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浩也殊料的是,他这才讲完。罗忘北也终于按耐不住冲动,快然出马了,冲他满是不屑叫板去:“姓米的,你这鬼故事说得呢,是不错。既有那么点吓人还又搞笑,两全了。不过和我这一比,那可也就差得远咯,太远去。”
我先给捧捧你,捧高了在就一把狠狠摔死你去,让你嚣张。这叫什么?你怎么去对人,别人可能也会怎么来收拾你。佛家说得好,整就是因果报应!
“兄弟!你这话可严重了,也有点太小瞧我了吧?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自见分晓。”但人家米浩也不是好惹的,听罗忘北这么一叫板,立马也就来气不服,我就不开心了。“快赶紧得,将你那什么鬼给放出来,道来听听,让在躺着的众兄弟比比,来评评这个理。”
“行,那你可得给我好生听好了。”就这样,罗忘北乐呵着,也开讲了。“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总之,我了个去,他罗忘北是一个劲在说着“很久”这个词,就是瞬间没了下文。好像突然给患了口吃,从此结巴了,也不知他那故事到底发生在多久。
瞬间惹得蒋笑天他那九匹狼这个心中不高兴,尤其是米浩火冒三丈,很想去给痛扁他顿。
“喂!兄弟,这到底是多久啊?你在这么很久下去,我们都要退化成元谋人了。”实在忍不住了,那就爆发吧!米浩愤愤然,直接冲去罗忘北不以为然到。“就你这破故事,还敢拿出来献丑,说是比我的好,真是天大个笑话,要逆天了不成?”
同时,也只听得蒋笑天他们其余那八匹狼,亦纷纷从四面八方声援去米浩,齐朝罗忘北狂吼而去: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天忽得就亮了。”
“你的故事果然吓人,可吓死我了!该不会,难道就是由这成千上万个‘很久’组成的吧?”
“今晚,兄弟们这是怎么了?都变得这婆婆妈妈的,真是烦人,撞到个鬼了?”
“在这样闹下去,就算不死那也得给逼疯变精神病了,我是真忍不住真想要咬舌自尽了。”
“喂,兄弟,你今晚这到底是怎么啦!是真傻还是装傻?”
“脑袋是不是给驴踢了?在胡扯些什么呢?”
“忘北!吃错药了吧?这大半夜的,在一个劲儿乱发什么神经?”
“就是,在众兄弟面前玩幽默那还就算了,可你这还一玩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还别说,罗忘北那一很久下去,他是很想真想去很久到天亮。但面对眼前这蒋笑天、米浩他九匹狼那突如其来一片炮轰声。顿,是给惊呆了,几近震耳欲聋,才陡然从自我的深度陶醉状态中猛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错了。赶紧地冲身边蒋笑天九匹狼解释去:“兄弟们,可别,生气容易上火,先消消气,免得伤肝又伤胃。没办法,我也不知为啥?今晚对‘很久’这个词就是特敏感特有感觉!只要一提到它,就会变得格外激动与冲动!就会说不出其它的话来,还望海涵。”
“少废话,”袁少三可不管你这么多,也去管不了那么多,极不耐烦就又是冲罗忘北吼到,已半是咆哮了。“很久之后呢?怎样?”
“很久之后是以前,也就是很久以前。”遭袁少三这一怒,这回罗忘北脑袋总算保持了清醒,没再去发生激动与冲动。可是认真讲起了属于他的鬼故事。“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有这么一个屠夫,在镇上打牌直打到深夜输光后才猛然想起回家。
“随后他推着自己那破旧小三轮自行车,就郁闷地走在了回家的那乡间小道上,毫不是滋味,心情那是坏到了极点。
“你们可知道,他回家的那条乡间小路足有四、五里远,一路上是没半点人烟。就算在大白天,些个地方都很蹊跷,那叫阴森恐怖。更何况现还是在个夜深人静鬼敲门际?
“只见四周那更是幽静得可怕,吓人。并没有因他屠夫的出现而变得丝毫热闹起来,反而因他这一出现变得那更是幽静。
“不过好在,屠夫头顶还有着轮明月,与之相伴,算是多少去缓解减轻了四周那因环境影响而产生给他心理带去的恐怖和压抑。
“一路是,他因也没个手电,所以只好在车前左右各点着根蜡烛,借以驱除黑暗,也为给自己壮胆。我这是有火的啊,还大着呢,管你一路是什么鬼,有什么鬼;都给我滚远悠着点,别来惹我,不然后果很严重,是会让你后悔的啊!
“但,你们可知道,他车上还剩有着,没能去卖完的五、六斤肥猪肉。因此可想而知,他当下所在的处境,那是多凶险!”讲到这,罗忘北也忍不住考去考身边正认认真真听着他所在讲的蒋笑天九匹狼,“你们有谁可知道这是为什么不?”
“当然知道咯!这应该是我们所有在农村长大的孩子,都听说知道的事。荒山野岭,走夜路最忌最好不要带吃的东西。尤其还是肉,免得去被饿鬼所缠,因为那会很容易招来饿鬼缠身。我说的对吧!”微笑中,又是贺越抢答到,每次回答这些问题他总是能尽占一切先机。可就是在课堂上不行,他从不会主动去回答任何老师的任何问题。若哪个老师要是想让他去回答个问题,那也是前世造孽了,他老半天脸都憋红了,也去憋不出半句话来,考试就更不行了。
“贺越,你说的太对了,荒山野岭中,走夜路带肉那是一大禁忌。”罗忘北直冲贺越竖去大拇指。“只可惜,那屠夫竟胆敢犯了这一禁忌,而且犯得还是那么彻底。你说,他不遭殃谁遭殃?难不成来,还是我十匹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