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剑这么一说,大家立即一惊。
卓一剑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色的匕首,而这金色匕首,便是黄精古的那把锋利无比的金色匕首。
只见二个车夫也在盯着卓一剑手中的匕首。
卓一剑却看着他们放进腰畔戴上了皮手套的手。
卓一剑怒喝一声,道:“你们上官堡的人也来赴这趟浑水?”
而就在这时,二名车夫放在腰畔的手突然动了。
卓一剑手上的匕首立即飞出。
而这时,二个车夫已将暗器发出,毒砂毒蒺藜毒针等,一下子飞向他们三个。
而飞向卓一剑的那些,突然失去了准头,也失去了力度。因为发射毒器的那个人,他的咽喉中已经多了一把金色的匕首,他的眼睛已凸起,且露出了异常恐怖的眼神,也许他不相信,还有人发射的速度,比他还要快。
因为他们上官堡,从小就练习暗器,发射的准头力度,速度,早已练得十分高明。
但没有想到既然有人的速度,比他还要快。
而卓一剑这边虽没事了。但田老六和邹站主可就不妙了。
田老六和邹站主当然知道上官堡的暗器独步天下,但没想到这一下来的却十分的突然。
田老六见到那么多的暗器,知道伸手去接肯定不行,距离又这么近,躲也已来不及。
只见田老六双掌齐发拍飞暗器,但针这么细的暗器,来得又快,那拍得干净,但他也许知道这暗器锐利破空,自己是难道抵挡的。
所以他是飞身扑去,双掌齐发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让邹站主安全。
田老六的掌力惊人,那个车夫已被他拍得飞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摔倒在地上。
邹站主也是同时出手的,只见他手持弓箭,人已旱地拔葱,飞身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转,左手握弓,右手已从背后迅速的拿出箭来,搭弓射击,也是一气呵成。
箭一下子立即穿透了那个,被田老六拍飞出去的车夫的咽喉。只见一支强有力的箭,将车夫钉死在地上,箭尾还在不停的晃动。
这一下速度也快,准头也准,动作也优美,但如果不是田老六飞身扑上去,挡住毒暗器,只怕他还未飞起,就已中毒而死了,当然后面一连串的招数与动作,也表演不出来。
卓一剑狂呼,“田前辈?”
田老六扑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明显已经死去。
邹站主落下地来,见到田老六倒地不动,也是惊呼道:“老田!”
但田老六已死,他虽然拍飞了很多暗器,但他的双掌也有毒针,脸上也有毒砂与毒蒺藜,而这些毒可是一级品,真正的见血封喉。
田老六的死已经无法改变,虽然他不是风云庄的人,却为风云庄而死。风云庄的所有兄弟姐妹,都会记着这个人。
见惯了生死的邹站主,表情平淡,但他的内心是极其的痛苦,因为田老六是为他而死。
他欠田家的一条命,他可以随时为田家的人去死,但他不会表露出来。
卓一剑却不同,他很喜欢这个田老六的性情。
田老六死了,他的内心无比的痛苦。而且还落下了泪水。
因为这样的惨烈,他才第一次遇见。也许等到他这种场面见多后,他也会变得冷酷无情。
不知何时,阙秋雨出现了,她还是一袭白衣,只见她带着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谁人,正是廖祥元。
阙秋雨望着死去的田老六,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卓一剑道:“田前辈走了。”
阙秋雨却平静的道:“我看到了。好好厚葬他。风云庄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记得他的丰功伟绩。”
卓一剑冷冷的看着廖祥元,道:“廖大侠,你也来了?”
廖祥元仰起头卢不说话。
阙秋雨又道:“邹站主,这位廖大侠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审问他,这次就是他指挥的战役。我们还要去龙溪村。”
邹站主点头,他冷眼看着廖祥元,突然用重手法,一拳击出,击向廖祥元,廖祥元已被阙秋雨点了穴道,还反绑了双手。
被邹站主这一重拳打得他突然吐血,只听他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后,人的傲气已全无,只听他低声的道:“我都成俘虏了,你们还打俘虏?你们风云庄,没有优待俘虏这一条的吗?”
卓一剑与阙秋雨知邹站主,心里难受,这一拳知他是在发泄内心的痛苦。
战场已被打扫,死了的人,已被掩埋,生着的人正在准备下一个战斗。
邹站主已经将廖祥元带走。
此时,七里沟的战场上,只有几个随从,在跟随着阙秋雨和卓一剑。
阙秋雨望着卓一剑,道:“一剑哥哥,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会流血,会牺牲,所以我们一向不主张战争。”
卓一剑没想到阙秋雨比自己还少,但却这么淡定。
她俨然就是一个强者。
卓一剑望着阙秋雨道:“肃宁半路而返。没有跟着来。”
阙秋雨道:“这个我知道了,我问过廖祥元,这是他们设定好的。”
卓一剑道:“你怎么抓到廖祥元的?”
