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活了多少年,但不管活了多久,现存的记忆里绝没有给女人拔过屁股上的碎玻璃。
然而凡事都有第一次,现在我就第一次干着这种事。
岳婷伶丰满而浑圆的臀部此刻正**着一览无遗展现在我面前。
她的确比我想的还要胆大开放,连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面孔侧贴着席子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好看么?”她居然问出这三个字。
我却只是瞟了她一眼,把一小块碎玻璃片丢到墙角,淡淡道:“老实告诉你,我活了这么多年,看过的女人屁股多得是,你的也没什么特别。”
“是吗?”她显然一点也不生气,“那么和她的比呢?”
我的手一下停住,当然明白她说的“她”是谁,慢慢道:“她比你温柔得多,所以她身上的每个部位也都比你的温柔。”
这下岳婷伶脸上明显抽了抽,一下子沉默下来。
说实话我已经发现一件事,她的皮革衣裤坚韧得很,那些碎玻璃扎得并不深,虽然流了不少血,但她臀部的伤远没我想的那样严重,她那时那副表现,只不过想让我背她走路罢了,也许是对我绑她那么长时间的报复,也可能只是真的累了。
我想起她的鼾声,真想把那些玻璃片都狠狠插回去,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
我一边清理一边用纸巾擦,忙活了半天终于弄完了,自己手上还被割了好几道口子。
岳婷伶动作飞快把裤子提上去,然后转过身来,指缝里居然夹着把匕首,比之前那几把小很多,但看上去更加锋利。
我那时明明已经搜过她,这刀藏在哪儿的?
幸好绑她的是铁链子不是绳子,否则早被她逃脱了。
“你这人还不错”她说道,“老实告诉你,要是你刚才对我有非分之想,这把刀已经割开你喉咙,虽然杀不死你,但总能让你痛苦上老半天。”
她讲这话的时候瞳孔明显收缩,又露出了那种凶光。
只不过我对这种目光不屑一顾,笑了一笑道:“我对母老虎没兴趣。”
没有女人喜欢被叫母老虎的,她也不例外,看上去想扑过来吃掉我一样,但最后也只是笑了笑:“我要睡一会儿,你随意。”
她也不怕着凉,真的躺下去闭上了眼睛,我摇头叹息着,身体在一点一点恢复,精神上却疲惫不堪。
我索性走到屋外,仰望着星空,如果现在能来个飞碟把自己带走多好,什么都不用去担忧了。
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血衣,到了凌晨天亮了该怎么办,别说警察,就是被出来干活的农民看见都很麻烦。
那个独眼龙岳腾隆跑到哪里去了?要他们父女命的真是那个什么金先生?这人是何方神圣?
寒风刮得我有些冷,却也让脑子清醒下来,我从兜里拿出岳晓含的手机打开,这时才发现先前打斗中机子的屏幕裂了!
裂缝把桌面上她的脸“劈”成两半,我心疼地抚摸着,一边低声细语:“晓含,仇我已经报了,你好好安息吧。”
说完我忍不住亲了屏幕一口,然后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又想她了?”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根本没听见这个女人走出来的声音,不由道:“你说的一会儿就是几分钟?”
岳婷伶深深吸了口气,道:“睡不着,怕着凉,要不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盖?”
居然讲得出这种话,脸皮真够厚的。“你自由了,走得动的话不如现在就起程,争取天亮前离开这片区域。”我说。
“你难道是铁人,折腾了这么久不用休息的?”她说。
我终于转身看向她,道:“我当然还要休息一段时间,我意思是你可以走了,我们分开目标变小,也许对彼此都有好处。”反正她也不知道岳腾隆托我照顾她,鬼才会真的照顾这女人呢!
她眼睛立刻瞪起,却仿佛不知道怎么回话。
“我之前捆了你那么久,你不是该恨我入骨么?两个人分开,你不用再看见我的脸,这样不是很好?”我索性给她个台阶下。
“我现在能去哪里?”她终于抿着嘴唇道。
“我想你总有办法和你们组织的岳主任取得联系的吧?”我故意这样说道,“我只想给自己的女友报仇,无意卷入你们的内讧,这一点你最好明白。”
岳婷伶却忽然冷笑起来:“你刚刚才杀了好几个组织的人,包括四大杀手之一的j,你以为还能置身事外?”
“四大杀手?”我突然有点好奇,“真是按扑克牌排的么,我已经知道k、q和j,剩下一个是不是该叫a?”
“你说对了”岳婷伶冷冷道,“也是最厉害的一个”。
“厉害到什么程度?”我“嗤”了一声道。
“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估计几个回合都撑不住。”岳婷伶道,“相比较之下j其实是最弱的一个,所以你才杀得死他。”
我脸上有点发烧,她似乎没讲错,无论是k还是q,我好像都打不过。
“你见过这个a么,他长什么样?”我问,“你觉得他站在你爸一边还是那个金先生一边?”
“我不知道a究竟长什么样”岳婷伶眼里似乎划过一丝恐惧,“因为每次他出来,都是不同的模样。”
她顿了顿,又道:“他也不会站在任何人一边,跟其他三个人不同,他只接受组织日本总部的命令。”
“难道是个日本人?”我问。
岳婷伶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的确会说日语。”
她瞥了我一眼,马上又道:“你不是不想卷进来吗,问这么多干嘛?”
倒也是,我完全没必要关心这么多,于是道:“等我休息得差不多了就会离开,你什么时候走随便,不用通知我。”
“你真要赶我走?”她表情一下严肃起来。
“我没有赶你,我已经钓到要的鱼并且吃掉,你对我没用了,就这么简单。”我淡淡地回答。
“我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她又问。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切”了一声道:“你凭什么在我心里有分量,就因为长得和她一样?”
岳婷伶冷冷地盯着我,过了片刻,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背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