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类女人,她们是世界上很有特点的生物,她们可能牵动了很多人的心,也可能牵动一部分人的命运;在很多时候,她往往可以左右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国家的发展趋势;而女人常有,但这种特殊的女人不常有。不知道幸或者是不幸,反正姚家摊上了一个;这个女人美丽温婉,深的姚家老太爷的看重。
姚老太爷当年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个如夫人儿差一点就领着整个姚家追随着邪教去了,但凡是当年做了这个决定,恐怕如今的京城便不是这样的局面,起码不会出现洪家;可是因为这位如夫人的动情,当她在爱与邪教之间的选择中,坚毅的选择了逃离邪教的时候,姚老太爷最后拿起了刀枪决定和邪教作对到底。
话说当年的那位如夫人,过门之后的一年多都未能有孕,当然这并不耽误当年的姚老太爷对她的疼爱;后来终于如夫人有孕,当年的姚家老太爷更是将她宠到了骨头里,恨不得为她摘星摘月。
大约有些人是经不得宠的,怀胎十月,十个月里总有一两天,如夫人是病着的,医生也查不出原由,只是那病周而复始的好了又犯,犯了又好,这让姚老太爷以及姚家的长辈都十分的挂心,一直挨到生产,如夫人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一家人的心才落了地。
当年的姚老太爷对于爱子的诞生当然是十分高兴的,可是高兴没多久,那位如夫人便离开了人世,去世之前,她与姚老太爷长谈了一夜,说了很多话,老太爷才知道了邪教真正的嘴脸;并且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离世而消沉了许多。
姚老太爷因为痛失心爱的女人而断绝了与邪教的一切联系;他后来将大部分感情转嫁给了儿子,几乎时刻都将他带在了身边儿;即便是百般珍视,在过了四五年之后很不幸的他终还是又失去了那位如夫人为他勉强诞下的儿子;从此姚家的老太爷就和邪教结下了梁子。
因为姚老太爷曾经接触过邪教的一些核心,所以对于邪教的一些手法儿还是了解的,于是他便想尽办法暗中阻断邪教的一些交易。在商界,只要是邪教想要做成的事情,他都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他们做不成。
也许是姚老太爷过于执着了,以至于姚家渐渐的招惹上了邪教;为了让姚家能对抗邪教,姚家的声这种鞭策之下反而越发的发展壮大了起来;随着与邪教的暗中较量,姚家越来越能摸清楚了邪教的行事路数儿,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姚家举家到了大京城。
“原本是私仇的,可是祖父慢慢的觉得就到了一个自己给自己圈定的套路里面了,在华夏国,只有让姚家越来越强大,挣的钱越来越多,做的官越来越大才能尽量的躲过邪教的威胁。”姚文青也是近些日子才知道,合着他们家简直就为了给邪教捣乱而生的。
“邪教难道查不到你们吗?要老爷子和圣子之间还有些牵扯!”裴乐鸿问道。“邪教的那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儿。”裴乐鸿也算是和邪教打过交道,邪教中的形形色色的杀手,他倒是见过一些了。
“在商,正当的交易,抢个把儿买卖是常有的事儿,和洪家人做买卖的多了去了,他们带发作也要有些由头;至于姚家,如见不是已经是一方的父母官了吗,还是关系着整个京城的府尹大人,邪教也轻易不会招惹的。”孟宁更清楚邪教的实力,明白姚家依仗的是什么。
“也并不是一点危险都没有的,家里也出过乱子,还在不是有天下第一保吗!”姚文兰不忘拍拍孟宁的马屁。“每当要针对邪教的时候,家长们都是备加小心的计划,务必做到不着痕迹;但凡可能有危险的行程,都是请恶磨教的保之堂出保的。”
“我说呢,堂口送来了资料还专门标出来,姚家是恶磨教的大客户;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出呀!”孟宁之所以敢用姚家,主要也是通过这些信息断定了姚家自己并没有充裕的保障;这个特性完全不符合邪教的本质。“看来今天姚大人和姚二公子请在下来,是想谈谈以后长期合作的事情咯!”
