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咬着含着那樱瓣,舌头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她微张开的嘴,狠狠地吸允着,还是不够,那么多想说却不能说的话。
如果说了就会……神魂……飞灭……哪怕是你。
手下一紧,
他抱着她的头拉近自己,近乎啮咬着她的唇,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前身都伏低在她的身*上,所有的思绪化作了深吻,夕折的几近窒息,呼吸也开始渐渐沉重起来,喉咙里条件反射地发出近似呻*吟的声音,只是她在沉睡,并无太大知觉,但是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两人的脸都绯红一片。
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前,撩波着他的情绪,他也微微哼了一声,另一只手顺势抚着她娇嫩的脸颊,呼吸也开始粗重,手尖从如玉光滑的颈部一路往下,捏着精致的锁骨,似有一团火从他的身体里就要呼之欲出,那团已经隐藏了许多年,许多年的。
手……却在碰到她的亵*衣的时候,突然一僵,有如烈火被忽如其来的冰水浇透了一样。
被他放开了,怀中的人儿终于能得以喘气一样,似在闷热的天里憋久缺氧的鱼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继续往被窝里挪了挪,口中嘟嘟喃喃:
“曜水。”
确定听到这个名字,身形一顿,浅浅的孤寂破开他向来冷静的眉宇。
那个有着高贵神态的男人似乎就出现在眼前,他握着的拳头又缓缓放开。
如无言的月色,他静静地站了好久。手被她垫着发麻,唇无声地开启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才把她彻底放回床上,下了好大决心一样,才能不再多看她一眼,袖子一拂,消失在黑夜里。
他刚离去,不一会,床上的小人儿翻了个身,揪着枕头巾,又接着嘟嘟囔囔地道:“曜水变态,去死。”
第二天早上,夕折被狮翼兽敲窗的声音给吵醒了,揉着干涩的眼睛,睡意朦胧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管那只在窗前无耻地叫她起床去拔草做饭的野兽。
妆奁上的铜镜有点脏,她用袖子擦了擦镜面,有一团红色的,是不是胭脂弄上去了,再擦,没掉……
不对。她揉揉自己的眼睛,睡意醒了一半,自己的嘴巴怎么肿了!呲牙,还有点破皮了。夕折哀嚎一声,连忙检查了一下房间,难道昨天晚上被虫子咬了吗?深睡的她自然对昨晚一点记忆也没有,到处翻翻,却啥都没找到,只能不了了之,讪讪地去给狮翼兽去拔草了。
(不过,该让夕折知道她向往辣么久的深吻就这么草率,一定会多哀嚎几声。)
“为什么?”听到新来的小童木兰来报告说,不过她是个哑巴,只能比着手势,指神殿那边,又比了一个二字,和一个伏案写字的姿势。
意思是今天卿华让她把第二根神柱的神文也抄一千遍。
“为什么?”
木兰挠挠头,样子似个莲花娃娃,乖巧乖巧的,就是有点呆呆的,是两仙一兽从宴会回来的路上,顺手帮一只准备化身成人的木兰渡过天劫。
当时它差点身死,整个叶子就被烧焦了,就剩下最后一片摇摇欲坠,是夕折出手救了它,不过能顺手挡下天雷的自然是卿华了。命是保住了,也顺利度过了天劫,就是伤势太重变成哑巴了。而木兰为了感恩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第三根神柱也还要抄一千遍。”
夕折睁大眼睛,惊恐捂胸。
木兰继续比划手势解释道:“冥神说,如果你问为什么,就再抄第三根,第四根。”
夕折……识相地闭嘴了。