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干那事还被人安排并记录,一想就倒胃口!
李恒就是天神他爹,也不能要了。
“娘娘什么都好看,身材高了些,可也只见秀美,不见突兀。就是前面,确是平坦了些。”
“这段时间,要赶紧大起来才行。否则以后,就是这样了。”
锦兰细心,并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吓了一跳,那岂不是要被李恒嘲笑一辈子了?
原来成为女人后的路程,仍然艰辛困苦,向着高山,路途遥远,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傲人的顶峰。
她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知在书院的银缕颇懂经脉运行,于是就向银缕虚心请教。
银缕找了个机会帮她按摩“没肉的地方”,一次下来,就有些效果,按出点来了。
她兴冲冲的去找李恒,建议他不要老是再兴师动众的宣高医令过来把脉了,她已找到了好方法。
“真的有效。”她一双新月般的眼睛里都是得意。
她肉虽没有,可作为一个女人,已有一颗脆弱而自尊的心灵了,经不起高医令的一双悲哀的老眼的审视。
李恒看了她半晌,于是似笑非笑,笑上眉头,笑不可遏:“你让人动你那儿了?”
她脸色大红:“才没有!”
“你傻不傻?”李恒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恨她没脑子,“那里能让别人碰?女的也不行。你就不会说一声?朕会看着你烦恼?”
她面红耳赤:这厮怎这么厉害,一猜就中!他应去赌坊压赌才是!
李恒可是磨着牙齿:“朕真想剁了银缕的手!”
完了,又统统知道了!
“反正不能便宜外人。现在还没肉,以后想要就难了,难不成你当一辈子男人?”他轻蔑的扫了一眼她的某个部位。
她既愤怒又气馁:伤自尊呐。
“这事儿,得男人才行。朕才是男人,懂吗?”李恒一把拉近她,搂着她一本正经的教训。
呸!
“你想怎样?”她口不择言,连扫了李恒的某部位几眼,“仗着肉多欺人?”
“你肉多有什么用?”她最近对那个知识研究了一下,很是蔑视李恒,“一个男人,要这么多肉干么?一点实用性都没有。”
“嘘——”李恒果然对她最近见识大增大吃了一惊,一把捂住她的嘴,“为了肉,你没别的路可选,须知只有肉多了,才有资格说人。”
李恒毫不客气,亲自上阵。晚上就寝时,他压着她挣扎的四肢,直接简要的伸手进衣,倒也是穴位精准,轻重适宜,几次下来,竟硬生生的按出——俩小包来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有效果就好。倒是从此放弃反抗,配合到位了。
锦兰也发现了,有一天扶她起床,温柔的笑:“娘娘终于长大了。”
她当然很高兴,穿好衣服后连看了自己某地方两眼。
在她睡着了每每还辛苦了半夜的李恒居然已回来,这厮一甩书,嗤之以鼻:“看什么?这点还不够一口,好吃懒睡,就是养不起来!”
她红了眼睛,大怒:不就是肉少些吗?至于这么鄙视吗?还心疼成本了不成?
李恒最近不知为何火气大,连喝了几天败火的莲子芯。程富国又上了一碗时,这大魏天子气急败坏的一扔:“滚!”
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她瞪着他半晌,倒不敢与他对下去:李恒看着她,一双凤眼里都是暗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仿佛很为她肉少不够火力猛烈的他烧烤而为难。
“霍昭柔,你这傻瓜!”
好端端的骂什么人!
晚上,李恒居然下了黑手。
她本被按摩得舒服,早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觉得了痛,低低的哼哼了两声,醒转了来。
蒙蒙的灯光,一房的暧昧,李恒一颤抖,一双凤眼变得幽幽暗暗,继而连杀气好似也有了。
“小傻瓜,你哼什么?”
吓得她立即又闭上了眼,也闭上了嘴:辛苦这大哥了,白天勤政爱民,晚上还得操心她是否出肉,累得神经都快崩溃了。
李恒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响起:“像小猫儿抓痒痒,倒是好听。”
他迅速下了床,进了净室,大概泡温泉去了,很长时间不见出来。
她也就马上睡着了:出肉不易,但按摩着实舒服,经脉疏通了,四肢都放松了。
李恒很卖力,不仅按摩需要“出肉”处,连不需要的他都按到了。
确实辛苦李恒了,她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上的手一夜都没停过。
她舒畅了一夜,醒来时大肆肯定:“皇上哥哥要是去干这行,手法准是天下第一。”
她看看李恒睡眠不足后的苍白的脸色,谄媚道:“比初月和银缕都好。”
初月往往是帮她放松肌肉,那手法重的——自然是李恒舒服多了。
李恒的表情更是怪异。
这肉来得好生辛苦,但最终还是姗姗来了。她总算真正——有肉了。
因为李恒评价:“猪肉包够一口了,正好。”
但李恒说这话时实在有点伤心的样子:“小傻瓜,你现在睡觉还会打呼,让朕烦得很。”
她不好意思了:有一次被憋醒,李恒捏住她鼻子,另一只手继续在努力“出肉”,她想继续睡,便一把打开,谁知一巴掌就扇到李恒的脸上。
她马上清醒过来,连连道歉:“皇上哥哥,我睡迷糊了。”
“朕知道,你一直睡得很香!”这大魏天子简直是愤怒到极点,“你也就当朕是个按摩放松的!”
