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要喊了。”果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忐忑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目光中的挑衅意味让她知道,她的一切行动都被他看在眼里,故意等她自己掉进来。
和往日的淡定清冷不同,此时他流露出露骨的男性侵略意图,非常危险,目光越来越炙热,早已超越发乎情止乎礼的范围。
他很善于隐藏,有别人在的时候,他就像个真正的兄长,对她客气而冷漠,仿佛照顾她只是他的一项政治任务;然而到了他们独处的时候,他的目光就变了。
“你溜到我宿舍里,偷我的通行证,你还要喊?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陆诚睿的目光从果果脸上落到她手上的通行证,都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她拿了什么。
“我想出去走走。”果果心里没有半分胆怯。在内心深处,她隐约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因此她也分辨得出,自己此时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因为和他健硕的身躯紧密贴合着,让她难以呼吸。
陆诚睿微倾着身子,低下头靠近果果,看着她的目光,灼热的火花四溅,她的发丝轻拂在他脸上,让他心旌摇动。
这孩子真的好美,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三分惊惶和羞涩,秀气的双眉微蹙,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让明亮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陆诚睿低下头怜爱的在她粉润的小脸上啄了一口。果果呆住了,这是小诚第一次亲她呢,然而等不及她有所反应,雨点般密集的吻已经不停的落在她脸上、颈上,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陆诚睿抱起来,双脚离地,悬空了。
“你想离开基地为什么不告诉我?”陆诚睿啄了她一会儿,离开她的脸问她。“怕你不答应。”果果如实道。
陆诚睿眯缝着眼睛,戏谑:“明知道我不答应你还要偷偷地走?你以为这样就能走得了?”
果果没说话,其实她的如意算盘是离开基地到北港小镇住一夜,看看她的出走会不会让陆诚睿心急如焚,这几天他总也不来看她,已经让她忍无可忍。
见她不说话,陆诚睿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低语:“你实在想走,我也不拦你,但是走之前,我得确认一件事。”“什么事?”果果不解的问。
傻瓜,都这样了,还问什么事。陆诚睿轻声低笑,将她颈间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手轻巧的滑进她衣襟里抚摸。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感瞬间让果果全身的细胞触动,这个男人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她能察觉到。果果惊诧的发现,她身上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贴身的衬衣。
脚踝一紧,她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还来不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压得那么紧,两人之间没有半分空隙,她听到狂乱的心跳声,却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
“放开我啦!给我爸爸知道,会拿枪打穿你脑袋。”果果小声的抗议,身体扭来扭去的躲避。
“行,让他来吧,就算他拿枪指着我脑袋,我也不怕。”笑声震动陆诚睿的胸膛,结实的身体熨烫着她。果果发出一声呻`吟,手脚并用,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掌握。
“我才十七岁,你不能这样这样,亏我当你是好人。”事实证明,她简直是错得离谱,她爸爸也错得离谱,居然把一只小羔羊送进大野狼的口中。
覃嘉树原本以为陆诚睿沉稳可靠,又比果果大七八岁,把果果交给他照看,不但可以体现对他的信任、缓和两家的关系,又能让果果磨磨性子长长见识,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头一个把果果吃了的就是他。
陆诚睿早已不是覃嘉树印象里那个冷漠的少年,四年严酷的军旅生涯早已将他的个性打磨的坚毅而又善于隐藏,他的真面目,全都掩饰在清冷的外表下。
“是吗?”陆诚睿莞尔一笑,随手拨开她的衣襟,调戏:“小东西,你看人的眼光还有待加强。”
这孩子居然没穿内衣,陆诚睿看着果果贴身的小肚兜儿,些微发愣,这年头还有穿肚兜的,见所未见。
“这谁给你做的,还挺漂亮?”陆诚睿手指轻抚果果的这件肚兜儿,那细密的针脚和柔软的手感,他一摸就知道是上等丝绸配以苏绣。
“不要你管。”果果阻止他的手解自己肚兜的带子,可他根本不顾她的抵抗,手用力一扯就把带子扯断了,把肚兜拿在手里,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少女的馨香醉人。
原来肚兜下面还有个裹胸,不然的话,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么大的丫头了,不穿内衣怎么行,肚兜是小孩儿穿的,你以后要穿内衣,知不知道。”陆诚睿把肚兜揣进裤子口袋,准备当做战利品收藏。
“我就爱穿肚兜,穿内衣睡觉时很不舒服,而且不利于发育。”果果抗议着,眼看着他把肚兜揣进口袋,手伸过去要抢。
“行,我不管你,这件给我留个纪念。”陆诚睿视线一转,见果果双臂环绕护紧胸口,长发洒落在的身上,让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莹白,手指拨开她长发,抹开裹胸,看到了令他心跳狂热的景象。
果果的身体很美,不算丰腴,却已初具成熟女性的外形,流畅的曲线勾勒出绵延的体态,粉嫩的胸脯犹如蜜桃般诱人,尤其是桃尖上的一点红,之前在墨玉般的黑发间若隐若现,此时因为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美艳异常。
他没有急着扑上去,像观察艺术品一样,他细心的观察她,手指轻柔的擦过那里,绕着圈儿,之后顺手一捻,紧紧握住。
“是个大姑娘了。”
她听见他这么嘀咕,的确是嘀咕,因为他不是在跟她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那一瞬间他的神情仿佛是在想,自己该拿这个大姑娘怎么办。
