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1 / 1)

楚飞不明所以的看着裴钰,很是不明白就这样便回去了?

裴钰瞥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脑子十分的恨铁不成钢,“再不回去,就要穿帮了,灵枢若是知道孤出来不带着她,只怕又要恼孤了。”

楚飞很是无语,若眼前这个人不是裴钰,他一定能打爆对方的狗头。

然而现在,他不敢,他打不过。

宋灵枢琢磨了一下杨夫人送过来的医书,将有用的特别批注了,弄完了一两本医书之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宋灵枢想了想,将金枝叫了进来,“太子殿下可派人过来寻我了?”

金枝摇了摇头,“许是殿下那边走不开呢。”

宋灵枢“哦”了一声,继续看自己的医书,却总是心神不宁的,过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我前几日听到楚飞有些咳嗽,今日无事替他看看去。”

金枝和玉叶都憋着笑,然而却不敢明着笑话宋灵枢,生怕她脸皮薄,会恼羞成怒。

裴钰已然回到了杨府,将下棋的人替换出去,和楚飞对弈。

楚飞的棋艺并不行,裴钰和他下着棋,也没什么意趣,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听人通报说是宋灵枢来了。

裴钰刚好将最后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注定了楚飞的败局。

宋灵枢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裴钰看着她,“你这是在找什么?”

宋灵枢来时总担心这杨学山和那潘岩铭一般,又来了一个什么“杨小姐”,宋灵枢看房中并无藏人,这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前几日听楚大人有些咳嗽,今日闲来无事,特意过来替他瞧个病。”

宋灵枢见裴钰并没有金屋藏娇,方才将自己提前找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楚飞怔在了原地,他什么时候病了?然而他看着宋灵枢一副我说你病了你就是病了的霸道模样,不敢声张。

呜呜~

他的命好苦!

离开卫影的第n天,想他!

裴钰见宋灵枢假模假样的给楚飞把脉问诊,在宋灵枢的手要贴在楚飞手腕上的时候,裴钰差点没用眼神杀死楚飞。

还好宋灵枢及时发现了他的眼神,搭了一块锦帕在上面。

宋灵枢最后用“并无大碍”四个大字打发了楚飞,然后便不肯离开了,和裴钰大眼瞪小眼。

裴钰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灵枢可有什么话要讲与孤听的?”

“为何不来找我?”

宋灵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裴钰却还没明白过来。

宋灵枢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我问你为何不来找我?”

裴钰心中大喜,他的小姑娘果然是开窍了,竟然学会和他无理取闹了!

裴钰正要开口解释,宋灵枢已然抢先用更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觉着我在你眼前惹你厌烦了——”

裴钰知道宋灵枢又在演戏了,却不忍心打断她,等她一口气说了个痛快,这才将她拥入怀中,“可演够了?”

裴钰低着眉看着宋灵枢,宋灵枢明白他这是看穿了自己,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的看着裴钰。

宋灵枢在裴钰面前,越来越不收着藏着了,女儿心肠都露了出来。

不过宋灵枢的这些招数大多都是照着裴钰依葫芦画瓢,只有裴钰极亲近的人才知道。

宋灵枢这无理取闹的手段,还不及裴钰一半。

有时候他们都在下面议论,也只有宋灵枢能受得了这样的裴钰。

“灵枢是担心有人趁着你不在,又来向孤自荐枕席了?”

裴钰是聪明的,很是得意的看着宋灵枢。

宋灵枢冷哼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是又如何?宋氏医女嫉妒成性,太子哥哥可要悔婚?趁如今还来得及!”

裴钰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猛吸了一口气,“孤哪里舍得?”

宋灵枢来了兴致,要和裴钰对弈。

裴钰记得上一次小姑娘和他下棋,还是在东宫里,那时候她很是为难,毕竟又要用尽全力又要不着痕迹的输给他。

如今宋灵枢在他身边,早已不复那时的小心翼翼,故而对弈也显得十分不用心,一会儿吵着要吃茶,一会儿又和金枝翻着幽都城里流行的话本子。

裴钰的心思也不在棋盘上,不过到底比宋灵枢专心致志一些,等他察觉过来的时候,自己和宋灵枢的棋已经下成了死局,只能勉强算个平局。

问题是宋灵枢的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上,这没有套路便是最好的套路。

裴钰没想到他和小姑娘,居然是棋逢对手了。

宋灵枢却没意识到裴钰在想什么,反而又和玉叶玩起了毽子。

就在宋灵枢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外面来人通报,说是杨学山求见宋灵枢,去了水仙院,找不到人,听说她来了太子殿下这儿,特意转而求见。

宋灵枢立马又端起架子来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端坐在靠椅上,这才让人将杨学山请进来。

杨学山是三品太守,宋灵枢却是从三品太医署副院首,按理来说她是要向杨学山行礼的。

可宋灵枢到底是未来太子妃,故而她只向杨学山行了个平礼,正好显得不卑不亢。

“下官有要事请宋大人帮忙!还请大人看在幽都百姓的份上施以援手!”

这可将宋灵枢吓了一跳,杨学山说话的方式她不大喜欢,主要是因为太吓人了,动不动便拿一城百姓为说辞,也太吓唬人了。

“杨大人不妨直言,我定然倾力相助!”

宋灵枢并不蠢笨,杨学山不将是什么事情说个清楚,她可不敢轻易应承。

杨学山这才娓娓道来,原来那冒充太子之人在狱中被毒杀,死状也十分古怪稀奇,因为他们是罪有应得,故而衙门的人也十分敷衍。

可就在刚才又有人报案,这次死的却是一个花魁,也是先被人毒杀后,在虐尸取乐,因为是在勾栏瓦舍之地发现的尸体,这件事闹得很大,现在城中民心惶惶。

因为两桩案子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衙门很快便认定这是同一人所为,只是仵作从那尸体里提炼出的毒有些奇艺,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就能弄清楚的,故而来请教宋灵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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