他愤怒什么?不是自愿帮忙的么。
可怜的大魏皇帝李恒也清醒过来了,一把睡倒,搂着有点肉的她,只得继续过着胡吃海喝,倒头闷睡,睡醒上朝的生活。
只是李恒不知道,之前不是她没打过“扑李恒,生太子”的主意:别扭是肯定的,可现实总是无奈。
是大魏宫的敬事房让她“望而生畏”!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使她完全没有了心思。
本来就不知谁跟她讲过:男人对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感兴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他是断袖,完全的;还有一种可能是身边的女人实在太丑。
她进大魏宫后,也无数次对着镜子研究过自己这张脸,觉得自己的胸虽遭李恒鄙夷,可脸还真的过得去。于是私下得出一个吓死人的结论:这英挺俊俏堪比神仙的,只和她纯粹睡觉的大魏永贞帝有可能是完全的断袖。
之所以没认为他“不行”,是因为他抱她紧些时,隔着衣服,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完全行的。
说不准她霍家,又“掩护”了他一回。
她真是咬牙切齿了几回:要真是这样,世上还有比永贞帝李恒更无耻的吗?占着她不让人回去,还不跟她“真正睡觉”!
李恒一点也不知她是如此鄙夷他,只是大概也帮她“出肉”太辛苦了,未免会有时心猿意马,神思飘忽,“大意失昭柔”。
有一次,这大魏天子紧紧的搂住她酣睡时,她感觉到身后的他的变样,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喘息。
他居然在睡梦中喃喃道:“昭智。”
没等她沾沾自喜,后一句让她的心跳出了心腔:“昭柔来了!”
她当下愤怒的连踢了沉睡中的李恒几脚,转头怒目相向:这他娘的算什么回事,娶了她,又惦记着她弟霍昭智!简直是畜生!
她这几脚一下子踢醒了李恒。他抬身一看她的眼睛:瞬时凤眼一紧缩,眯了起来。
她一跃下地,穿着小衣,在三月的春风中,怒气冲冲的光脚冲出了房门。
娘的,原来她霍家,亏大了:一亏就是俩!
外间没人,廊下也没人。原来李恒早就不在睡房外放人了,不但不放人,院中根本无人影,便宜了她一路无阻直向乾坤宫宫墙。李恒找到了连接打翻两个侍卫,爬出了宫墙的她时,是在两个时辰后。
她正躲在一小太监的房里睡得正香。
那被她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嘴的小太监在地上吓得直哆嗦,眼睁睁的看着李恒一笑,嘘了一口气,拉开被子,也睡到了床上,一把搂住了她。
她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比李恒更厚脸皮的人有没有?
她本以为李恒不敢见她了。
李恒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狂亲:“小傻瓜,朕怎么你啦?”
娘的,你才傻。你李家都是傻子!
她又踢了他几脚。他一把抓住她双腿:“朕可以对天发誓,朕是喜欢极了,才会这样。”
她只得放过李恒,虽然她也可以对天发誓,她一点也不信他的话。
她第二天起床时,同情的看看地上的小太监,看到此人眼中的恐惧,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人恐怕会被她连累——死了。
她虽失忆,但自个儿觉得绝对很了解李恒这个人。
于是便假惺惺的拉住了李恒,撒娇的一笑,指着地上的小太监:“我要这个人。”
李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然可以。但以后不准再爬墙,否则朕要他的命。”
这就是鱼元振。这小太监一出现,就让她多了一个包袱。娘的,这一晚的床睡得实在太不合算了!
早知道,她就睡宫廊上了。
她只得把人扔给锦兰。锦兰低头一想,就安排了鱼元振专门给她跑腿从宫外弄东西进来。
这鱼元振倒是机灵得很,对宫中也很熟悉。她要的东西,每次很快就能给我弄来。
算了,这包袱背就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