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才十七岁,还没成年,而他的矛盾也正在这里,明知道她还小,明明两家之间有着旧日恩怨,两人之间的情愫却已经无法自拔,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退不回去也收不回来。
有时候,他故意挑剔的找她的茬儿,也是不想让自己陷得更深。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带着最挑剔的眼光看她,也很难挑出她有哪里不够完美。
假以时日,果果必然会长成他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既能跟他在心灵上沟通,又能在身体上给他最大的欢愉。
长成了大姑娘的样子,可不代表她已经是大姑娘,自己还不能动她,陆诚睿凝思了半天,用意念压制*,坐起来整了整军装。
果果见他坐在那里扣袖扣,才知道他刚才做那些事说那些话就是要吓唬她,误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默不作声的自己穿好衣服下床。
等她穿好了,陆诚睿才道:“覃叔把你交给我,我就有义务照看好你,你要离开基地可以,得覃叔同意,不然的话,我就是想送你走,你也走不了。”果果没有说话,并不想把她的真实初衷告诉他。
“基地这么大,占地面积快赶上一个县城了,到处都是关卡,你偷了通行证也跑不了,很快就会被抓回来。”陆诚睿坐在床边上,眼睛望着果果。果果依然不做声,整理长发。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陆诚睿有点恼,果果这么跟他拧着。“听到了。”果果很小声的说。
“过来坐,我还有话要跟你说。”陆诚睿拍拍自己的腿。果果站着不动,他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腿上坐着。果果抗拒的推他,他却一点也不肯放开。
“我明天要去军分区处理些事情,要后天下午才能回来,天气预报说近几天会有台风,你乖乖的待在招待所学习,哪儿也不要去。”陆诚睿把果果圈在怀里,边说话边吻她小脸。
“知道了。”果果还是这三个字,软抵抗。陆诚睿见她无所谓的耷拉脑袋,看也不看自己,对自己的话也当做耳边风,不由得更加恼火。
这丫头在跟他较劲儿,陆诚睿正待说话,果果忽然间扑倒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脖子上狂吻,动作既笨拙又热烈。
“丫头,你想干嘛……哎呦,怎么咬我……”陆诚睿的脖子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惊叫。
果果像个小豹子似地,无论他怎么挣扎,死命抱着他脖子咬,不一会儿就把脖子上咬出好几个牙印。陆诚睿想甩开她,又怕弄疼她,只得轻拍她的背,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果果发够了脾气之后,变成陆诚睿发泄□□。
之前是果果把陆诚睿咬疼了,现在变成她自己疼。精神渐渐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缠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火一样的热情灼热的烧烤着她每一寸肌肤。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他的动作带着狂野和粗鲁,啃噬着她软嫩的皮肤,又用精干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让她一动也动不得。
果果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在火炉边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剧痛伴随着快感,将她的精神分割成两个世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额上的汗珠儿不断浮现,小脑袋在床中间左摇右晃。
好热、好痛,他好重,隐约的感觉到,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慢慢的想分开她的双腿,而后某种炙热的坚硬,探头探脑想进入她。
果果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断被分开成不可能的角度,腿哆嗦着排斥他,拒绝让他进入,踹他、用脚蹬、用牙咬,依然没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怜惜,就那么狠心的进入了。
当她觉得自己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脑海里又开始神游,梦见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也是这样,脑袋昏昏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保姆束手无策,只得通知她爸爸。爸爸抱着她送她去,焦急的让司机把车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爸爸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快点、再快一点……果果无意识的呻`吟,身体被利刃劈开以后,痛楚的感觉也就不再那么尖锐,反而有了几分麻木。
陆诚睿轻抚她脸颊:“乖,不能再快了,再快会伤着你。来,跟着我,慢慢的动一下。”热烫的汗水随着他的呼吸和身体的动作,不停的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像旅行的人期待着登顶,他不停地寻觅那极乐的所在,果果似乎是昏过去了,牙齿把嘴唇咬的要出血,他也不急着弄醒她,醒了她反而会疼得受不了,就这样睡着了或许能减轻点疼痛。
年轻的女孩儿,她的稚嫩与脆弱、新鲜和纯粹像罂粟一样麻醉着他所有的理智,一切道德和荣辱,全在这场旖旎的风暴化为灰烬,他的情`欲混杂着几许原始而古老的血腥,沸腾着他体内所有的血液。
“啊。”果果忽然惊叫一声,瞬间从梦境回到现实,陡然睁开眼睛,认清了眼前的男人,瞪着他:“你想把我撕碎啊?”
“我没有啊。”陆诚睿一脸的无辜。刚才只不过是他最后的高`潮,怎么果果会以为自己要把她撕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失控,果果还是孩子,他不能不顾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屋在向我招手~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