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专场对焦亦石批判会后，巫温兵心中明白，凭现有掌握的材料无法给焦亦石定罪，而不给焦亦石定罪自己又不甘心。于是他带上也是昌江航校来的同学武民丰立即乘火车去母校和焦亦石的老家进行外调，要挖出焦亦石的罪证。
这天上午，他俩在母校找到原学校文革办公室一位姓贺的女老师。这位老师仔细回想一阵后，告诉他俩：
“文革初期，根据一些人的反映，我们是收集过一些老师和同学的相关材料，分派专人审查、整理后，够上线的，报经校党委审批后，就抛出去批判了，这些，你们在校时都知道。
“那些够不上线的，分别给出结论意见，打算运动后期作为教育对象。其中也有焦亦石同学所写的东西，记得除了一篇好象叫小油灯的外，其它的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我们在讨论时，认为这篇有错误，但还够不上批判的线，而又是他未成年前写的，属思想认识问题，故界定为人民内部矛盾，留待运动后期适当进行教育。你们毕业时，按学校分配领导小组的决定，焦亦石所写的东西就叫他拿回去了。”
巫温兵问：“老师是否记得焦亦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