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过后,在看着那张白纸上,用电脑打印出来的黑色字体,还有上面用自己的献血,画出来的三个大大的感叹号,赖茅感觉是一阵头皮发麻。。。
身边的女人,还是在捂着嘴尖叫,赖茅不由得一阵恼火,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顿时女人的尖叫,就好像是一只在不停的叫着的老母鸡,一下子被拧断了脖子,一下就没声了。
“还特么的看,赶紧去找冰,还有毛巾,给老子把伤口包扎上啊?”
情绪一给惊动了,走过来一看,自己的医生被打了,当时也是怒不可遏,可是被两个警察拉过去耳语一番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没辙,谁让碰上了硬茬子了呢?省组织部副部长家的公子,自己实在是招惹不起,最后只能是乖乖的找来了另外一个医生,给这位公子哥,处理了伤口,然后又联系专家,来开会,看看赖少爷这根手指到底能不能救得回来。
而这当口,赖公子已经躺倒了医院高级病房的病床上了,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又黑又胖的警察,这人正是他在公安队伍里的好哥们,省城市行政支队的一个副大队长,姓付,叫付飞虎,人送外号付黑子。
平时和这赖茅是称兄道弟,经常在一起喝酒,也是个官宦子弟,不过因为他老爸的级别没有人家赖茅的老妈级别高,所以他一直是处于巴结赖茅的一方。
“怎么了?赖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草,我特么,哪知道怎么回事,在家睡觉呢,一觉醒来,手指头居然没了一根,卧槽,真是疼死我了。。。”
一想到自己的那根手指头可能救不回来,赖茅的心情就格外的恶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
他住的那个小区,可是高档小区,平时的监管很严密,而且他的那套房子的防盗门,可是新欢的大铁门,没有钥匙可绝对进不来。
自己这根手指头,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睡觉的时候,自己砍下来的吧?就算是自己有梦游症,自己动的手,自己也不可能在床头留下那么几个字吧?
反正这件事,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赖茅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那个付黑子讲了一遍,而这付黑子,也是满头雾水,他在刑警队,也干了好几年了,什么样诡异的案子都接触过,可是这个案子,可着实是把他给绕懵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进入到人家的房子里,没惊动任何人?最后还把人家的手指头给剁了,而且人特么的还没弄醒?
想来想去,就一个可能,那就是赖茅被人下药了,和赖茅一说,赖茅也觉得有可能。
于是赶紧找来医生,又抽了赖茅一管血,拿去化验了。
“赖哥,最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等医生拿着那管血出去化验之后,付黑子小声的问赖茅到,赖茅一转脑袋,最近?
他平时的仇家真不少,光是在外面扬言说要他的小命的就有好几个,而且敢说这话的人,背景也都同样不小,就算是赖茅有个组织部副部长的老妈,也很难能撼动他们。
但是同样,对方想动他也很难。
而且那帮人赖茅也知道,都是一些嘴炮非常厉害的人,真要说动手,对付自己,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
那这样的话,想来想去也就有一个人最有可能,那就是昨天那个小子,草特么的,那小子连沈老四的老窝都敢闯,那来对付自己。。。
一想到这,赖茅不由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对方昨天只剁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要是人家和自己玩真的,自己脖子上这八斤重的脑袋,可都特么的没了。
赖茅赶紧把他所怀疑的对象,告诉了付黑子,而付黑子一听赖茅的分析,也是满脑袋的黑线啊!
凤凰酒业的太子爷,草!光是听到这凤凰酒业,就特么的脑瓜子疼的不行了。
虽然人家是一家民企,可是这样规模的民企,是他这个小小的刑警队副队长能动得了的吗?
这凤凰酒业,现在在北省可不是一般的有名,那是相当的有名,尤其是人家在朝廷台打了广告之后,省委省政府这边,更是有意想把这家企业,树立成北省的招牌企业之一,听说今后省委的个级别的招待会上,都要用他们的酒呢。
更何况早有传闻,听说即将到任的副省长杨玉河,和这家酒厂的老板那是关系模拟,而这家酒厂,之所以能够这么迅速的崛起,和杨玉河在背后的支持是密不可分的。
这赖茅现在和这家公司的太子爷杠上了,艹,自己要是参与进去,这特么的到时候可是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啊!
一想到这,付黑子就想打退堂鼓了,可是这边赖茅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黑子,你可要帮哥出了这口气啊,那小子也特么的太嚣张了吧?昨天才几句话不对路,他就剁了哥的一根手指头,下次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总之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忙,只要你帮忙,放心哥是不会忘了你的。对了,你们的大队长,不是得了肝病了吗?你放心,只要你帮我,这次肯定大队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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