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满的怒火忍得了一时,却无法一直强忍着,怒查人的欺压,已经让他们纷纷转投到忠义王府的旗下,甚至开始出现王庭的士兵前来投靠上官啸烜的情况。
面对愈演愈烈的士兵逃走,牡里王又祭出他们怒查人惯用的伎俩,那便是让人害怕,让人恐惧。
他命令但凡抓住的逃跑士兵,不管是要逃回家的,还是要投奔上官啸烜的,一律生吃。
将整个人洗吧洗吧放在案板上,强迫一群群龙夏人士兵去割逃走之人的肉,蘸着旁边放置的佐料吃下去。
那些龙夏士兵哪里吃过那些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呕吐开来。
然而,呕吐并不是个事,接着吃,直至将一口生肉吃光。
那案板上的逃走之人,被刀割的嗷嗷直叫,这边士兵吃的直反胃。
此种做派果真起到了威慑的作用,士兵逃跑的数量越来越少,只是士兵中的怒火和怨气却越积越多。
于是当两个阵营短兵相接时,那些王庭的士兵有些会调转刀口,朝怒查人的军队狠狠攻击。
在王庭仅剩的军队里,绝大部分还是龙夏人士兵,毕竟怒查人人数有限,都是些作威作福的主,战斗力难以跟当年打进来时相媲美。
经过几次鏖战,王庭的军队开始出现劣势,忠义王府的军队则慢慢占优。
面对越来越严峻的形式,牡里王认为是那些士兵根本没有尽力,那些将领更是首鼠两端,在观望战况。
他又开始一轮残酷的屠杀,不仅将领杀死几个,就连普通士兵也被清除一部分。
以至于整个王庭军队人人自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夺去小命。
反观上官啸烜的军队,打着驱逐怒查人的旗号,得到龙夏人的支持,兵员源源不断,粮草更是越来越充足。
而且,上官啸烜带兵打仗确实有一套,他将从王庭里截获的金银财宝,一部分作为军费,其余的悉数分给士兵,可以说待遇要比王庭的军队好很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可谓亘古不变。王庭的士兵在得知这一情况后,更是纷纷暗中谋划着如何才能脱离怒查人的魔爪。
更重要的是,卓亦凡凭借高强的武功,还有饮血剑的威力,王庭军队和士兵里引起了恐慌,他们生怕卓亦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找到自己,锁拿自己的小命。
一时间,王庭的士兵纷纷称呼卓亦凡为魔头,十足的恶魔。
有了这个威名,再加上卓亦凡对那些怒查人的走狗,还有怒查人从不心慈手软,但凡落入他手中的,全部斩杀殆尽,更加强化了他的魔头形象。士兵们听到他的名字,就像听到阎王爷所派出的黑白无常一样。
两方阵营的力量开始了此消彼长,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趋势越来越得到强化。
虽然牡里王手里还有几十万忠心于自己的军队,但是面对上官啸烜凌厉的攻势,他的危机意识越来越强烈,对于怒查人的命运愈发担忧。特别是很多龙夏人趁机反抗,让他感到风声鹤唳。
面对优势渐显,卓亦凡趁机建议上官啸烜全面进攻,将怒查人彻底驱逐出去。
对此,上官啸烜并没有采纳。尽管此时已经没有了当初起兵时的惊恐,但是,上官啸烜反而束手束脚起来,生怕掉入怒查人设计的陷阱。
“中京里并没有出现人心浮动,现在贸然进攻,恐怕会出师不利,还是避其锋芒为好。况且江南和江湖地区,各盘踞着一个手握大军的王爷,对两派的战事可谓虎视眈眈。”上官啸烜说道。
“现在我们明显占据优势,如果踟躇不前,势必会影响战机。”卓亦凡道。
然而,无论卓亦凡好说歹说,上官啸烜就是不愿意主动出击,只有中京的王庭进攻他的军队时,他才迫不得已进行还击。
双方的内耗战线越拉越长,吃苦的都是老百姓,怒查人对平民百姓的盘剥更加苛刻,他们比以前的境遇还要凄惨。
“老百姓现在太苦了,我们不能还拖着战线,应该早点结束战争。”卓亦凡道。
“哎呀,卓亦凡,你要明白,老百姓现在这点付出是必要的,历来的战争都是如此,为的就是将来过个好生活。”上官啸烜不紧不慢道。
“如果我们能够结束怒查人的奴役,老百姓的悲惨生活就能早点结束。”
“不是这样的,越是关键时刻,越要稳住,除非中京里人心浮动,到处都是恐慌,那时我们挥兵过去,就会势如破竹,怒查人就会溃不成军。”上官啸烜道。
卓亦凡思忖片刻回道:“好,既然你要中京人心浮动,那我可以做到,为了能够早点打败怒查人,这项任务我来帮你完成。”
“那你要怎么做?”
“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先把你的军队准备好,随时挥师北上,将怒查人驱逐出去。”卓亦凡神秘一笑道。
卓亦凡走出忠义王府后,并没有直接去中京,而是朝一些饥荒之地走去。
在饥荒之地,他召集了一支三千人的流浪汉队伍,全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是家里极度贫穷,未曾婚娶过的。
随后安排大家分批混进王庭所在地中京。
夜幕降临之后,中京依然很热闹,仿佛没有战事发生一样。
卓亦凡手持饮血剑,见到怒查人的商铺就带人冲进去,随之将其洗劫一空。
一晚上洗劫了多家店铺,带走大量黄金珠宝。
不仅如此,他还命令那些流浪汉,将怒查人的女人全部抢走。
中京里面的军队迅速对卓亦凡的队伍进行攻击,只是卓亦凡倚仗饮血剑的超强威力,在断后方面绰绰有余,直至将三千人的队伍送出城门,
然后将那些金银财宝进行分发,让那些流浪汉带着抢劫来的怒查人女子,躲进深山老林,过起了小日子。
待那几千人安定下来之后,卓亦凡又去其他饥荒之地,又重新招募三千流浪汉,像第一批一样。
瞅准时机,再次对中京的商铺进行洗劫,劫走金银财宝和怒查人女人,随后又再次瓜分,躲进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