙面人接连挡住冯天赐的攻击,拳脚相连,顺势拿起地上的宝剑,对着冯天赐一剑横扫,冯天赐见势翻身侧逃,两人双双躲开众人围攻,纵身连跳,跳出围墙,冯天赐挥了挥尘土道:“好厉害的武功”,众护卫来到冯天赐的身前,其中一人抱拳道:“大人”,冯天赐挥了挥衣袖,道:“罢了,今晚就到此为止,那两个人也是江湖上武功可以的人,我们暂且放一放,最近南京城武林人士很多,不需要都得罪”,那人道:“可是...”,冯天赐道:“没有可是,你们把这里收拾收拾,都下去吧”,众人道:“遵命”。
吴安康和另外一个黑衣人来到城门外大树下,吴安康转头对另一个黑衣人道:“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们认识”,那个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沉默,吴安康道:“我看你的宝剑很熟悉,似曾相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够以正面目示人”,那个蒙面人道:“对不起,我不能说,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吴安康惊讶道:“真的是你,柳余香”,吴安康道:“其实早就知道你,蒙面人的招式和柳余香太相似,而且你刚才救我那一刹那,剑法绝对是无情剑法”,柳余香慢慢把面纱拿了下来,吴安康也摘下面纱,道:“真的是你,柳余香,萧格现在伤的很重,赶紧去看看”,柳余香淡淡道:“我知道,你拿药丸就救他吧”,吴安康疑问道:“那你不去吗:你们到底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见萧格要蒙着面”,吴安康是一知半解,文静说叫自己小心柳余香,这其中到底生什么事情,吴安康只能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