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钟蓝几人已经遁逃走,光头男几人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中?文?? w?w?w?.88?1?zw.他们在场地内大开杀戒,一个技能丢出来就杀了一大群人。
百姓呜呼哀哉,想要逃跑却被捉住,身无反抗之力的百姓被杀得干干净净,就连那高台上的摄政王也被一并抓住。
而这些全部落入远走的钟蓝的精神力范围内。
她本打算在此借助摄政王的手杀了那几个玩家或者将他们驱逐出去,但是眼下看来,只能静待别的时机。
现在还不如先观望那几人的实力,但是一组成员倒也谨慎,释放出来的就只有一些基础技能,而光头男一边打打杀杀,一边怒吼着:“光度,你给我滚出来!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钟蓝嗤笑一声。
听到那里话的白夜初眼睛眨了眨,笑道:“他说要你不得好死呢。”
钟蓝微微眯起眼,笑道:“我欣赏这种有活力的年轻人。”
有活力的年轻人?
李恣有些怪诞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鄙视。这光度,真会装腔作势,听上去就好像自己多大似的。
事实上,钟蓝前世加上这辈子活得时间已经比这些人多多了。且不论年龄上的老成,她的心思也是极为成熟的。
所以,她才有一叹,有的多是些玩笑成分。
而毒药那边却不以为然,她拉扯住钟蓝的袖子就嚷嚷道:“趁现在,我们去打啊!趁其不备,攻其后背!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白夜初摇摇头,说道:“现在打未必讨得了好。”
毒药不满地瞪了一眼白夜初,就道:“我才不要听你废话!什么打得了打不了,有光度小姐姐和大叔在,有什么好怕的!”
白夜初受到小萝莉的攻击,有些失笑,她无奈道:“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他们……”
毒药更是不满,她怒道:“哼,我说可以就可以。”
“嘘……”钟蓝忽然皱起眉,比划了一个禁言的姿势,紧接着就说道,“那边不对劲,我们快回去!”
落魄小子闻言,抬道:“怎么了?”
钟蓝嗤笑一声:“猪有了智商,就是麻烦。”
眼下,她在这里能够探测的到的情况已经有些模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场地内的活人已经只剩下六个。
毫无疑问,其中五个人是一组成员,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就是摄政王西加尔。
看来这五个人是完全不想走剧情,只不过被逼到这种地步也想反戈一击?
为什么叫西加尔活着?
操控一个摄政王来摧毁他们吗?
钟蓝眯起眼,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她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安排出任何意外的,王长子还不能出现,否则西加尔就有可能和他们直接合作。目前有莫司奇在,他们大可以扮演勤王的诸侯!
她转身就道:“落魄、李恣跟我来,毒药和竹枝曲回去看好西兰尼!”
几人应了一声,钟蓝心下有谱后,便眯起眼,往祭典召开的位置跑去。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落魄小子和李恣。李恣度很快,此时见情况不对,也疏于开玩笑。
可惜,等二人赶回场地的时候,原地已经没有一组成员的身影。
往四周看着,就只能看见些人的尸体,表明这里之前经历了一番屠戮。单方面的屠戮,这些剧情人物完全不是一组成员的对手。
钟蓝本想着逼他们出手,好叫西加尔失去对他们的信任,可是却不料这些看似莽汉的玩家也有颗奸诈的心,竟然有心将西加尔绑架走,为的就是挟持摄政王来号施令?
钟蓝大笑出声,引来落魄小子的一瞥。他同样也想到这一点,问道:“和你想的不一样,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一样又如何?”钟蓝乐道,“他们以为挟持了摄政王就可以把持朝政了?哦不,他们的目的不是把持朝政,而是针对莫司奇吧。只可惜,这群人还真是莽撞,如果引起莫司奇和摄政王的正面对抗,先的受利对象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西兰尼。”
眼见着剩余几人渐渐赶到,钟蓝继续道:“莫司奇如果被摄政王明面对付了,他想要对付被勤王的摄政王,必然会抬出西兰尼的身份来,到时候,反而给了西兰尼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上政治舞台。”
毒药睁大眼睛,好奇道:“居然还可以这样子。你一开始就像这样做吗?”
察觉到毒药崇拜的目光在,钟蓝笑了笑,摇头道:“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盘算好这么做……我能算到的是给他们今天的战斗制造机会。不过他们走这样一步棋也是无奈,怕心里想着也不是和我们正面应战。”
李恣想了想,突然拍了拍脑袋,说道:“我懂了,装了那么牛掰,其实心里还是忌惮的啊。不过我好像在里面看到个大美女……怎么那么眼熟……”
钟蓝笑了下,说道:“那是雪晕。”
李恣顿时一脸惊悚:“竟然是那个伪娘……”
钟蓝笑了笑,不再说话。
另一边的五个玩家则是在清洗自己满是鲜血的衣服,,他们一路上杀了不少人,才勉强将参与这次祭典的人全部灭口。
眼下还剩下一个昏迷状态的西加尔。
光头男一边洗衣服,一边愤恨道:“那个光度贼阴险!要不是她,我们早成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作为一组小队要这么憋屈干嘛!”
戴帽子的男的脸色不虞,他说道:“留着这家伙,好好控制着,我们还有翻身的余地。”
雪晕捏了捏精致的下巴,说道:“我认同光头男的看法,现在看来直接作战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我们目前唯一的优势只剩下西加尔,安抚这次被杀掉的人也要花费不少功夫,有这心思还不如直接报仇来得好。”
“报仇?哼哼,谁惹了你啊?”一男子懒洋洋问道,他懒得洗,索性将沾满血的外套丢在水里,就笑道。
雪晕眯起眼,扣了个响指,说道:“一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罢了。”
“出言不逊?”男子看了眼雪晕的模样,忽然笑开花,“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