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接通电话：“甯甯？”
对面愣了两秒，问道：“你到家了吗？”
“嗯～”林雅说，“没，我直接来公司了。”
“嗯？”程嘉甯的声音忽然远了，接着又变成了最开始的样子，“对哈，你们都要上班的。”
“是啊，我可没有一个肯包养我的男朋友。”林雅开玩笑，想到今天早上那通神秘的电话，补充了一句，“所以要努力赚钱养活自己。”
程嘉甯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压低声音说：
“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来着。”
程嘉甯顿了一下：“我俩是假装的情侣。”
“啥？”林雅一愣，她脑海里立刻出现昨夜程嘉甯和那个男生在床上翻滚的情景，“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跟羽真彻是假装的情侣。”电话那边儿的程嘉甯重复了一遍。
“羽真彻？”林雅一愣，脑海里接着出现了和羽翊财团董事长相似的脸。
他难道是羽翊财团的少主人？
林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
程琛坐进车子里，发现“杜梓轩”的手机掉在后座上，已经没电了。
他把移动电源插上，把手机开机。
紧接着来了好几条短信，无一例外、都是林雅未接电话的提示短信。
“等下去刊登一则讣告，就说在河中打捞起了一具无名尸体。”程琛跟前面的司机说，“通过核实他的身份，得知他的名字叫杜梓轩。”
“是，少爷。”司机应声，“还需要从殡仪馆买具尸体充数吗？”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我？”程琛反问。
“少爷，我该死……”司机双手颤抖得打着方向盘，说。
“你也是老人儿了。”程琛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是……”司机应声。
“对了，查一下那个俞瑾的背景。”冯琛眼神一紧，“密切监视她和羽真彻的关系。”
“是。”
“我就不信了。”程琛邪魅地笑，“敢拒绝我老姐，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本车里就开着空调，他话音一落，司机明显感觉车里的温度又降低了。
这时，程琛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把手里的手机扔出窗外，手机接着被行驶的车辆碾成了废品。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主子”。
程琛的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他接通电话，“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能不能别用那个称呼称呼我？”对面传来了一个御姐的声音，“怎么还不回来？”
“我这不正在回去的路上么？”程琛撒娇道，“你再多等我两分钟嘛。”
“两分钟完全够我做很多事情了好吗？”对面的女生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再给你一分钟，一分钟之后你还不到，我可就自己去了。”
“别别别，我到了！”程琛把手机扔进口袋里，司机一停车，他就拽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的面前是一栋复合式的别墅，一个身材纤瘦、扎着包包头，穿了一件樱桃红抹胸晚礼裙的女子正坐在门口的秋千上。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十公分的米色高跟鞋，看到程琛，立刻瞪了他一眼。
程琛走过去，好脾气地笑，用手帮女子扇风，“主子，你辛苦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