“家主是担心少主对抗邪教的兴头真猛,万一查到姚家来,若不先说清楚可能会有有不必要的麻烦。”姚文蓝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反正这种事情,名人面前也说不了暗话。“在一个就是,若是能帮助少主将邪教从此连根拔起,从此我们姚家也能少一些后顾之忧。”
“哦~看来姚家可是有不少关于邪教的把柄在手里呢!”孟宁点点头,觉得姚文兰说的也合理,从今以后,在扳倒邪教的道路上多一个盟友以后就更好活动了。有京城的府尹大人帮忙,那在京城的大街上偶尔横着走一下,那谁会多言呀。
“我大哥手里有些邪教拉拢的当朝官员的名册;我祖父也有长年来收集的邪教在华夏各处的据点和为他敛财的富家的名册;还有一些被邪教控制的,周边小国的一些事情。”姚文兰知道的都说了。“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些事情的。”
“不让你知道,也是在保护你,什么都不告诉你总好过让你整日活在对邪教的惧怕和提防之中。”裴乐鸿十分的体谅长辈的心思,其实生活很多时候就是,知道的越多承担的就会更多。
“裴公子的见解是极对的,我大哥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姚文兰点点头,显然对于知情权的不剥夺他也不开心过。
又聊了不多久,齐爵爷和姚文青也就到,大家寒暄了一场便开始了正题,姚文青开门见山的就将姚家的态度表达出来了,“一来,姚家手里有些资料,可是都是自己整理出来的,缺少有力的证据不能直接上报给朝廷;二来,姚家没有实力再进一步去寻找证据了。所以,姚家愿意将手头上掌握的所有有利于对付邪教的东西都交给恶磨教,请爵爷做个见证。”
“关键是,姚大人说的,也都是姚家之词,不是本爵爷不帮忙,实在是仍需要考证呀!”话说这要是牵扯的是别的人,作证便是做了,可是事情关系的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他为要确保对孟宁有利无害。
“本官的为人,难道爵爷信不过吗?我是一心为朝廷的。”所谓的资料和证据,确实是姚家自己一点一点积累的,所以要文青才想找到当朝的最有名望的爵爷坐中间人,他想着,凭自己和爵爷的交情,总是能被说上几句好话的,可是爵爷的反应却过分的公正。
“姚大人何必难为爵爷呢,他一心为华夏,连皇帝陛下都对他敬重有加不就是因为他又这份儿责任心吗?”孟宁笑着,把姚大人抛给爵爷的为难拦了下来。“我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又能让爵爷愿意做这个整人,将来即便是出了些许的误会,爵爷也愿意帮您们姚家一把。”
“愿意听宁公子的,请公子明说。”姚文青一听,这是解决的他的大问题了,今天之所以来就是为了让爵爷信住姚家,这样将来朝廷差邪教万一牵连到姚家的时候,也希望爵爷能出来主持个公道。“只要是姚家能办到的,一定鼎力而为。”
“说起来,还真不难;只要姚大人愿意喝上一杯说实话的酒,喝了酒之后,你既清醒也迷糊,自己的心管不了自己的嘴;问什么答什么一谎话也说不出来,不过药性散了之后,你还是能记得你说了什么的!”孟宁将事先准备好的酒端到了姚文青的面前,她需要合理的掌控知无不言,因为她确实需要绝对的说话。“不要怪在下做的太过苛刻,您也需要知道,邪教的事情小不了,多一点儿可不是连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
“这~~”问什么说什么,一句谎话都不会说,这绝对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接受的酒,人活数十年,从小到大,谁能保证经历的每一件事情都能说给比人听,做官儿的人更不能。“我信得住爵爷,也信得过裴公子和宁少主!话说在前头,只能问关于邪教的事情!”虽然说的是新的过得,可是总还是不放心;纠结来去,还是决定试一试。
“姚大人信不过在下也无妨,你只要信的过爵爷就好!”孟宁笑笑,姚文兰的话她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了,之所以还要听姚文青说一遍,绝对是从认真的角度上考虑的。
“我自然信得过爵爷!”姚文青一饮而尽杯中酒,话赶话都赶到对爵爷的态度上了,姚文青一点犹豫都不敢表现出来。“宁公子,我就已经喝了,你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吧!”
“不急,药力还要过一会儿才起作用,咱们慢慢聊。”孟宁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