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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仨飞贼再盗袁家 孙科长一筹莫展(1 / 1)

话说智多星、天狼星、白虎星三个绿林飞贼,翻墙进院,潜伏在墙根下一排冬青树后,见袁家灯灭,袁世君和他妈走出楼门上车,向小区南门驶去,三人便进楼道,先打开电表箱,将本单元一至四层的保险开关都拉开,断了电。蹑手蹑脚上楼,打开防盗门锁,进了袁家室内。

天狼星先到阴面袁世君的卧室,见袁世君床上有人蒙着被子在瑟瑟发抖。白虎星一把扯开被子,一个裸体美人惊慌地跪在床上说:“这位大哥,要劫色,请便。千万别伤俺性命!"

天狼星将沾了乙醚的毛巾捂在那女人口鼻上,那女人便很快瘫软在床上。

天狼星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对刚过来的白虎星说:“快去对面屋里,咱们顶多有十五分钟时间!"

在袁振山卧室,智多星早把床上铺盖扯到地板上,掀开床板,见里面放满被褥毛毯等床上用品,看不见金条藏在哪里。

天狼星说:“大哥让开,让我来!"

说罢,绕到靠近窗台一侧床头地方,摸出两个提包,特沉。他和智多星费力提出来,打开里面的牛皮纸包装,果然是金条。

智多星对白虎星说:“你从每个提包中拿出十七根,然后分装到咱们带来的三个提包中。"

智多星见天狼星要打开保险柜,阻止说:“里面除了那包白面和证件外,不会再有值钱东西了。现在马上撤退!"

白虎星便从橱柜拿出一瓶酒打开,泼洒在地面上。天狼星拿墩布拖地。智多星用浇了酒的手帕将一切可能留有痕迹或体味的地方都擦拭过了。

三人出门时,智多星又用沾了酒的手帕将里外门把手都擦过了。接着每人扛了一个提包,出楼门到东墙根下,一人在墙上,一人在墙里,一人在墙外,将三个手提包弄到墙外车里。

三人上车后,先是将车沿和平路向东行驶到东二环路,找个隐蔽的地方,卸掉轮套和假车牌,脱下夜行服收好,便绕道北二环,西二环,从桥北路返回清真寺街的绿林仓库。

清点收获,果然是九十八根金条。每根金条上都有“24K?1000g”的标志。三人商定,暂放在黄飞虎奶奶处的保险柜中,待出手后再分现金。

话说袁世君和母亲风风火火赶到省第三医院骨科医办室,值班的贾主任只觉得莫名其妙,死不承认昨天下班前有车祸伤者来住院,更甭说给袁世君打电话的事了。

袁世君亮出刚才的来电号码,贾主任说,那是医院值班室的办公电话。贾主任拨通值班室电话,值班员说根本没给袁世君那个电话号码通过话,不相信的话,可以过去看座机中留下的通话记录,或者到电信局去查看。"

袁世君指着自己手机中的通话记录,上面确实有医院值班室电话号码,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便要拉上母亲去医院值班室理论。母亲闻香莲说:“算了,算了,只要你舅舅平安无事,比啥都好!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袁世君脑海中突然闪出四个字:“调虎离山"!说一声“不好,咱们马上回家!"便和母亲急匆匆下楼开车回家了。

袁世君回家进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他到自己卧室一看,新婚不久的妻子王兰珍昏迷在床上,他赶紧掐人中,呼唤王兰珍的名字,都无济于事。

突然又听到对面屋母亲惊叫一声,他赶过去一看,母亲瘫坐在地上,用手指着床面和地板上的铺盖,嘴里却急得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直抓胸口。他知道,母亲受惊吓,心脏病又犯了。便赶紧找出速效救心丸,倒出四粒,放在母亲舌根下。

袁世君放开母亲,再看王兰珍,还是昏睡不醒的样子。便赶紧拨打120,叫救护车来。

这时母亲过来,说:“毛仔,家里的金条都被盗光了,暂且不要报警!那黄金的来路咱们没法说请楚。待会儿救护车来了,你护送兰珍去医院时,把那包白面放在兰珍手包里。你走后我再报警,咱们都要口径一致,就说窃贼来了,只是乱翻,什么东西都没丢。也没打开保险柜。"

刚把钱和白面放在王兰珍手袋内,便有人敲门,是急救医生带着两个助手,扛着一副帆布担架来了。

医生问发病过程和既往病史,袁世君说:“刚才有急事,我和我妈出门,二十分多钟后返回,见她成了这个样子。过去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医生检查测试过后,说血压,心跳,呼吸,体温都基本正常,估计是有人强奸。用了什么蒙汗药,没法断定,需要马上送医院进一步确诊才好抢救。不过请放心,病人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袁世君陪护妻子上救护车后,母亲闻香莲拨打了110,报警说家里进贼了,医生说有可能迷幻奸污了儿媳。请他们速来破案。

几分钟后,桥北分局刑侦科孙科长带人来了,按照痕迹学常规流程,察看了一切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提取了手印,脚印。

孙科长说:“有五个人的脚印,两个人的手印。请想一下,夜里有几个人进屋了?有谁摸过大门把手,屋门把手,模过保险柜?"