阙秋雨一笑,便说了出来。
原来这次战役,肃宁这边,派了廖祥元来指挥。
阙秋雨与田老六去现场查看地形时,发现了他,见到他带着二个人,在半山腰处,指手划脚。
阙秋雨并不认识廖祥元,但田老六认识。田老六告诉阙秋雨,那个是“铁胆镇三江”廖祥元。
阙秋雨听父亲提过,廖祥元的手上,有四个铁胆,威力惊人,可连续发射。
据传,他的铁胆击到江上,都能回弹,这个也许是太夸张了,但意思是说,他的铁胆威力极大,可以镇住三条江的江水。
就算是夸张过头,但他能有这个称号,自然也是有道理的。不可能全是浪得虚名。
田老六并告诉阙秋雨。这个廖祥元是和肃宁一起的,经常待在和平坡的站里,与肃宁极为友好。
阙秋雨点头,并低声的对田老六道:“这个廖祥元,也许就是这次埋伏的指挥人。”
田老六道:“有可能是,黄山河说了,他们是一个帮派,大约有多少人,他还不知道。”
阙秋雨道:“看来这个肃宁早有举动。”
田老六道:“这次好在有黄山河提前告诉我们。”
原来黄山河在那夜失踪,是被田老六带走。
黄山河其实并没有疯,他只是装疯卖傻,如果他不这样做,他出不了庄,他的生命也会出现危险,所以他必须装疯卖傻。
他不知道卓一剑是谁的人,所以也不敢找卓一剑。
田老六找到他,并带走了他,当黄山河见到田老六,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因为他认识田老六,只是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告诉过他,他夫人与肃宁有奸情后,直到现在才到田老六。
黄山河告诉田老六,他老婆死了,但在死的前一天,他老婆给他说了肃宁的事。
原来肃宁有一次见到了他的妻子,肃宁一见倾情,但毕竟大家都是风云庄的兄弟,所以不敢作声。
不久就专门安排他晚上在码头看码头。
那时果园丰收,晚上也会有人从码头装货,但那些人为了不用繁琐的手续问题,便私自给银子给他,黄山河便自己落了口袋。
第一次没事后,便有了第二次,这样下来,黄山河见不出事,也喜欢上了夜更工作。
但他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肃宁安排好了的,到了一定的时候,肃宁就派人找到了黄山河的妻子,小玲!
并把黄山河的事情告诉了小玲,小玲忙问黄山河是否有这一事情。
黄山河自知事情己败露,也明白想走也走不了。而自己又不敢去找肃宁,便叫小玲去找肃宁。
那天黄山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在等结果,好不容易等到了小玲回来。
黄山河便问小玲情况可有弯转否?小玲告诉他,肃宁站主念他初犯,不予以追究,望他自己要自律,千万不可再造次,否则,他也无法担保他。
黄山河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了。黄山河对肃宁可是十分感激,还当面表示了感谢。
肃宁很和气的对他道:“山河啊!你我同为风云庄人,我当然不愿看到你有事,这事这样过去就算了,你有困难,手头紧,可以提出来,我们肯定会为你解决问题的。”
黄山河以为肃宁是一个够义气的人,但没想到,原来小玲是以她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
黄山河去看夜更,小玲就会去到木屋里,等待肃宁前来占有她。
后来小玲就有了小孩,连小玲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小孩是谁的。小玲极为惊怕,她怕生出来的小孩像肃宁,那就麻烦了。
但小孩还是生出来了,是个女孩,幸运的是,像母亲!他们都说像母亲!
小玲本以为这事情已结束,但肃宁却不肯罢休,要继续占有她。
小玲终于忍受不了,在一次恶梦中,竟然说了出来,偏偏又被黄山河听到了。
黄山河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
黄山河虽然知道,但却又不敢声张,于是他们夫妻便经常吵架打架,小玲被打后,就会打黄园园。
一次在外面喝酒,他遇到了田老六,二人很快就成了兄弟,后来在一次大醉后,竟然将这一事情告诉了田老六,田老六听后非常气愤,便偷偷的找到了田老七,将这一事情也告诉了田老七。
于是田老七便偷偷的侦查,但这还是被肃宁觉察到了,于是便对田老七下手,田老七见情况不妙,只能装病。
因为他查到了肃宁不但私设金库,他在和平坡还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如果他不装病,他怕肃宁会下黑手,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也可以说,他没了那个勇气。
但田老六就不同,他不是风云庄的人,自己独身一人,不怕肃宁寻仇。
为了这个事情,田老六便去了石狮城。
田老六为什么会知道,他们要设伏害卓一剑与田老七的呢?
因为这是黄山河的妻子,小玲告诉了黄山河。
小玲去自从住进分站庄里后,肃宁就告诉她通道的事。
小玲也一直从通道里去到那个木屋的。
小玲在一个夜晚,在通道里,不小心按动了另一个口,出于好奇,她走了进去,这一进去,她吓了一跳。
因为她看到了黑压压的人头,并听到了肃宁与他们在商量如何设伏杀田老七,又如何杀卓一剑。
小玲原路返回,去到木屋,直等到与肃宁幽会完后,第二天就将这事告诉了黄山河,黄山河听到后,大为惊怕。
小玲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又去那条暗道,又去偷听他们的事,这一次却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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