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叶斌睁大了眼睛,这老头儿太变态了!
妈的,连男童都上来了。
虽然说他对那什么皇妃啊,侍姬啊,也不是一点儿不感兴趣,不过……他是那种人嘛!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见叶斌反应如此之大,天照心领神会的说道:“哈哈,叶桑不用不好意思,这里的一切,都任由你我享用。
说到这儿,他压低了声音:“叶桑是华夏人,对我大和民族的历史可能不够了解,天皇之所以尊贵就是因为,他们都自称是老朽的后人,所以,只要老朽想要,他们绝不敢多言!”
叶斌的笑容有些僵硬:“这个……我们还是先去看宝物如何?”
“叶桑不急了?”
这时候,叶斌怎么会不知道,这老家伙估计是误会了。
特么太瞧不起自己了,自己难道就那么像色中恶鬼?
“也是!”
天照惭愧的说道:“叶桑的境界,看来已经高过老朽了!”
“什么?”
“老朽终此一生,才勘破空即是色的道理,可叶桑年纪轻轻,却已经达到了色即是空的境界,实在让老朽佩服!”
叶斌瞪着眼睛:“空即是色?”
“不错!”
天照郑重的说道:“此乃我辈最高境界,能勘破者,无不是绝顶人物啊!”
“……”
叶斌觉得这老家伙可能有病,绝顶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了,爱咋想咋想吧:“去看宝物?”
“当然!”
天照理所当然的说道:“叶桑既需要宝物来陶冶情操,再行临幸之事,老朽怎能不为叶桑助兴?”
“那……就走吧……”
叶斌无力的点了点头,随着天照大神一路深入,遇到的侍姬宠妾越来越多,每碰到一个,天照大神都会得意洋洋的介绍一番,那模样,显然是将这些女人当成了收藏品,叶斌有些无语,这老家伙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有这个兴致?
不过,与之相伴的宝物,也让叶斌大开眼界,用紫牙乌做的宫灯,铁木搭建的茶室,西方的魔法晶石,用金刚石堆积的微型宝塔,甚至还有小星辰和南华老仙一直没有找到的万年桃木……
“外面的只是一些随意收集的珍玩。”
天照的模样有点儿像曾经地球上的收藏家,不无得意的说道:“这皇寝之中,才收藏着老朽最珍贵的宝物。”
“难道还有更珍贵的东西?”
叶斌双眼发亮:“今日,叶某真是大开眼界啊。”
“呵呵,这算什么。”
天照虽然表现的很是淡然,可眼中却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得意,对叶斌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这才踏入皇寝之中。
所谓的皇寝,外界都以为是天皇的寝宅,可实际上,叶斌发现,所谓的天皇,其实根本就是个傀儡,这里真正的主人,根本就是天照这老头儿。
缓步踏入,一张十余米宽,近乎二十米长的巨床便映入眼帘,如水晶般的床榻之上,竟然躺着十几个身着薄纱的美女,那些女人见天照进来,尽皆匆忙爬了下来,匍匐在地,有胆大的,还悄悄的向叶斌抛着媚眼,秋波婉转,就连叶斌,都不自觉的有一种气血沸腾的感觉。
“妈的,这什么床……”
叶斌从未想过,这世上竟会有这样一张大床,自己梦想中的大被同眠对这老家伙来说,恐怕根本就不算事儿啊……
“都起来吧……”
天照有些厌倦的看了一眼这些女人,不好意思的对叶斌说道:“这些贱人不懂礼数,实在让叶桑见笑了。”
叶斌尴尬的笑了笑:“无妨……”
“咳……”
天照干了一声:“不过,她们中倒是有几个还是完璧之身,若是叶桑有兴趣的话,在这里颠倒龙凤,倒也算是一番情趣。”
说到这儿,他似乎觉得不太好,又补充道:“当然了,若是叶桑觉得数量太少,不能尽兴,老朽可以命人叫更多的姬妾过来服侍,叶桑以为如何?”
“好……”
叶斌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妈的,这特么太考验人了。
“此事……这个……不急,难道你所谓的收藏品就是这些女子吗?”
天照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她们?充其量就是个玩物罢了!”
叶斌眉头紧锁,眯缝着眼睛:“那?”
“你们先出去!”
天照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那些女人,她们纷纷战粟的向外走去,待人走干净之后,天照才露出笑容:
“老朽这里有三宝!”
叶斌心中大喜,自己一路忍耐,终于要看到最好的宝物了么!
“这第一个么,叶桑也看到了,就是这张龙榻了。”
那如水晶般的巨床床头上雕刻着五爪金龙,四边挂着的锦绣帘帐,似乎也不是凡物,床榻之上铺设的草席,正是他在外面看到的天寒蚕丝,极为细腻。
“这张床?”
“叶桑可不要小看了它!”
天照淡然道:“此床至少可以容纳二十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无论你喜欢怎样的姿势,都可以尽情施展……”
叶斌嘴角抽搐,还未说话,便听天照继续说道:“若仅仅如此,老朽自然不会将其视为珍宝,叶桑请细看……”
他引着叶斌上前:“此床通体由碧玉打造,没有一丝衔接之处,极为完整,内里还有玉髓。”
天照掀开用天寒蚕丝编织的草席,只见那床榻之内,竟然有淡淡的绿气环绕,似真似幻。
“若无玉髓,此玉虽然,也不过是凡物,可有了这玉髓之后,任何男人在这床榻之上都可以雄风不倒……”
叶斌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句话,特么这么大一块碧玉你说是凡物?
这值多少钱啊?
看到这张床之后,他终于确定,神农谷的城墙有希望升起来了。
当然了,这么大一张床,肯定要拆开来卖的,合在一起肯定更值钱,但却没人能买得起啊……!!!
“呵呵……此床神妙之处甚多,对修炼也有益处,待会儿叶桑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至于说第二样宝物么……”
他用手抓住床榻旁梳妆台的花瓶,花瓶微微转动,地下竟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晶白的象牙屏风,缓缓从地底钻出,露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