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漪涵的588香囊,么么哒~)
这一巴掌,打他都是轻的,他日,她定要让祁天凌血债血偿!
而这一巴掌,也是毫无征兆。前世,她本就是将门之女。会些武艺,打祁天凌的那一巴掌,速度极快,他根本来不及闪躲。
就连府内的下人们,一时之间也都是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巴掌声音不小,祁天凌的脸上,也迅速的出现了五个拇指印。他们的侧妃,居然敢打王爷?
四周安静的可怕,偶尔传来下人们的抽气声。
早就听闻越泠然任性蛮横,如今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祁天凌没有想到越泠然那么不顾身份,当着下人的面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她以为她越泠然是谁?如果她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如果他不是忌惮着越府的势力,她还以为他会娶她吗?
祁天凌狠狠的攥着拳头,浑身气的颤抖不已。总有一天,这一巴掌他要讨回来。愤怒终究战胜了理智,他还是上前一步,搂住了越泠然,抚过她的脸,柔声道:“泠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好,可别伤了身子。”
越泠然死死的盯着祁天凌,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精彩的表情。前世的时候,祁天凌也是这般?还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前世,祁天凌若是柔声跟她说一句话,她都会高兴好一阵子。
可是这一世,她早已经看清了他的人。
她既然这一巴掌敢打出去,就料定祁天凌会忍!在祁天凌的心里,他的抱负和野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越家如今,是能助他登帝的最大主力军。他怎么可能会因小失大?
越泠然故作委屈的转过头去,哽咽道:“妾身本以为王爷真的是在悼念王妃姐姐,妾身也不敢打扰。却不成想,居然···居然···居然在这里和下人这般。王爷若是不喜欢妾身,大可以一纸休书休了妾身,妾身这就收拾东西回府,省的王爷看了心烦。”
越泠然转身欲走,这下子祁天凌慌了神。他如今根基不稳,若是惹恼了越丞相,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祁天凌见状,自己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呼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见越泠然还是站在那里抽泣,丝毫没有反应。祁天凌又扇了一巴掌,他豁出去了,只要越泠然肯消气。
越泠然掩面而泣,心底却是冷哼的很,祁天凌这一出自己打自己,还真的是精彩。就连樱兰看着都胆战心惊的,急忙拽了拽越泠然的衣袖,小声劝慰道:“娘娘,要不然还是算了。”
越泠然也知道该适可而止,急忙上前拦住了祁天凌,柔声道:“王爷不要折磨自己,妾身会心疼的。只是玉儿······”
祁天凌一边打一边数,足足打了十五个巴掌之后,越泠然才来阻止他。心疼?他可一点都没看出心疼呢?也罢,只要是越泠然能消气,这十几个巴掌,他忍了!!
“泠然,你要相信本王,本王真的是醉酒。”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气,道:“妾身相信王爷,但是却不相信玉儿。”
祁天凌料定了越泠然不会放过玉儿,可是若是为玉儿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只好劝慰道:“你说怎么办都好,只不过咱们大喜的日子,要是出人命也不好。”
越泠然闻言心里冷哼,看来祁天凌对玉儿的情分可不浅啊,表面上装着漠不关心,实际上却在为她求情。也罢,玉儿到底跟了她那么多年,她倒是不会下狠手。
越泠然嘶哑道:“王爷放心,妾身知道分寸。只是王爷这般,怕是不能进宫了,妾身派人去宫里回一声。”
祁天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到底也是越家嫡女,规矩还是懂的。他拍了拍越泠然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休息,兵部还有事情,本王晚上再来看你。”
越泠然对着祁天凌微一福身,待他走远后,眼角中早已经闪过凌厉的光。
樱兰见状,急忙对着府中的下人斥责道:“一个两个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干活去。”
下人们见这架势,也赶紧走开,这侧王妃连王爷都敢打,更何况他们!
下人们还未尽数散去,樱兰又大声道:“都给我回来,今日之事,谁也不准给我说出去。”
这一层,越泠然根本没有想到,樱兰居然也能想的如此周到。身为王府唯一掌权的女人,虽不是王妃,但是如今当家的权力也在她的手里,自然事事都要为王爷着想。
越泠然没有拦着樱兰,众人走远后,越泠然才缓缓开口:“下次,我还没发话之前,你不许自作主张。”
在越府的时候,樱兰机灵,很讨越泠然的喜欢。还从未给她这样的冷脸,樱兰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干笑道:“是,娘娘,奴婢知道了。”
越泠然扶她起身,也看到了她的情绪,不轻不重的说道:“王府不比咱们府里,切记张扬,你可明白?”
的确,樱兰在越府,仗着是越泠然的贴身侍女,没少作威作福。刚刚越泠然给她冷脸,她还好生委屈,如今听越泠然如此说,才缓过神来,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樱兰觉得自己想多了。不过自家小姐自醒来后,这性格脾性是改了不少,看来日后,她还得小心翼翼的。
“对了,一会儿你派人去给宫里说一声,就说王爷昨夜宿醉,就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明日,自当去领罪。”
樱兰点头称是。
“还有啊,今日的事情,你买通几个下人,出去大肆宣扬一番,也好叫大家评评理。”
樱兰有些不明白越泠然的用意,从前的越泠然可是事事都为息王爷着想,怎么偏偏?
见樱兰发愣,越泠然微微皱眉,道:“照我吩咐的去做,若不这样做,王爷只会越加猖獗,隔三差五睡个下人,那要我的脸往哪放?”
樱兰这才明白,原来是希望王爷收敛,是她想多了。
越泠然见樱兰收了面孔,也暗自松了口气,如今她身边无可用之人,不得不依附樱兰,当真是累的慌!
越泠然推门而入的时候,玉儿正坐在床边瑟瑟发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肩膀上隐隐可见吻丨痕。
刚才的功夫,她有足够的时间捯饬自己,做出这番神态,是为了故意气她?
越泠然不动声色,樱兰倒是先开口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我们娘娘对你不薄,你居然做成这等事。”
越泠然闻言如置入冰窖一般,什么叫做“我们娘娘对你不薄”?
难道玉儿从前便与越泠然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