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非礼勿视,可就是忍不住要视。那个,啥,是这样的小巧,是这样的像樱桃一样的红。真的像菊花吔,以前都是瞎说。还有,还有那啥,真的要命,巴掌大的地方,怎么这样诱人犯罪。
唉,心跳得厉害,这么一点工作量却这样累人。女人果然是老虎,哪怕处于昏迷状态也叫人受不了。
好了,果断地将裤子穿起来,弄整齐。我张秋生看了不该看的,动了不该动的。我算是欠她的了,不知如何偿还。
时盈盈啊,我将你的病治好,算是先偿还一部分。嗯,泄药?居然下泄药害人?这姓柴的怎么这样变---态!
张秋生用真气将泄药逼出来。上呼吸道感染没有完全痊癒,还有点炎症,并有转肺炎的趋势,这是发烧的主要原因。
时盈盈啊,我将你的肺部保护好。扁桃体与支气管上的炎症呢,暂时留着以便讹那****的。高烧呢,我们让它退一点点,保持一定的热度也是为了讹他们。
虚脱吧,我帮你治好。休克呢,我们暂时保留着。一方面是为了讹人,另一方面我也不好意思见你。看了动了你的宝贝,你醒来肯定能发觉,那个呢,我就不知说什么好了。虽然我是医生嘛,可又不是在医院,你也没挂我的号。再说了,你根本不会相信我是医生。
张秋生一边胡乱为自己找理由,一边将时盈盈的病情大致处理好。然后抱着她跑到车旁,打算开车送她去医院。
刚刚回到车旁边,李满屯与孙不武来了。他们三人是各自相隔一千五百米距离,形成一个钝角三角形监视着这片芦苇荡。张秋生这儿属钝角的顶点,或者说前面的酒店是顶点。
李、孙二人不断地放出神识四处查看,除了张秋生这儿。他俩觉得要吃饭了,才稍稍看了一下酒店,发现这儿出了点情况。于是两人过来晚了点。
嗯,这不是时盈盈么,她咋了?张秋生回答:“她被人害了。害她的杂花是刘平靖,还有刘平靖的新主子,一个姓柴的家伙。你俩去酒店里看看,一定将他们口供撬出来。我送她去医院,马上就回来。”
刘平靖?****,这****的简直是丧尽天良!李、孙二人向酒店奔去,张秋生冲他们背影喊:“他们的饭菜一定要化验,时盈盈是被下了药。”
知道了,你当医生的快去救人吧,剩下的事我们来干。要不把****的一肚子屎全榨出来,我们从这儿爬回城。
两个省厅的警察已经打电话给市局,要他们派人来接管。柴必达满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大腿翘二腿还一抖一抖的。刘平靖与两个跟班也都坐在椅子上,既然柴必达不在乎,他们也不太害怕。不过,他们马上就开始害怕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进来,一看这种情况就骂两个警察:“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警察?对待犯人不捆不铐不审问,让他们这样三阳开泰悠哉游哉,你们对得起那份工资么?”
骂完,也不等警察回话,李满屯上前一把抓起柴必达,举起来,往地上重重一砸。孙不武同样将刘平靖举起来,往地上重重一砸。
柴必达与刘平靖杀猪般的大叫,惨叫没完,又被举起。李满屯将柴必达举得高高,说:“老实坦白交待所犯罪行,否则就将你砸成肉酱!”说完,又是一砸。“咣、咣”两声大响,刘平靖也被砸下。
不仅是被砸,不仅是痛,这种气势,这种真敢将他们砸死的气势,让柴必达与刘平靖失去任何心理防线。当第三次被举起时,柴必达与刘平靖都惨叫:“我交待,我坦白。”
李满屯与孙不武问都懒得问。取出纸笔,四个人一人一份。你们自己写,写得不尽不实老子再砸!
四个人分开来写,都不知道别人写了什么。要是别人写了,而自己却没写,那肯定就要砸老子。写了吧,以后怎么判再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法官不会像这两个浑人不讲道理。
刘平靖还想与孙不武套套近乎:“那个,啥——”孙不武眼睛一瞪,“啪”地一耳光。没说话,但意思很明确,不准呲牙。
在强者面前真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或者在浑人面前没法说理。四个人闷着头写,边写边流泪。柴必达流泪是,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今天这样的亏。
柴必达虽然是省级干部子弟,也不是没挨过打。小时候爷爷也不是副省级,差不多级别的干部子弟在一起也打架。他也经常吃败仗,往往被人打得像猪头。但多少还是对打,又打又骂,只不过输了而已。
今天这叫什么呀!纯粹地就是挨打。鞋底板儿扇耳光不算,还被举起来砸。副省级的爷爷,在这些浑人眼里屁都不是。所以柴必达唯有流泪,和着眼泪写口供。
刘平靖更要流泪。别人拍马屁拍得有滋有味,怎么我老是拍在马腿上?原指望靠上柴必达,对今后的发展会有帮助。谁知道却是不堪一击的脓包?
