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般配(1 / 1)

武安侯已经快马加鞭赶回长安,看样子是恨不得明天就将曹津歌嫁出去。

裴钰看到这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样子宸王已经在准备举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让褚文良去拉拢军中势力。

可他这人选似乎选错了,武安侯曹氏虽然作风浪荡后宅不宁,可他却是极为忠心的。

对于武安侯来说,家里的人情可不能和国家大义混为一谈!

更何况宸王想用一个曹津歌挟制武安侯,那更是错上加错,难道宸王不知道三年前,武安侯差点一剑了结了这个亲生女儿吗?

宋灵枢见裴钰看着公文却一副失笑的模样,很是不解,开口询问道,“可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裴钰向宋灵枢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宋灵枢虽疑惑不解,但还是乖巧的走到他身旁坐下。

裴钰就势将那封密报塞给她,将她抱在怀中,“你且看看这个。”

宋灵枢素日从不主动打听这些密信上写的是什么,她心想既然太子哥哥主动给她看,想来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大事,故而接过看了。

宋灵枢当然知道曹津歌是谁,只是她没想到,褚文良会向曹津歌提亲。

宋灵枢先是一怔,然后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哭了。

前世褚文良那样糟践她,却借着何氏的名头和人情在外面混的如鱼得水,一回到内院又和林嫣一起想尽办法折辱她。

这就叫莫道阴司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

裴钰不知道宋灵枢这是怎么了,宋灵枢却已经拭了泪,抱住了他,“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以前那些事,替自己不值得罢了!”

裴钰抱紧了她,“这曹津歌也绝非良人,淮南王要在她身上吃些苦头了!

前世侯府将曹津歌许配给了一个寒门进士,算是下嫁了。

这曹津歌出嫁后嫌弃夫家不如娘家富贵,新婚之夜将夫君关在门外,让那进士成了整个长安的笑话。

后来曹津歌和武安侯世子苟且被自己夫君撞破,那进士嚷嚷着要休妻,不然就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的丑事,武安侯世子一怒之下杀了他。

最后这件事闹到孤面前来了,那时孤已经在太和宫里,便判了曹津歌凌迟,武安侯世子为庶人,由其庶弟承爵。”

宋灵枢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这双眼里却只剩下幸灾乐祸,“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裴钰难得见她这样开怀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既然灵枢这样满意这门亲事,那孤也就不给宸王找不痛快了。”

宋灵枢还是有些许遗憾,其实她十分想去喝褚文良的喜酒,看看这前世不可一世的淮南王如今是怎样向权势低头的?

不过看信上武安侯如此着急的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好像是生怕褚文良反悔似的。

宋灵枢如今尚在北境,若这婚事办的仓促,她是肯定赶不上的。

裴钰见宋灵枢兴高采烈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只能由着她,自己又拿起一封密报拆开。

宋灵枢见他又开始查看“公务”,也就不便打扰他,乖巧的退到一边。

麻释天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直拖了六七日才到了。

宋灵枢听说他到了,并不着急迎接他,反而是让人去给那几个草鬼婆传话。

麻释天正好走进院子里,很是不客气的看着她,“哪有你这样的,将我诓骗过来,便扔到一边,连饭也不管?”

宋灵枢挑了挑眉,很像那压榨佃户的乡绅老爷,“那你可要卖力了,不让我满意,今日可是没有晚饭的!”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裴钰听着宋灵枢的玩笑话,从后面走出来,忍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说的虽是提点的话,可眼中仍是一片宠溺。

宋灵枢吐了吐舌头,麻释天可以和她玩闹,却不能在裴钰面前失了礼数,故而对着裴钰拜了拜,“太子殿下。”

裴钰心安理得受了他的礼,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便让人传了膳,又让人拦下宋灵枢派出去传话的人,只说明日再提这事。

宋灵枢并没有去质疑裴钰的话,和裴钰一起宴请麻释天后,将麻释天打发到别院去歇着才算作罢。

宋灵枢早早就净身了,坐在窗前松下发髻梳顺头发。

裴钰沐浴后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袍子从屏风出来,见着这幅风貌,走到她身后替她拿了梳子梳着柔顺的长发。

宋灵枢从镜子里早早就看到了他,又见他很是认真的给自己梳头发,只好由着他去。

裴钰替她理顺了青丝,又抹了特制的发膏,这才打算作罢。

宋灵枢见他终于弄好了,便要起身,谁知裴钰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所以宋灵枢几乎一起身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裴钰低首便闻到宋灵枢发间的香味,不肯放开。

房里一直还有伺候的人在,从裴钰接过梳子替宋灵枢梳发的时候,大家都在憋着笑。

此刻见到两人这样亲昵,更加暗自觉得好笑,但他们可不敢打趣太子殿下,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灵枢却是先不好意思了,想要推开他,可力气却不够,只能红着脸道:

“太子哥哥快放开我,这屋里还有旁人在呢!”

裴钰不悦的将他的小姑娘放开,然后转身道,“这样你们都还看的下去?还不快退出去替孤看好门窗?”

下面的人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赶紧退了出去。

宋灵枢也听见了他这话,更加不好意思了,躲到被褥里去。

裴钰几次三番去拉扯小姑娘蒙着头的被褥,都没办法让小姑娘将小脑袋露出来,只好躺在她身侧,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透过被褥抱住宋灵枢。

“你怎么样孤没有见过?还不快出来?”

“太子哥哥!”

宋灵枢不知是太过羞涩的原因,还是在被褥里捂的喘不过气来,她从被褥里钻出来时,脸边的绯红更甚了,一脸嗔怪的看着裴钰。

“太子哥哥好歹是一国储君,也该记着身份,总这样孟浪,传出去外人会怎样议论?”

最新小说: 我靠着茶里茶气嫁给了豪门大佬 团宠小祖宗九百岁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吗 九零福运小俏媳 成为反派得不到的黑月光 八零好福妻 谍海偷天 从木叶开始的宇智波琴川 开局签到西游送太乙真人 穿越从语文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