香莲说:“半夜刚一点的样子,儿子接电话,说他舅出车祸被送到省三院急救室,我们赶过去,却没那么一回事。返家后,才见这个屋铺盖被翻,儿媳昏迷。急救车来后,医生说有可能是被**。除了我和俺家儿子,今晚来过屋里的就是医生和两个助手。门把手,保险柜,只有我和儿子摸过。"

“家里都丢什么东西了?"

“没发现丢什么,估计那贼也是个笨贼,连保险柜都没动!"

刑警再细察袁世君卧室,床上没有搏斗的痕迹,床上没有精斑,在垃圾筒中拣到疑似沾有经血的卫生纸三块。

孙科长问明白并拨了袁世君手机号,通话后得知,他和爱人正在附近市第二医院急救室。王兰珍已苏醒。据她说是袁世君刚离家后,便有两人进屋,只见有人用毛巾捂她的嘴和鼻子,后来便不醒人事了。现在正在化验体液,不久就会有结果。

又过了十几分钟,袁世君回话说:“化验结果,兰珍没有受人非礼,没检测出他人的体液。所用蒙汗药是乙醚。我们将马上乘出租车回家。"

等王兰珍回到家中,面对孙科长,她也提供不出更多情况。

孙科长问她,贼人可有什么面容和体态特征?她说俩贼都戴了帽子、口罩、手套,惊慌中记不得任何特征。

孙科长让袁世君打开保险柜仔细看一下,看丢了什么。袁世君边开锁边说:“我去医院前拿钱时看过了,好像没丢什么东西。"

孙科长戴上白尼龙手套,察看保险柜中物品,除了几万元现金,就是存折和银行卡,还有各种证件。

他说:“现金,银行卡都还在,说明小偷确实没打开保险箱。那么小偷是来干什么呢?是谁,又是为什么目的骗他母子半夜出门奔医院?他母子刚出门,小偷就进来,是预谋没计安排的,还是巧合?打电话的人怎么知道袁家人员情况那么详细?来人若是惯偷,为什么不开保险柜?来人若是小毛贼,为什么又不偷走东西?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反侦察能力,不留一丝一点痕迹,甚至连气味都要用酒味来掩盖呢?"

孙科长想,今晚没带警犬来,即使警犬来了也没用!

孙科长联想到袁振山还被拘在刑侦科,既然怀疑他与汪所长被迷案有关系,何不趁机对袁家彻底搜查一遍?

孙科长对袁家母子说:“咱们再将各地方仔细检查一遍,看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俗话说,‘贼不偷空’,他们绝不会甘心白跑一趟的。"

袁家母子心中有底,就答应配合搜查或者说是检查。结果,翻箱倒柜,一无所获。

孙科长想,看来,对袁振山的怀疑应该解除了。

东方露出鱼腹白色,时间已是凌晨六点多,看看侦察工作不会再有新的进展,孙科长便带人下楼,开车返回分局。

路上,孙科长想,如果是汪所长晚上到袁家,那么一切问题都将有合理的解释了:

假定汪所长家监控视频中,袁振山因某种原因用密码箱装了现金去送礼,送礼后又没能达到目的,便找借口返回,取密码箱。进门后迷倒汪所长,又提走了密码箱。

而汪所长知道袁振山拘押在刑侦科,便打电话谎报袁世君舅舅车祸住进省三院。等袁家母子返回时,只丢了密码箱和现金。

汪所长自然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袁家母子也因故瞒下了密码箱的事。这样,一切一切不都是合情合理的吗?

孙科长马上有了预案,袁振山暂且不放。软禁汪所长,名誉上叫他到刑侦科来提供详细情况并共同分析案情,实际上限制他个人行动自由。毕竟他是同行,还是个所长,论年岁,论职位级别及资历,都和自己相差无几,所以,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孙科长又考虑到,万一抓不到证据,自己也好下台,不至于闹得太尴尬,免得以后不好相处。

更重要的,是老汪的一个亲戚在省公安厅,虽说官职不大,可总是上级领导。这年月,还是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吧。

欲知情节发展,请继续关注下回《孙科长胡猜乱想绿林贼再造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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