刘平靖将自己从日本开始遇见张秋生、李满屯与孙不武,还有时盈盈起,一一回想,全都是辛酸泪。
刘平靖回想没完就听见李满屯与孙不武在说话。这两人的说话也辛酸,李满屯说:“老孙啊,我们两人真的没什么大本事。只知道打人,最多也就是杀人吧?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孙不武不等李满屯的话说完,就点头说道:“是啊,与老张比起来,我们真差得太远。这小子很少打人,但他能糊弄得刘平靖****。唉,人比人气死人啦。”
张秋生将时盈盈送到市区医院,从挂号开始直到住进病房,一通忙活花掉一个多小时。然后就赶紧往回跑,还有侦察任务没完成。要是让谢建勋跑了,那错误就犯大了。
紧赶慢赶,回到沙木酒店时,市警局的人才刚刚来。柴必达等四人的供述已写好,李、孙二人正看着供述在骂人:“这个字写的像鳖爬,错别字连天,语法不通。你们都是什么文化水平?除了牛-忙犯-罪,你们还会什么?”
市局来的人将这四人全部带走,连同他们的自己写的供述,以及供述里提到的那两碗汤。
省厅也来了电话,任务取消。刚刚得到的情报,谢建勋已经跑出公海。谢建勋的反侦察能力太强,于今日凌晨就已经到了海上。现在要追问的是,他怎么能躲过海防武警的严密检查。
这个与张秋生等人没什么关系。让警方慢慢查去吧,反正当警察的就是这工作。
晚上,时盈盈的病房里人满为患。除了远在国外的小哥哥,以及工作丢不下的爸爸,时家人全都来了。
时家的宝贝疙瘩,遭遇如此大难,蒙受如此欺辱,牵动着时家每一个人的心。他们为盈盈难过,他们为此感到愤怒。
时盈盈叙述完事情经过后就是哭,就是默默流泪。爷爷与外公同时站起来,他们要去找双江省委。如果侮辱盈盈的仅仅是普通牛-忙,我们相信警察机关会依法办事。但这牛忙是干部子弟,其行为令人发指,双江省委必须给个说法。
时盈盈的外公在双江省工作过,省委里有他的老同事老朋友。时盈盈的爷爷虽然没在双江工作过,但由于干部不断的人事交流,在双江省委省政府也有老同事老朋友。
我们老了,马上就要退下去。这次如果不能彻底解决这事,连自己的孙女都保护不了,这个乌纱帽不要也罢。
时大哥带着几个堂弟表兄去找张秋生等人。他要代表全家向张秋生他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时盈盈大嫂示意其他人都走,连老妈都走,她要与盈盈好好谈谈。女孩子的事,人多不太好说出口。盈盈平时与大嫂的关系很好,姑嫂两人几乎无话不谈。
时盈盈醒来时发现是躺在医院里。毫无疑问是张秋生送她来的。时盈盈清楚的记得,她是在便便时晕倒。想到这儿时盈盈就一阵慌乱,屁屁被张秋生看到了。这可怎么办?
接着时盈盈又仔细检查自己的隐秘部位,很干净。记得自己没擦屁屁,现在很干净。那说明什么?张秋生帮自己擦了!哎呀,这可怎么是好呀。那么那么,这家伙有没有乱来?
慌乱中的时盈盈让自己静下心来,细细体会那儿的感觉。没什么不适。那儿弄破了总要有点疼的,现在一点没感觉到疼,说明这家伙没乱来?
这事说不准,恐怕也有不疼的,如果我就是其中之一呢?照说不会,张秋生一般来说还是很正派的。从没见过他欺负女生,放那臭狗屁除外。
这事还是说不准!一般情况下正派,可当时我没穿裤子,他看见了那啥会不会正派呢?
哎呀,我的妈呀。即使没乱来,也给他看光光,在他面前彻底失去尊严,一点秘密都没有。时盈盈六神无主,只得赶紧打电话回家。
时盈盈将这些都告诉了大嫂,要大嫂帮她拿个主意。重要的是要大嫂帮她判断一下,张秋生到底有没有乱来。小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事一点经验都没有。
大嫂也只能说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张秋生没乱来。因为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这事也说不准,唯有请医生检查。现在反正是在医院,明天我与老妈一同陪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